本帖最后由 王秉礼 于 2014-7-2 22:06 编辑
关于对【金星】先生座下铭大作的解析 金星先生头像下的诗,可能是其人杰出的代表作。在【仙人】的画像下,展示着一首七律诗, 似乎要表明其超脱,飘逸,潇洒,清高的仙风道骨。但此诗,我觉得不像金先生的作品,大有损害金星先生诗词大家,文坛权威的光辉形象,不知是金先生的一时疏忽,选错了作品,还是有意考验大家的欣赏水平。我相信,金先生的律诗水平不会如此这般。 原诗如下: 懒读诗书懒种田,不知商贾不谙拳。
精挑翠竹青山上,漫下金钩芦荡边。
钓得鳜鱼三五尾,换来黄酒一坛钱。
人生快意唯常醉,笑卧轻舟荷叶前。
按七律论,应是:仄起,首句入韵,平水韵的七先韵。赏读多次,总觉得似乎有些不足,无奈我的诗词功底太浅,在金先生面前还真的不敢造次。今天,就冒天下之大不韪,斗胆粗浅地解析一下,向金先生请教,磋商一二。 一,芦是失律的。此处应是仄,却用了平声。 二,诗的核心,中间两联,细细品来,觉得有些乏味和不妥。作为大家的诗来讲,直白浅显也不是问题,有韵味和诗意就好。精挑翠竹青山上,漫下金钩芦荡边,可这一联,就像个流水账一样,是否有点显得空乏枯燥,平淡干瘪些?既没有韵味,也缺乏诗意 ,读起来,空荡荡的,如嚼干蜡,索然无味。 钓得鳜鱼三五尾,换来黄酒一坛钱,这一联,不对仗,犯了律诗大忌。三五和一坛,词性是不一样。钓得鳜鱼三五尾中的三五尾,是进一步补充说明鳜鱼的,是作为补语来用的,而换来黄酒一坛钱中的一坛钱,是和黄酒并列关系,是作为宾语并列用的。那么,一坛钱怎么和三五尾对仗呢? 三,回头再看,开篇的 懒读诗书懒种田,不知商贾不谙拳两句。是用自己不学习,不耕田,不经商,不习武,只是钓鱼沽酒,来表现其潇洒,豪放。可是,一个【懒】字,一个【不】字,先入为主,给人以懒惰散漫,不学无术的印象。表现不了【陶令不知何处去,桃花源内可耕田】里的陶渊明的脱俗,清高的境界,也不是李白的那种飘逸,豪放的风度。 直到最后一句,笑卧轻舟荷叶前,也只能只是给人展现出了一个游手好闲的酒鬼。我想,这能代表金先生的仙人形象吗?还有,换来黄酒一坛钱,这一句是该诗的最大败笔,乱了诗的全局!看,钓来的鱼,又换酒,又换钱的。从语法上说,这样的双宾语,是语言贫乏,拼凑的表现。在诗意上,前后矛盾。前边说【 不知商贾不谙拳 】,似乎脱俗,清高,到头来,这里又做起了买卖,钓了几条鱼,又换酒,有换钱,这不是商贾的买卖行为吗?这只能说明作者的思维混乱罢了。人生快意唯常醉,是变相仿照李白的【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和【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的诗句,用典不恰。在喝酒过程中才会兴奋,才有快意,当达到似醉非醉时,那才是飘飘欲仙的感觉,快意到了极点。如果都醉了,也就丧失了理智和感觉,还知道有什么快意呢?在逻辑上有些不通。再说,常醉用词也是很不恰当,理应是长醉才是入诗的语言,才有点李白的【但愿长醉不愿醒】的味道。通篇既没有生动的语言,也没有新奇的创意;律,不整,仗,不对;用词不准,思维混乱;韵味乏乏,寓意空空;真不配作金先生的【座下铭】。 我的看法也不一定对,无奈本人诗词水平太低,愚昧无知,顽冥不化,又不知深浅,不能深刻理解金先生此诗的深奥所在,在此,深感歉意,罪过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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