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秦时明月 于 2015-2-3 13:30 编辑
我说,是的,我晚餐打算做酸辣鱼,可是我还不知道你是谁。
她于是很优越地笑了。
她理了理她显然经过精心打理的头发,眼睛盯着我却越过我看向不知什么地方,然后自语般地说: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看到了你的生活。你守着一个你自以为是家的房子,你自觉是这个房子的主人,所以你无所顾忌。你的脸上毫无装饰,你的头发一看就不是优秀理发师的作品,你穿着棉布的家居服,布拖鞋也毫无风情,你给我泡茶的杯子式样普通毫无品味,最要命的是,你的手上竟然还有鱼的腥味——鱼腥味,你自己知道吗?
我诧异地看着她,下意识地把手藏到身后,然后我就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栀子花香,嗯,栀子花味道的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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