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赛021】无辜的孩子

四爷

（一）
参加完后街四婶的葬礼，秀秀像掉了魂似得，萎靡着没有丝毫的精神。她来到自家门口却不进院子，一边漫不经心的扯下头上的白布条，一边颓唐的顺着墙根蹲了下来，低头抱膝，咬着手指思索着。
青山回迟了几步，被她的样子吓到了，忙关切的问道，“咋了这是？”
秀秀痴痴的回了一句，“青山，我想再要个孩子。”
“为啥呀？”青山不明白此时秀秀怎么会想到这个话题。
“青山啊，你看四叔多惨，这孩子才独立，一场大病钱没了，人也没了，四婶受不了这打击，也走了，仅仅半年的时间家里就剩下叔自己啦，以后这孤苦伶仃一个人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哎，还说叔，我小时候有个同学，八九岁了，溺水身亡，那场葬礼，听班主任说一家哭晕了四五个。”
“青山，我胆小，我害怕，我怕有一天这事也会发生在咱们身上，所以我想再要一个。”
“风声这么紧，谈何容易啊？”
“我知道不容易，可我们可以出去躲躲啊，我们小心一点就是啦。“
“可这是个大事啊，你得容我再想想。也得和咱娘商量一下吧。”
“嗯，我知道，可就怕到那时候他们要是真毁了咱的家，扒了咱的房可咋整啊？”
“要真是那样，咱也认了，到时候要打要罚随他们吧，实在不行，我就带着你们娘四个出去，让咱娘看着俩娃，咱俩打工，苦上几年，相信总能熬出来的。”
（二）
街上，一群老婆媳妇们凑在一起碎嘴聊天。
“哎，你瞅瞅人家大霞，还真就生了个儿子，也不枉出去东躲西藏的这一年了。”
“是啊，这次她男人不会再朝她使脸色了。”
“哎，咱农村里，家里没个男孩子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哈。”
“也不完全是那样的，有些活啊，女女们就是不行呢。”
“还有就是一个孩子要是将来长大了有本事，天南海北的跑，就是不在你身边，你说到时候咱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的能指望谁啊？”
“嗯，嗯，能生还得生啊，罚钱也心甘。”
“是的呢，别说罚钱，听说前几年城里的正式工为这好多丢了帖饭碗的呢。”
“丢了就丢了吧，少时受罪老来享福，孩子吗？还是贴心的多，不听话的少啊。”
“混账的政策，早些年超生一个孩子罚五百，每月十块钱的独生子女费，现在一个孩子六七万，有些地方到了十几万，还是每月那十块钱，谁差他那十块钱啊？”
“是啊，是啊，真不知道那钱交上去都干嘛了，远了不说，就咱村那学校，都用了快二十年了，咋不用这钱来翻修一下啊。”
秀秀低头给孩子打着毛裤，她不说话，但她用心的听着。
（三）
“娘，我们还想要个孩子。”青山放下碗筷，瞅瞅自己的母亲。
老人家拿筷子的手稍一停顿后，说到，“想要就要吧，我心里其实早就有这想法了，就是怕你们不依，所以没好多问。”
“只是如果再要个孩子，秀秀就得出去，这家里家外的娘得多操心啊。”
“嗯，没事，不就接接孩子，送送孩子，地里的活到时候我找帮忙的，没事。”
有了婆婆的支持，小两口就更安心了，于是悄悄合计着，安排着，第二个孩子便如愿的来了。
“青山，你想要个什么？”
“什么都行啊，只要能给咱刚子做个伴，啥都好。”
“嗯，那我就放心了，那谁，我原来一个村里的小姐妹，她婆婆说了，若这一胎还是个女孩子就让她滚。”
“哈，我不贪心，再说了，咱们有个儿子啦，不管再来个什么都是我们的骨肉，我都会对TA好的。”
“嗯，我也是。”
“可刚子说想要个妹妹，他说他喜欢妹妹。”
“哈哈，好，那我们就给他生个妹妹。”
（四）
计生办上是三个月一查体的，秀秀算着日子，快了，这时候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一个多月了，不行，村里是不能呆了，必须要离开，可是找个什么理由离开才不会被人怀疑呢，两口子合计着便在人前演一出苦肉计，就说青山外边有人了，于是秀秀气嘟嘟的带着行李不顾众人的劝阻离家出走了。
秀秀在离青山上班的场子四里路的地方租了间民房，知道瞒不住房东的，就撒了个谎，说自己结婚晚，这是头胎的。青山厂子里的活很忙，晚上下班很晚的，偶尔骑着摩托过来看看他，也不敢常来的，因为场子里有同乡，怕引起怀疑。再有空了，就回家去看看母亲和长子。
小两口其实很难有时间相聚在一起的，秀秀除了偶尔出去买买日用品，就是在家里给肚子里的宝宝准备小衣服，小鞋子，大的，小的，好多身了呢。偶尔遇到青山来留宿，秀秀喜欢依偎在青山怀里说着以后的故事，以后的憧憬。生活过的虽然简单清贫，但快乐总是多于烦恼。
唯独让秀秀不放心的就是刚子，好在他今年才上大班，还不用过分的操心他的学习，秀秀想，等我生完这个，一定回家好好补偿一下孩子1。
（五）
又是三个月后，计生办上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不对，青山的母亲被抓了。好在青山心态好，自己本身就比村里的青年们多读过几年书，加上他这几年常在在城里闯荡，也多少懂了些法律常识，就是一口咬定媳妇跑了，然后质问计生办上有什么权利抓人？老人家五十几岁了，你们要是给饿着，吓着，我和你们没完？
计生办上也无奈，把青山的母亲放了，而邻村的一个媳妇却因为两边的老人被抓，乖乖的回来含着泪打掉了自己身上的四个月的亲骨肉。
青山对秀秀说，“要不咱再搬搬吧，我怎么突然心里怕怕的，觉得不安生啊？”
“好，明天你抽空去找房子吧，以后你少来，我有事给你打电话就好。”
秀秀又搬了一处，日子很快的又过去了一百多天，眼见肚子里的孩子越来越欢实，小两口都沉浸在满满的幸福中时，秀秀还是出事了。不知计生办上的那些人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还是打听到了他们的行踪，一车人把秀秀堵在了出租屋里。
秀秀跪在地上央求着，“你们行行好，放过我吧，这孩子七个多月了，要是生下来都能活了，你们只要放过我们娘俩，家里所有的东西都归你们，好不好？”
带头的那女子铁着脸只回复了一句，“放过你们，谁放过我们，你知道你们超生一个上面对我们有多大的处罚吗？带走。”
（六）
当秀秀绝望的被人拖进汽车带入计生办打上坠胎的针剂的时候，她已经没了任何的反抗之力，时间停止了，空间停止了，好像这世界一切都与她无关了，唯独能让她感知的就是那腹中的小生命因为恐惧着母亲的恐惧，挣扎着，跃动着，痛哭着，撕扯着。
当青山得到消息来到计生办上的时候，秀秀已经自己一个人在那张肮脏的小的床上痛苦的翻滚了几个小时，秀秀对青山说，“青山，你掐死我吧，我熬不主了，太疼了，再说我这做娘的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我没脸活了，我不要活了。”
孩子太大了，根本就下不来，一天一夜后，眼见秀秀的精力越来越差，在青山的多次催促和恳求下，呆在隔壁监视动态的计生干部们才同意站上的大夫们进来看看。医生一看急了，说道，赶紧转院手术吧，咱们这里弄不了了，这孩子好像位置不对，卡住了呢。”
此时的秀秀气若游丝，此时的青山天旋地转，孩子下来的那一刻，秀秀也永远的闭上了眼睛，医生给了各种的解释，说此事纯属意外，又说秀秀是自身体质问题，总之，这事和他们是屁点关系都没有。
可躁动的，绝望的青山哪里听的进这些，他疯了，砸了医院，还重伤了一个医生，然后等待他的是七年的牢狱之灾。
（七）
2015年，10月29日，青山出狱的第二天，国家宣布，尊重公民生育权，积极面对人口老龄化，鼓励每对夫妻生育两个宝宝。青山带着刚子默默无语的站在秀秀的坟前，站了好久好久······

秀秀

月如 发表于 2015-11-8 23:43
是哈，那你等等看看吧，看她还来给你送啊吧？哈哈，那啥，你说我干嘛放着领导不取悦取悦你哈，那我不是啥 ...

哈巴儿，晚安

秀秀

四爷 发表于 2015-11-8 23:27
别哭哈，丫头陪你两桶，看看。这不就没事啦咱俩，有话好好说哈，别闹幺蛾子，我啊，轻易不闹，闹起来，谁 ...

你自己都没得吃，还给别人呢，真会装，再说了，我吃水流云在的，也不会要你的，你的留着取悦领导呗！你还轻易不闹呢，你比谁都事多，趋炎附势，见风使舵，放你身上再恰当不过了

秀秀

月如 发表于 2015-11-8 23:12
水流云在，你能给死多远死多远哈，再来找事，我还给你贴，我让人家看看到底是我胡搅蛮缠还是你神经根本就不 ...

你说没人理我，人家来给我送爆米花，你把人撵走了，再说木人理我，俺就不承认咧

秀秀

月如 发表于 2015-11-8 22:58
哈，让你给逗笑了呢，这还忍辱负重的节奏了咋地？哈哈，那么月如好奇问一句，你想咋报仇啊？哈哈~哎呀， ...

晚安，不咬你了，你说的，犯不着

月如

秀秀 发表于 2015-11-8 22:55
我说过，这是给你的甜枣。貌似千恩万谢，实则绵里藏针

哎呀，是吧，是吧，那啥当初我没搭理是不是特失望啊，还记得你当初要和我回水区，我在水区和你说过，来与不来你随心随性，没人会特意在意你的，舞台留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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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犯不着再搭理你啦

秀秀

月如 发表于 2015-11-8 22:58
哈，让你给逗笑了呢，这还忍辱负重的节奏了咋地？哈哈，那么月如好奇问一句，你想咋报仇啊？哈哈~哎呀， ...

我不需要别人可怜，我很强大

月如

秀秀 发表于 2015-11-8 22:38
我再说一句吧，因为你先打我一巴掌，再给我甜枣吃，所以，我先给你甜枣吃，再给你一巴掌。有仇不报非君子， ...

哈，让你给逗笑了呢，这还忍辱负重的节奏了咋地？哈哈，那么月如好奇问一句，你想咋报仇啊？哈哈~哎呀，本来我也不想骂你的，那么你非要让我骂。我想想哈，有句话咋说的来，狗咬人不稀奇，人咬狗，犯不着~
随你吧，你若还不嫌累，你一个人矫情吧，真是啊，不过月如谢谢秀秀了啦，不经过这件事呢，我还真不知道原来有些人当初为啥一个人在那题库没人可怜，原来她活该，以后月如不会再做那样的烂好人啦，~晚安亲

秀秀

月如 发表于 2015-11-8 22:52
我还攻击你，艾玛。我攻击你我有啥好处不？我攻击你，我当时用那口气和散板首版说话啊，还有，你当时哪去 ...

我说过，这是给你的甜枣。貌似千恩万谢，实则绵里藏针

月如

秀秀 发表于 2015-11-8 22:49
什么你都记得清，独独忘了我叫秀秀么

我当时记得是你曾经用那些名字和我说过话，你秀秀那个没有，你懂吗？你以为你真是女神啊，艾玛，即便你是，我有瞅你的时间我干嘛不去瞅帅哥呢？真真的自恋到什么地不了呢？

月如

秀秀 发表于 2015-11-8 22:41
你想取悦别人，去攻击我，不是搭理我，你很混乱哦

我还攻击你，艾玛。我攻击你我有啥好处不？我攻击你，我当时用那口气和散板首版说话啊，还有，你当时哪去了，你当时咋抱着我大腿千恩万谢呢，你那么智慧的一个人咋看走不出我蛇蝎心肠呢，谁跟着我回水区说啥要不我来这里玩吧，还把自己的博客啥的都留给我，真是的~

秀秀

月如 发表于 2015-11-8 22:46
还有你记不记得你用小园香径那个帖子给浓咖版块之外的哪个帖子回复过，我这找了半天了，你的主贴全屏蔽了， ...

我不怕你骂，不用客气

秀秀

月如 发表于 2015-11-8 22:46
还有你记不记得你用小园香径那个帖子给浓咖版块之外的哪个帖子回复过，我这找了半天了，你的主贴全屏蔽了， ...

什么你都记得清，独独忘了我叫秀秀么

月如

还有你记不记得你用小园香径那个帖子给浓咖版块之外的哪个帖子回复过，我这找了半天了，你的主贴全屏蔽了，我进不去，你那个好好像没说过几句话的，你自己点开头像里的回复，挨篇的找，你自己回头看看我问当时喊你小草的时候你用的是那个马甲，是这个吗？原来我以为自己就算小性子多，喜欢敏感的人了啦，这两天在六星真算遇到鬼了，这一个个矫情的，没证据之前比谁嘴都硬，真逼着我贴出来啦难不成自己脸上真很有光彩。这不典型的那啥吗？那啥，那啥，那啥吗？真是的，难听的话我给忍住了，谁也别再逼我了，月如对谁都是先礼后兵，不掐不是不会，是不屑于而已，就这样吧，您老晚安~

秀秀

追本溯源，你找到源头了木有

秀秀

你贴的越多，说明你用我的网名越是别有用心

秀秀

月如 发表于 2015-11-8 22:39
这是咱俩当时的站短吧，你那该有记录的吧，回头自己翻翻去，我可曾瞎说过你什么？怎么当时看着挺明白的人半 ...

这就是所谓的甜枣

秀秀

月如 发表于 2015-11-8 22:36
你啊，也别神叨叨，鬼叨叨的啦，你有啥委屈，或者说月如哪里得罪你啦，你直说，真是的，越来越怀疑你思维 ...

你想取悦别人，去攻击我，不是搭理我，你很混乱哦

月如

这是咱俩当时的站短吧，你那该有记录的吧，回头自己翻翻去，我可曾瞎说过你什么？怎么当时看着挺明白的人半年后再见成这样啦？受啥刺激啦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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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   
关于您在“似曾相识的桥！（销假贴）”的帖子
傻丫头，不让你去，是为了保护你，论坛上不再回复了，就开心就好！
2015-4-19 20:25
.菜单
删除举报 含.羞.草   
哦，谢谢，你别把自己卷进去吧！我也就是过客而已。有些纠纷太久了。这次是个意外吧，论坛这帮人非常势力，我不巴结他们，有时候开玩笑反而会出问题，我要反思我自己……
2015-4-19 20:44
.菜单
删除 您   
嗯，这种心态不错，自己开心吧，凡事别钻牛角尖，有空去水区看我和散仙，天晚了，不再给你回复了！
2015-4-19 20:47
.

秀秀

我再说一句吧，因为你先打我一巴掌，再给我甜枣吃，所以，我先给你甜枣吃，再给你一巴掌。有仇不报非君子，就这么简单

月如

秀秀 发表于 2015-11-8 22:32
既然想让我绕道，那我就走了，扪心自问吧

你啊，也别神叨叨，鬼叨叨的啦，你有啥委屈，或者说月如哪里得罪你啦，你直说，真是的，越来越怀疑你思维混乱了啦，你看不懂我的原话吗？没说你找的我，是我当时犯贱，看你一个人在那委屈成那样，没人搭理你，才好心过去劝了劝你，然后吗？这不六星现实版的农夫与蛇上演了

秀秀

既然想让我绕道，那我就走了，扪心自问吧

秀秀

首先说明，我认识你，绝不是我主动找得你

秀秀

月如 发表于 2015-11-8 22:22
怕和你说不明白，想去浓咖试着找找当时我喊你小草的那个帖子，才发现都给屏蔽了。我也犯不着再去找散仙， ...

我不是在这个帖子里认识你滴

月如

秀秀 发表于 2015-11-8 19:36
我在浓咖清茶玩，你去喊我小草，我可没忘。不过，我说着玩的，我不用你的网名写小说（我觉得这样很卑鄙） ...

秀秀啊，那啥，月如现在不是散板的版主啦，你当初被删去的帖子我给你放不出来啦，不过我想，即便我现在还是版主，估计那帖子也被系统清空啦，六星网站为了保证网速，会定期清理回收站里的垃圾的。但即便是那个帖子没有啦，月如当初质疑你的帖子为什么被删的主贴还在啊，你我当时交流的站短应该也在，你没事可以回头翻翻，我那句话是在拍你呢？真搞不明白了，为啥当时还对我说什么类似和我去水区欢迎我去你博客啥的话，后来事情过去啦那么久了，然后成了，我拍过你，你让我说你啥呀，秀秀，以后见你我绕道好不好，真是怕你啦，有这些时间我干啥不行，我成天光顾着跟你解释这些无聊的事，我犯得着吗~
给你这个链接，你自己瞅瞅，真不知道自己那句话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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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告诉我，有关《斗宝》读后感的帖子为什么消失了？
http://www.bdlxbbs.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501898&fromuid=97832
(出处: http://www.bdlxbbs.com/)

四爷

秀秀 发表于 2015-11-8 19:36
我在浓咖清茶玩，你去喊我小草，我可没忘。不过，我说着玩的，我不用你的网名写小说（我觉得这样很卑鄙） ...

不是，看这节奏，秀秀是认定我写这文字的时候是故意用了你的网名咋地？
秀秀啊，难不成你觉着月如和你很熟悉吗？你说从我和你认识到现在这半年了吧，我们说过几次话，容我回忆一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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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散板《桥》主题征文，那时候月如才来六星没多久，对散板更是陌生，因为当时的评委既没有推荐你的，也没有推荐散仙的一篇文字，你好像特别的委屈，而我呢，就多嘴劝了你一句，我说他都没再意，你又何必过多计较呢？文字这东西就如艺术品，各花入各眼，哪有什么绝对的公平正义呢，如果你们对自己的文字特自信，不如改投纸媒吧。但是话没说完，帖子被人删了，为这，我还在散板专门发过主贴质问这件事呢？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说自己觉得待你不错的原因。
第二次，好像是我在水区辞版的时候，也就是离我认识你没几天以后的事情，你好像在那个帖子里发了个拥抱的表情，但因为我当时一赌气，跑版面上发了那么个东东，弄得版面上的不算，私信，qq上各种问原因的，所以那个帖子不管谁我都没给回复。对你，好像是在野蛮看到你的一个主贴，我进去纯粹礼节性的站了一站，说了啥忘了，但肯定没过多交流。
第三次在浓咖版面，我和人家饶舌玩，你跑过来说我当初在散板打了你棒子，然后给了你一个甜枣，你都不记恨我，我当时看到这留言，很诧异，我说若你指的是在散板那个被人删的帖子，那么不要紧，我去给你放出来，若我真在言语上冒犯过你，我给你道歉，结果你又不说话，我就把这事给忘了。
第四次，好像就是你说的我喊你“小草”的那次，你再好好回忆一下，当时可并不是咱们俩个在说话哈，散仙，戈戈都在场的，好像是你当时和散仙开玩笑，我说了句，“小草，你真可爱”还是“小草，你真搞笑”来，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戈戈还好奇你是哪个小草，而你当时用的是这个马甲吗？是小园香径那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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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记忆中就是这些，小草想想，还有吗？小草啊，月如别处的论坛不算，放眼这六星，我可能，大概，差不多也就公告区没去得瑟过了呢，你说我眼前来来往往的多少朋友啊，难不成我每天非要，一定要，必须要记挂着你吗？再有，单反心里有点印象，有点谱的网友，我都给大家做过宠物相册的，很抱歉，里面有散仙，但是真没有你~
如果你非要钻那个牛角尖，那么你钻吧，我没意见，如你觉得月如用了你的网名是在做一件很卑鄙的事，那么你继续认为吧，你说我能把你咋地呢？随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