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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涛声 于 2016-5-18 11:01 编辑
早上七点,我穿越大半个城市去看你。
不畏刺眼的阳光,不畏熙攘的人群,甚至韭菜盒子,甚至白花花的大腿······
我用一个小时的时间把你洗梳打扮,然后用七个小时的时间静静的看你。奥,对!中午会有一个小时与你共眠。虽然你高耸的肩膊硌疼了我的颈项,虽然你发肤间陈腐的味道令人欲呕,但那确乎是真实的你,我与你苟且偷生不离不弃。
有个叫许巍的小子唱道: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的田野。我说:生活只剩苟且,没有诗,只有远房的表姐。表姐微信上说:被褥已经做好了。好吧,在新的牢笼里,用新的被褥继续苟且吧。
昨晚酒后跌落尘埃,还好,依以往之经验,成功的用左肩着陆,没有留下可供他人玩味的谈资。今早在给你梳洗打扮时,左臂隐隐作痛。你分外心疼:四十不惑的人,不去祸害别人,也别太祸害自己。 昨晚那场酒喝的分外诛心。人性的善恶被酒精充盈的分外勃起,然后又被一泡泡尿冲的七零八落。我把山地车的车座高高抬起,撅着性感的臀部穿行大半个城市,尽管翘着脚尖才能勾着脚踏,但我丑态尽露乐此不疲。终于在接近家门的地方轰然坠地。演出结束,只有一轮上弦月冷眼旁观唏嘘不已。这是我最接近诗意的时刻,被一个跟头跌回了苟且。
此刻,没有人用喋喋不休的说教填鸭我的大脑;没有人叫我抄党章,没有人把我淹死在孝妇河里,没有人把阿勒泰的学区房卖给我,没有人把我强行关押在莆田系的医院里,没有人来打扰你我。
我忽然就想到了田野······忽然就想吻一吻灌了浆的麦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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