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花茉莉花白兰花

莫零

                                            


                                       栀子花茉莉花白兰花

                                                                                                      文/莫零

      端午节前后，正是栀子花，茉莉花和白兰花开放的季节，这三种花我都喜欢，从前还傻傻分不清楚小叶栀子和茉莉的区别，以为就是一种花。其实是栀子花花瓣厚实些，没有茉莉花的花朵精致。
      所以记忆里，栀子花跟粽子咸鸭蛋是分不开的。我们那时客居在小城里，无田无地，每到花期，一大早邻居们的几个老太太就会攥着一握栀子花送到我家里来，我妈笑咪咪拿出个玻璃瓶盛上水养在里面，放在饭桌的一角，满屋的香气儿。



      栀子花实在是生命力太旺盛了，没几天又顶着花苞没心没肺地怒放了，有时简直多得都来不及掐。我妈就会均几朵挂在帐子里，再往我们的前襟别上一朵，人人都是花仙子。
     后来渐渐看到有人在市集上卖，用橡皮筋捆上一小把，衬两片墨绿色的叶子，分外清爽。也有人卖白兰花的，我是长大之后才认识这种花，细细的象牙色的花瓣，不像栀子花茉莉花是敞开了花瓣的。它是羞答答半闭合着的，隔多远都能闻见它的幽香。
      白兰花通常是成双成对卖的，用一根大头针将两根花茎钉在一片翠绿叶子上，精致得像是件工艺品。好长一段时间我都误以为是假花，因为那香气闻起来像是香水，而且经久不散，轻轻摸过去，手留余香。它枯萎得也精致，绝不会耷眉丧眼地披散开来，而是慢慢缩成一小朵，花瓣慢慢发暗，最后成为干花，香气仍存。



      茉莉花，我养过一棵，花朵很娇气，轻轻一碰便要落下来，花瓣也薄如蝉翼，不过干枯后倒也不难看，花瓣的色泽还在。我喝不惯茉莉花茶，觉得太香气，但我喜欢闻茉莉的味道，又加上那首久久流传的《茉莉花》，就直觉眼前走来一个清新俏皮的小姑娘。



      苏杭一带的水乡人家，旧时有老太太走街串巷卖花，多是一身清爽衣裳，头发梳得一丝不乱，挎个竹篮子，上头盖一块微湿的白毛巾，看到有女人家经过，或者门前坐着的女人，便会拖长了尾声喊：栀子花茉莉花白兰花——
      那声音听起来像是唱评弹一般，余味袅袅，韵味十足。你若望她一眼，她定会颠着小碎步走上前来掀开白毛巾给你看那些整齐推叠在篮子底的小花束，倾刻间，就人人捧着花香进门了。
      走出多远还能听见她喊：栀子花茉莉花白兰花——

啼妃

这篇今天在你手机上看到了，挺好的

疯老爷子

莫零 发表于 2016-6-18 10:44
昨天也不知道咋滴了，帖子捣鼓半天还是难产了，老是死机，我就存了草稿，谁知今儿早上来一看，发了半拉子 ...

他们给这叫挖坑，先挖下坑，慢慢填。

莫零

疯老爷子 发表于 2016-6-17 20:28
就怎么了，快说呀？

昨天也不知道咋滴了，帖子捣鼓半天还是难产了，老是死机，我就存了草稿，谁知今儿早上来一看，发了半拉子，可急坏了这俩老头啦！

碧天

卖关子啊？咋半拉子没了？
我特喜欢闻栀子花，茉莉花的芳香。这个季节，上海街边常常有郊区农村老太太提着竹篮子，在里面铺上湿毛巾，罢上用细铁丝穿上的两朵或者一串栀子花茉莉花卖，我总喜欢买两支带回家给碧姥姥，有时人家不领情，没挂在胸口，就随便放着。我就会买一支栀子花悄悄放在衬衣口袋里，时不时闻到那香气，心里很舒坦。

疯老爷子

就怎么了，快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