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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只小马儿呀，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心里正得意，不知怎么哗啦啦啦啦，摔了一身泥。。。。。” 小外甥女骑着她的红色玩具马在客厅里转圈圈，一遍挥舞着鞭子，一遍得意洋洋地唱。 我躺在沙发上，有点傻眼，不是小毛驴么？怎么成小马儿了？小外甥女还在咿咿呀呀欢乐地唱，我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
“小马儿，小马儿…..”恍惚中，我好象也有一只小马儿，红色的鬃毛，大大的眼睛，总爱一边嚼着草一边鼓着嘴侧脸偷偷瞧我。 我的小马儿也从来没骑过。 牵着马儿出去溜弯，它爱用脸蹭我的手臂，仿佛那是根嫩绿的树枝，散发着春天的气息。 马儿吃草的时候，我喜欢俯身对着它的耳朵说悄悄话。 我说，马儿马儿我给你取个名字吧？“小马儿”，可好？ 马儿撒娇地尥蹶子，喷着鼻息说：不干！我那么高！是高马！再怎么说，比你年纪大，也得叫大马！ 我撅着嘴白了它一眼，伸手拧它的耳朵，马儿嘶鸣起来：好啦好啦！别拧耳朵，好痛！小马儿就小马儿吧！ 贴近马儿的脸，我对着马儿甜蜜蜜地笑：乖！大马儿如果听话就成小马儿了！ 马儿偷瞄了一眼我修长白皙的脖子，眨着眼睛坏笑：同学！你好可爱！告诉我，你比我小几岁？ 我扳着手指头数了数：马儿，5岁吧？我比你小5岁呢！ 马儿用嘴碰了碰我的脸蛋：我以前见过你，也许，在人来人往的小道上，与你擦肩而过呢！信不信？ 我拍拍马儿的头，笑：我信！你说什么我都信呢！ 一颗流星发出耀眼的光芒，从天空坠落 马儿看着流星坠落的方向，若有所思：同学，你说爱情是什么？ 我忍俊不住地笑：小马儿，你也听说过爱情呀？ 马儿伸出舌头舔了下我的手指：爱情？爱情应该是草莓的味道吧？酸酸甜甜有春天的气息，像你的手指头。 我抬头，眯着眼看远方：爱情，也许是一场奇妙的旅行吧？ 马儿：一个人的旅行？ 我：不！两个人的旅行！ 马儿哈哈笑了起来：同学，我从未恋爱过呢，你信吗？ 我把头靠在马儿的鬃毛上：信！你说什么我都信呢！马儿，第一眼见到你，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你信吗？ 马儿把脸侧过来看我：我信。怎样奇妙的感觉？ 我轻声嘟囔：不知道。 马儿：不知道就对了，那是一种感觉，很奇妙的感觉。就像爱情，奇妙的旅行。 我用手指轻轻抚摸着马儿的脸：小马儿，你是我的小马儿，从今以后，不许别人叫你小马儿，你答应吗？ 马儿用很温柔的声音轻声回答：嗯，我答应。以后只是你的小马儿。。。。。。 时间静止。。。
一个黑影停在眼前。 小外甥女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沙发前，正好奇地用手指戳我长长的眼睫毛，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哇地一声哭起来。。。。 客厅里，那只红色的玩具马安安静静地注视着我，一如梦里的小马儿。
小马儿，小马儿，我的小马儿，你听见我的呼唤吗？ 可否，从梦里出来，可否，回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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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达卡
发表于 2016-10-26 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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