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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星卒斋主 于 2010-3-30 14:44 编辑
| 俺要是希罕你——
压根奏不像遥嘎乱窜的爬山虎,
借你的树杈子得瑟自个儿;
俺要是希罕你——
绝不学傻不楞登的鸟儿,
为荫凉磨叽没味的歌子;
也不止像那小河沟,
成年倒辈地送来凉了巴叽的安慰;
也不止像那西大砬子,
增加你的高度,显得你太牛气!
甚至日头爷儿,
甚至毛毛雨儿。
不,这些都还不咋够,
俺得是你眼么前儿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模儿样和你戳在一起,
根子,牢绷缠在地下,
叶子,搭讪在云彩里。
当一阵风刮过,
咱俩奏互相撩骚。
但没有别银,
能整明白咱们唠的粘乎嗑儿。
你有你的五大三粗,
像镰,像斧,
也像锄;
俺有俺红不泚拉的花骨朵,
像唉声叹气,
又像彪乎乎的火把。
咱们分担露水,打雷,打闪;
咱们共享雾气,流星,彩虹。
好像一码儿不离,
却又纠缠不已。
这才是火烧火燎的耐情,
不瞎掰瞎扯奏在这里。
耐——
不仅耐你的膀大腰圆,
也耐你站的那疙瘩,脚下的土拉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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