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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打电话兴奋的说,看新闻没?朴景慧被弹劾了!我扒开一块巧克力,咬了一口,有点硬,问,就那个豆角眼睛的中年妇女?朋友说对滴。我索性将巧克力整块如赌神般放进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知道了。
忽然有点沮丧,跟朴姐无关,昨晚吃烧烤玩野情野趣,乱七八糟的动植物尸体点天灯口水横流,那叫一个爽,感觉非常喜欢大排档生活,那种白衬衫,旗袍,红酒,烛光,轻音乐都是隔靴搔痒不舒服,葛优般轻拍双手,然后鱼贯而入一队和服佳丽,一人端一碗大酱汤,然后心情忽然不好,咬牙一声八嘎,小妞们低头颤抖灰溜溜离开,最后一个刚走到门口,我说,站住。然后,她就站住了,我说,你转过身来,仿佛慢镜头,她缓缓转身,我说,抬起头来,她扬起下巴,我勒个去,是老同学!
其实,不止一次想象有一种浪漫的场景惊喜得猝不及防,其中我是主角挥斥方遒,然后,被一声咳嗽或者哈欠打断,中止想入非非,重新回到水深火热。就好像一个甜美的梦刚做到关键时候,一个声音破空而入,几点了啊还不起床。脑袋忽然清醒,巨大的扫兴,馄饨中翻身想再续前缘,须臾,刚步入华丽,又一声恶狠狠,好哇,你个懒猪!咔,梦彻底欧了。心情一落千丈,犯我春秋大梦者,虽远必诛!从卧室到客厅,从客厅到厨房,从厨房到阳台,最后双方本着互不侵犯原则,正式签署做梦协定,在友好的气氛下,愉快的进行了早餐。
钱塘江涨潮蔚为壮观,那时候,裘千仞肯定瘪犊子了,我们达摩一袭芦苇波澜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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