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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草青 于 2017-5-8 23:24 编辑
当我年岁已涨的时候,当病痛折磨我躯体的时候,当痛苦的皱纹爬上我额头的时候,我想这不足以让我叹为失惊,这只是一个必然的生命过程,不过我终究是害怕的,在年轮一次次扩圈的轨迹里:如那次半夜里将我窒息的梦魇惊厥的沁出了汗水,到现在心有余悸;如吞了艾斯挫仑也无济于事,脑袋仿佛嗡嗡作响而且持续不会停止,好像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还有现在被抽空的身心,灵魂便始终飘渺在空中,如惹不是劳作的脚步,那将是行尸走肉般的游迹,这活着的意义将何在,这心灵的归去将在何方?所以我便真的承认这无形的痛楚,这可怜而不要发作的痛楚,简直如胸口压了磨盘的可怕,叫不出,喘不得。
世间有多少种疾苦,我无力辨析,倘若超出一个人的曾受范围之内的煎熬折磨,这个人就像漂浮在海洋中的一叶小舟随时都有沉没的迹象,鲜活生命的离去都会让人扼腕叹惜,生既不得安宁,枉来一世。 莫过于心疼的滋味,慢慢的将会让你体味到芸芸众生烟火日子里的隐忍无助,这便是我之后而明白的道理,命系一线,摇摆不定!
戚戚然而心无语,常将篇篇日历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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