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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正在电脑上温习连续剧渴望,刚看到宋大成用鼻音赖急的喊慧芳慧芳,颇有冯敬尧的神韵,忽然电脑黑屏,拍拍显示器,摔摔键盘,磕磕鼠标都没有回光返照的迹象,自忖人品及格,犹疑间,眼前忽然一亮,画面竟然切到了杂谈,恍然大悟,原来九舞和翰林正在雄赳赳气昂昂进行蒙古式摔跤,尘土飞扬,擦了好几遍显示器才看清楚你来我往。
两人套路依然有板有眼,不仅有古韵的平仄还有现代诗的潇洒,九舞隔空叫嚣,翰林应声阿哥,之后360度绕圈抱拳走场儿,暴走一小时之后,终于熬到午餐晌,俩人屏气凝神蹲地上造了两盒外卖,小憩一箸注。翰林忍痛从下巴拔出一根胡子,放到手心,顿喝一声变,定睛一瞧,九舞依然鼾声如雷,翰林紧皱眉头,喊变变变!忽然一股妙不可言盎然袭来,翰林滑着太空步用刘翔的速度冲向卫生间。
九舞惊出一身冷汗,刚梦见祖师爷波特莱尔托梦给自己一句话,雾非雾,花非花,六星杂谈是我家。九舞霍然站起,拿起卖水果的大喇叭,声嘶力竭的无限循环,对面的翰林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请你不要跑的太快,你很可耐!
翰林情急之下咬牙生生站住,沉痛的说,非要逼我放大招吗?九舞但微颔之,哥堂堂中老年妇女的克心,上打天下打地中间打空气!翰林把手缓缓伸向腰间,沉着的紧了紧裤带,刷的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炳精巧的木梳,从容的理理发型。忽然猝不及防一步迈到九舞面前,将头向前一探道,世界上最硬的是砖,比砖更硬的是俺的金刚不坏之头!九舞耸耸鼻子,小样儿,竟然是飘柔!
夜幕降临,花若叶骑着骆驼快驼加鞭匆匆赶来一睹尾戏,一不留神撞到花花身上,两人一齐掏出电话报警,电光石火间,笑笑从天而降,一摆手,甭打了,这里是盲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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