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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花若叶 于 2017-6-24 21:00 编辑
据说玲珑曾经也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狠角色,可我遇见她的时候她已吃斋念佛,如现世的观音了。
逆时光而上,我刚离开网易步入红袖的红尘——刘姥姥入大观园一般——欣赏到了恶骂横飞,弄权做乐,更复杂的人性。扎根在最热闹的杂谈,趟了几件鬼泣神惊的大事件的浑水,迅速当上杂谈的版主,又因理念不合潇洒挂靴。当此时,新解玉玲珑粉墨登场,极力邀请我去边缘地带话事。我相当之诧异,一个几乎没交集的人为何如此推心置腹殷切勾搭。后来了解到,她和小猪考察良久,均把花大妈这位新红袖当成可重振边缘的不二人选。也正是从那时起,认可了玲珑不同凡响的识人眼光,并踏上欣赏玲珑千姿百态的道路,且行,且珍惜。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玲珑都是一个良师益友,一个善良、可靠的好人。她平凡,但向上、向善,她热心,亲切,而不居高临下。她既能坚持照顾流浪猫,亦可对着饱受摧残的朋友落井下石。她有时不按常理出牌,但背后潜伏的是不变的善良,她做的诸多选择,无论对错,都遵循这一法则,即便当初感受不到,在时间的冲刷下,那两个大字始终会凸显出来,令人肃然起敬。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墓歌、春江之流不会理解这种历经沧海桑田之后的认可,不会理解个人草率理解,二逼处理,逼走玲珑对一个玲珑粉的造成的莫大伤害,没有玲珑,我不知道属于我的六星之乐究竟在何方?
一千个人眼里不止一千个玲珑,单单在我眼里,她已玲珑百变,诸多化身,不单调,不褪色,一直保鲜,且不含防腐剂。她想做的是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可现实老撞她一头包。她爱论坛,爱朋友,爱我佛,爱真理,爱善良——为朋友而爱论坛,为我佛、真理弄烦朋友,为善良她不惜得罪全世界。回想她那副众人皆醉我独醒,众人醉醒我上头的样子,我仍忍不住要笑。
玲珑本是个极其传统的人,许多理论与花中的花一样古色古香,幸而得了我的指点,其逗比之路方才豁然开朗,如入无人之境,由此起她的趣味更加不凡,而今背影尤令人怀念,可以这么说,我认为,玲珑几乎是唯一一个不靠胸不靠脸,就让人想靠的奇女子。不知什么时候起,不知是谁主动,反正花大妈被玲珑罩在了罩杯下,打红袖一路走来,肥而不腻。有人说,玲珑裙下收了不止一个风流鬼,比如那个王小虎,那个醉笑,那个麻花云云,我是大度的,既来之,则安之,既安之,则占之。在我之前,红尘滚滚,自我以后,天朗气清,这难道不更让花大妈人见人爱,我见尤怜的形象深入人心?
在与我携手之后,玲珑很少真正讨厌人,更是从未失态,在红袖让她时常不舒服的大约只有爱钻牛角尖的明明吧,如六星人不熟悉明明,可以参考“偶是来看墓阁的”,明明像苍蝇、蚊子、吸血蝙蝠,其战斗力、战斗欲、偏执性较木瓜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也是花大妈长久以来见之即欣喜不已的地方。明明是无产阶级唯物主义的优秀代表,在TA足球场探照灯般明察秋毫的双眸之下,吃斋念佛劝人向善的玲珑是虚伪的、忽悠人的、如白骨精般的存在,这位眼睛里揉不进一个原子的猴头自然不屈不挠,缠上了所谓的假观音真玲珑。明明是如此爱憎分明,以至凡是跟玲珑熟悉的、要好的、点过赞、暗暗递过眼色的全成了TA无情打击的对象。我心态好,自卫反击能力不错,玲珑尚可笑嘻嘻地看热闹,无尽意等其他师兄吃了不少暗亏。一来污蔑了信仰,二来恶心了朋友,且不依不饶无休无尽,任是观世音也恼了罢——饶是如此,玲珑也没乱了方寸,失了态。因此当得知玲珑竟骂人并拂袖而去,我甚是鄙夷惹她如此的人——你们伤了一个人的最最爱的面子,纵使无意,又岂能自得?
玲珑读书多,写字有大家风范,绝对不止滨州日报水准。她写的生活除了部分琐屑记录,余下的大都让人身临其境,心领其情,有些孤寂的段落,已登堂入室,不输任何行家里手了。不过她的砖头花拳绣腿居多,既无锐气,又少绵密,充其量算二流产品。又或者,她不屑于把做韭菜盒子的功夫用在与人争锋之上吧。与她的争执,多数沉默于她的“念经”般的善良之中。她的结论往往是存在即合理,存在即修炼,恶人是圣人,是我佛——这套理论,我是无论如何战胜不了的。
涉足六星日浅,我心中的玲珑仍是红袖的玲珑。红袖几起几落,玲珑不是没想走过,可屡屡因为牵挂这个,怀念那个, 最终总是她去勾搭我们,想办法把大家拢在一起。这回她走了,我一如既往地不支持她回来,就如拍妞做版主我一如既往地不支持一样,我希望在过去的榕树下、网易遇见你们,那你们不会为上网那么劳心。我希望朋友们开开心心,先把生活过得好点,希望与你们保持不近不远的距离,可以靠,可以分,可以怀念,可以不见。所以,我不希望玲珑看到这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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