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雪栖寒鹭 于 2018-8-5 11:58 编辑
足 迹
[题记] 数着女儿身后的足迹,犹如数着一串珍珠。
还在刚刚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我就有个美丽的梦想:长大了做一名老师。这个梦想,源于一次语文课。记不清当时老师在讲哪个生字,只记得有不少同学听写时写错了。于是做班主席的我下课时给大家编了两句顺口溜,很快得到同学们的认可,都说那两个字再不会搞错了。
后来老师讲课时,我便时时会有自己的想法:这个问题如果是我讲,我要如何让大家加深印象,不过,当时只是心里想想罢了,没敢对老师说过,但那个教师梦从此在心里扎下了根。
在班里,我做学习委员的时间比做班长的时间长多了,为了锻炼我的管理能力,老师要求同学们有问题时不准直接问老师,先问学习委员,如果遇到学习委员解决不了的问题,才能去向老师请教。偏偏我又是个倔强的性格,不肯轻易去问,所以常常绞尽脑汁回答同学们的问题。时间长了,让我的水平有了提高,但我却贡献了几乎全部的自习课。
再后来就上了高中,我被初中年级聘为辅导员,不仅要做好本班的管理工作,还要帮助低年级的班级管理,真累。高中毕业时,老师找到我,做我的工作,要求我留校任教。可是想想低年级麻烦的班会,想想口干舌燥的自习课,我婉言谢绝了。
我就这样与自己儿时的梦想擦肩而过。
差不多在儿时的伙伴中最后一个做了母亲,却在做了母亲后又勾起了儿时的梦想,那个放不下的教师梦,于是寄希望于女儿,学着做起了她的第一任老师。
于是,我便收获了一串女儿留下的如珍珠般璀灿的脚印。
从女儿未满月起,我就做起了她的“实习教师”,开始了教学实验。于是,女儿破例地六个月学会了喊妈妈,八个月学会了喊家里其他亲人,一岁多入幼儿园时,会背五、六简单的古诗了。三岁时我要求她每周住在幼儿园一天,那时他已经把《岳阳楼记》、《滕王阁序》等几篇文章倒背如流了。
不到四岁时女儿开始学习二胡,六岁第一次在北京市拿到第一个优秀表演奖,因为一把二胡,她不费力地进入区重点小学学习。七岁她考过了二胡五级,以后一级级考下去,初一考完了十级。初三第一次出国演出,并以优秀的成绩考入了市重点高中。高中毕业后,又考入了国内一所一流的大学深造,当年做为学生代表去台湾参加两岸交流活动时,没想到还是这把二胡让海岸那边的同胞羡慕并喜爱。
女儿大学二年级时开始担任学校民乐团的团长,出色的组织能力得到老师和同学们的一致认可,并于大三时入了党。学习她也不含糊,年年拿一等奖学金,大学四年拿了两个学士学位,毕业后学校保养她读研究生,成为学生会文艺部长,以第一名的学习成绩获优秀毕业生证书。
我欣喜地看到她的成长,入职后当年就成为优秀职员,两年后就可独立做课题研究。我欣喜的是看到她成熟了,懂事了,也有了追求。
我曾对女儿说过,妈妈不可能跟着你一辈子,因为世界是属于你们的,我唯一的希望就是你要记住妈妈说过的话,做个善良正直的好人,这样,我的生命也就在你的生命中得到了延续。这是我最欣慰的。
女儿终于长大了,我把关于女儿的往事记录下来,数数我这个家庭教师的收获。
因为都是临屏而写,难免粗糙,还请各位不啬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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