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节系列】十月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王幼君

　　
　　人家十月一游山玩水东游西逛，我带着孙子和老岳母去看医生。
　　中秋过后的早晨一天比一天凉，甚至有严冬的寒意，我的驾照还没考下来，即便家里的悦达起亚K3在大门口坐以待命，我也是望而生畏，不敢开着它离开大门穿过街巷，离开村庄行驶在大路上。因为万一有麻烦就不得了，因为无证驾驶，要负全责。
　　我心事重重的骑着带后车棚子的电动三轮，拉着孙子出发了。他昨夜发烧，烧的说胡话，我说来咱尿泡河，还没抱他起来，他就尿开了，我赶紧着把他抱起来，并大喊着大笑着：“好你个臭胖子。”
　　再说岳母，近九十岁的人了，心脏不好，昨晚上在她们家聚餐，说好了让我带老人家去。
　　大路上车来人往，我将车骑得飞快，那技术真是得心应手，运用自如，但愿考下驾照来，开着汽车也能像这样就好了，我心里想着，十分钟便到了岳母家。
　　岳母家的外孙子，也就是唯一的掌门人正仰卧在沙发上看电视。
　　岳母家无儿，招的上门女婿，生下此子，年方二十。今年考上的武汉某大学，二本，光学费就一万多，刚去了没一个月就跑回来，十一长假七天嘛。来回路费就得六七百。富裕人家这不算啥，可这家当纯粹是穷家养个富娃娃，遭劲儿忒大，肥头大耳，油光粉面，小二流子头梳的溜光锃亮，跟胖猪有一拼，从心里看着他生气。
　　不过他张家就这一根独苗，怎么说也是一块活宝。父母打工，家有俩八十多岁的老人，此子学习又不是那么拔尖，按我说，学门手艺娶个媳妇是正道，主要是让俩老人赶上看孙媳妇，往喜庆上说报上重孙子。可这纯粹黄粱梦，其母还对他抱天大希望，砸锅卖铁也要供他上大学。我心里好笑，幸亏这块料，要是再好一点，三大姨子还不飘上天，真是糊里糊涂、飘飘悠悠梦中人啊。
　　你看我儿，上到初二，就搞对象。追他的女生好几个，我儿一个也看不上，还被一个写小纸条，也就是情书的美眉雇凶打人。
　　于是我儿对我说：老爸，我一上学就头疼。我说：“要是不上了呢？”他说一切安好。我说那就得了，咱不上了。
　　于是乎就学美发师。学着学着，他说：我还想上学。我说：射出去的箭没有回头弓。
　　不到一个月，他说：我不想学美发师了，这不是男孩子干的活儿。我说：你想学啥？他说电气焊。我说那就去吧。正好我们这的东北一倒插门的姑爷他哥们在保定焊铁艺。于是乎就去了。干得挺好的，老板一个劲儿夸，有眼力，脑瓜好使。后来，老是登高挂广告牌，我有些害怕了。听说一次他自己登高十几层楼高，悬着空，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他自己也冒了冷汗。回来一说，我说，炒他鱿鱼咱不干了。于是乎就上了纸厂，我们这是河北卫生纸基地，纸厂上千家。这一跟就是好几年，对象搞了好几个。纸厂里全是初中毕业或没毕业的小丫头，丑的俊的应有尽有，比杨贵妃还美的都有几个。我儿子就看上了一个，还领回了家。我们两口子可乐坏了，全村人也惊呆了。小丫头这一来还住上了，而且俩人还同居起来了。我们虽觉不妥，可这年代也不为过，封建思想要改一改。后来，家族里就有人提醒：这不是个事儿，你儿比人大好几岁，人家才十五六，人家里要来砸来闹你可咋交代？……
　　我一琢磨也是，正说到我担心的地方。于是乎就赶走了人家，只许俩人在厂子里恋爱。没不透风的墙，女方爹妈知道了，就以想女儿为名把女儿骗回去，再不让来……
　　零一年吧，儿子说：学开车。我说：学吧，又够岁数了，支持。他几个姨可不干了，说就这一个小子，你真舍得，万一有个好歹，你俩可怎么着？我说人家路上跑的汽车都是猫阿狗啊开着的？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要你们这么说就别出门了。人家一听，好心没好意的，就都扭了脸儿没人搭理我。
　　于是乎我儿一千多块钱就拿了本本。当然那时农村还不时兴考本，有车族也少。
　　后来车越来越多，考本热越来越势在必行，几个大姨子家的孩子们也争相考本，他们落后一步，多花了学费，还越来越难了。于是乎我就拿小眼看他们，心里笑骂曰：鼠目寸光，头发长见识短。
　　现在怎么了，我儿子没上学，从给人家开车到自己干，儿女双全，事业有成。也就是说，有出息并不是非得上学上出来的。你根本就不是那块料，何苦非死乞白赖的上呢上呢，还花好多钱，还没有钱，还都是血汗哗哗流的钱。我的观点就是，除非忒拔尖儿，忒出类拔萃，否则差不多就谈婚论嫁，娶妻生子，让爹娘也早早抱孙子，让奶奶爷爷也早抱重孙子，好好过日子，这比什么都实惠，什么鸿鹄之志，远大理想，都他妈他奶奶他姥姥的扯淡。
　　
　　
　　
　　
　　
　　
　　
　　
　　

王幼君

疯老爷子 发表于 2018-10-7 17:11
刚开博的时候，写篇博客要是有人夸两句，心里那个美呀。

夸的到位，啥时候都高兴都是激励

疯老爷子

野妞 发表于 2018-10-7 15:17
变成铅字的意义是得到认可，受到赏识，三观正确，得到回聩。
还是有点重要的。

刚开博的时候，写篇博客要是有人夸两句，心里那个美呀。

王幼君

野妞 发表于 2018-10-7 15:17
变成铅字的意义是得到认可，受到赏识，三观正确，得到回聩。
还是有点重要的。

嗯，妞说的一点不虚
其实没谁不想发表，没谁不想得到回馈
再说，也能认识自己的劳动成果到底什么价位
只是看写作者有没有，寻没寻上天的阶梯而已

野妞

王幼君 发表于 2018-10-4 17:07
疯兄跟我想得差不多

变成铅字的意义是得到认可，受到赏识，三观正确，得到回聩。
还是有点重要的。

王幼君

疯老爷子 发表于 2018-10-3 17:37
对，写作的意义就在于开心，变不变铅字并不重要。

疯兄跟我想得差不多

王幼君

野妞 发表于 2018-10-4 16:58
对于读书那截不敢苟同，哈哈

我也觉得全天下人反对

王幼君

野妞 发表于 2018-10-4 16:58
对于读书那截不敢苟同，哈哈

野妞

对于读书那截不敢苟同，哈哈

疯老爷子

王幼君 发表于 2018-10-2 17:46
呵呵，好几年没投过稿了，前几年省作协康书乐说推荐我加入市作协，那时期发表了几篇小说。后来因干工程活 ...

对，写作的意义就在于开心，变不变铅字并不重要。

王幼君

好赖写完了，请大驾光临的老师和朋友多提意见，笑纳。

王幼君

　　出了岳母他们村庄，我边驱车前行边下意识的朝扭脸朝车棚内看，借着一尺见方的小窗户，虽然很费劲儿。因为我有点担心怕到了家一看没了臭胖子，这简直是滑稽可笑的假想症，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神经，不过在当今妖魔鬼怪猖獗恐怖分子乱窜的社会里，这种神经病者旁人应该表示同情和谅解。
　　
　　行至半路，我突然想到前面驴肉火烧馆前停车，吃个火烧喝碗豆腐脑再回家。爷爷嘛，总要表达一下对孙子的疼和爱嘛。兜里又有钱，为自己真心实意喜欢的人花钱乐意不是？高兴不是？
　　常言说：老猫房上睡一辈疼一辈子。我曾在诗文里表达过这种情感，我写到：“我从有了儿子就想让他长大让他娶媳妇让他们给我生孙子，我就想当爷爷，盼啊盼啊，盼了二十多年啊，盼的好辛苦好漫长，好不容易当上了爷爷，就像一场梦，我要好好珍惜好好体验好好演绎。”
　　“醒醒，臭胖子，我们吃驴肉火烧。”臭胖子睁开眼睛，我抱他下来，我有我的老脸贴了贴他的嫩脸，温暖正常，我放下心，将车锁好。
　　这门脸挺大方，在它旁边还有一低矮火烧铺，我心想还是进这气派一些的大门脸吧，火烧一定香脆，驴肉一定可口美味。厅很宽绰，空空荡荡没一个吃火烧的。老板娘五十多岁，一张白脸，干巴瘦，也没个笑模样。我心里产生了很不舒服的感觉。不过进来了，怎好转身走之。火烧也不新鲜香脆，驴肉风干的也不新鲜，没老豆腐，要了碗馄饨也没好味道，厅里就我爷俩，老板娘躲进厨房里不知干什么也不出来，嘿嘿，上当了，这整个一黑店。墙上还贴着鱼香肉丝盖面12圆一份，鸡蛋汤2圆一份……
　　我吃着干巴火烧，这个后悔，还不如进那个小店，也许比这好。我把驴肉用勺子喂臭胖子，臭胖子牙口和我一样不好使，我是门牙干活时被钢筋棒的，一直晃晃悠悠，晃晃悠悠了五六年了。臭胖子呢，是龋齿，上门牙被吃光光了。
　　
　　臭胖子只吃了火烧里的驴肉的三分之二就表示不吃了，大概是干撒撒的不好吃。我喝了几嘴馄饨，也没了胃口，我一向是主张掉个饭粒都应捡到嘴里的主儿，此刻也不再坚持理念，心头竟不自觉升起怨气，坑人。
　　就在这时，厅后门伸进一只狗头来，大狼狗，被铁链栓着。臭胖子眼尖，吓得往我怀里扎，我说没事，它被拴着进不来，说完将火烧扔给它，大狼狗毫不客气的吃起来，我又将碗端起，将馄饨泼出后门外，算是没糟蹋没浪费，幸好老板娘一直没出来，否则会很没面子的，因为这等于骂老板娘，羞辱老板娘啊。
　　我说老板娘结账，她从厨房里钻出来说12元。我说咋这么贵？她说火烧驴肉的7块，丸子的2块，混饨3块.
　　我说你们得改进啊。
　　她说改进啥？
　　我说味道。
　　她问味道咋了？那可是我们自己包的。
　　我说话很生硬，好像要跟人家干起来似的。其实我也是善意的提醒，要想买卖长远，必须改进。所谓良药苦口利于行嘛。
　　总之，是没有下次了，即使白吃我也不会领臭胖子来了。
　　

王幼君

　　归心总是似箭，我像驾驭一匹烈马，朝着家飞奔，飞奔，最高速了，还嫌慢，还想打马扬鞭，飞起来飞起来，真有不插翅膀飞不起来，插上翅膀飞起来的欲望感和幻想。
　　真是学什么爱什么，自从六月份在驾校学车以来，就开始憧憬有朝一日也像儿子这代年轻人一样，熟练驾驭这条如快艇如猛虎如雄狮如蛟龙如宝马的家伙，任意来去家与远方。
　　一路满脑子都这样想着，充满惆怅。因为科二科三像两座大山横挡在我面前，爬过一次都摔了下来，虽没表现出无颜见江东父老的惭愧，但内心却私下里隐隐作痛，在深夜醒来时分。
　　儿媳妇比我报名还晚，还带着吃奶的孩子，人家不着急不忙慌的就过了，小本本再过几天就拿到手了，哪像我天天上学一样去，汗水哗哗的。学员一大群全是大学生，暑假学开车。数我岁数大，他们都叫我叔。人家叫叔，我就事事让着他们，小丫头小小子儿的。见人多，我就撤。没阴凉，我就骑去三轮车，造一片阴凉，还拉上遮阳伞，那时我在工地干钢筋活儿买的，当时用弯曲机打套子，死晒活晒的，现在用上了。天降大雨，积水淹了路线低洼处，我便开上仨马车拉着铁楸和小推车大麦晌顶着烈日去垫石子。
　　垫完的时候，一女学员按时到了，她说：“这是你垫的？”我只顾往车上收拾工具，顾不得回答，因为我不想让更多人看见，小事一桩嘛，我越来越不想表现自己，总想默默地做一些为大家好的事，从心里愿意、高兴而已。那知这女人又问：这是你自己垫的吗？我笑了，不知怎么回答她。你这是为大家做好事啊，她停了停，又说;"其实也是为了你自己。我无言以对，哭笑不得，开起三马车只顾回家而去。本想粘粘大学生们的光，和他们在考场上一冲就闯过去了，谁知人家都过关斩将冲出重围，顺利登岸。只有我和几个笨蛋人仰船翻，摔下悬崖。唉，后悔的心都有，不该报名。并彻悟人越有野心、越有欲望之心越累，越不自在，越痛苦。
　　按理说，儿孙满堂，口粮地卖了二十多万，父亲丧葬费和存款也和弟弟每人分了五万多，找个轻巧活干，挣点零花钱不挺美的事吗？何苦找这罪受，弄得吃不好睡不安生的，悔呀，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上了贼船说什么也晚了，索性拼了，一回不行咱就来个二回嘛，不就是K2再拿四百多补考费，k3再拿四百多补考费嘛，想开点嘛，好事总是多磨难，不经风雨那知硕果累累花落千朵。再考就过了，一定的，上帝、神佛保佑，不一个劲儿难为好人，只开一个玩笑就让好人开开心心，吉祥好运。
　　20年代的路修的坚硬平坦，走起来爽心悦目，但人生的道路却越发艰难、风险、凶多吉少。中国人太多了，各行各业简直都是人挤人、人恨人、人宰人、人吃人，无处不人。干什么都挣、都抢、都急、都眼红、都排队。不投机取巧、不钻空子不害人不弱肉强食、不鱼死网破这事儿就不好办就办不成，不信，你想想，你试试。
　　谁说一心不可二用，这一路我心思不闲着车照开不误，而且稳稳当当的，还鸣笛打转向，全是驾校教的上道套路。
　　想着心事不知不觉就到了岳母家。岳母说：“家里坐会吧？”
　　我说：“明天咱再去，我就不进去了，回家还得做中午饭。”    
    臭胖子在车上睡着了，睡得很香……
　　
　　
　　
　　

王幼君

天下白 发表于 2018-10-2 18:47
喜欢你这样的心态，开心第一，其他次之

呵呵，赞同哥说的话，问好，吉祥

王幼君

天下白 发表于 2018-10-2 18:45
呵呵，老弟有趣！若能电动三轮如飞，那么开四个轮子汽车肯定比飞还快！
快拿驾照吧，开出门去，你准能行！

天下白

王幼君 发表于 2018-10-2 17:46
呵呵，好几年没投过稿了，前几年省作协康书乐说推荐我加入市作协，那时期发表了几篇小说。后来因干工程活 ...

喜欢你这样的心态，开心第一，其他次之

天下白

呵呵，老弟有趣！若能电动三轮如飞，那么开四个轮子汽车肯定比飞还快！
快拿驾照吧，开出门去，你准能行！

王幼君

疯老爷子 发表于 2018-10-2 17:21
报纸就该登这样的文章。

呵呵，好几年没投过稿了，前几年省作协康书乐说推荐我加入市作协，那时期发表了几篇小说。后来因干工程活儿，一而再再而三没参加笔会、采风等等活动断了联系。断就断了，自娱自乐也好，我这人一向自我菲薄，看不起自己，所以就成现在这样子，吃饱混天黑，写些破诗。也曾有投稿纸媒的欲望，但这种激情皆如云烟转瞬即逝，到今天才弄明白，用文字把心中想说的写出来就痛快，就开心

王幼君

疯老爷子 发表于 2018-10-2 17:20
哈哈，很喜欢拉家常式的文章。

半年不写了，有些手生，东一榔头西一镐头的，临屏敲字，行云流水随意写来，难免有不妥之处，还望疯兄凑合着看，并一路支持，问好，并感谢

疯老爷子

报纸就该登这样的文章。

疯老爷子

哈哈，很喜欢拉家常式的文章。

王幼君

　　瞧瞧，越扯越远不是？这说着带孙子和老岳母看医生去，竟然抚今追昔起来。老岳母也是女人嘛，自然要收拾一番，我把车停在大门外，告诉孙子坐车里别下来了，看着车，若有小偷就喊爷爷。孙子点头答应。
　　我话事这样说，也站在院内盯着大门外，这年月，虽不兵荒马乱，也乱象横生，偷电动三轮的不叫个事儿，偷小孩的
　　却屡屡传闻，什么挖心摘肺扣眼珠的，贩卖人体器官的等等妖魔鬼怪，令人心生畏惧，惶恐之至。真个是人心不古，道德一落千丈，整个社会一划到底的年头了。
　　老岳母左不出屋右不出屋，我急，臭胖子也等得不耐烦，竟不言语从车上下来，叫着爷爷进院来，见房角晒着一些收割散落的玉米粒，便蹲身玩起来。我说臭胖子你数一数这些玉米粒有多少个？他摇摇头。我说你们幼儿园里的老师能不能数过来，臭胖子仍摇头。
　　这时候老岳母蹒跚出得屋来。满脸笑容的喊着臭胖子的名字，爱意如滔滔河水，从语音里我听得出来，可臭胖子却不理这个茬口儿。这孩子和家里之外的人总是隔墙隔山，不理不睬，即使你如何喜欢他干净利落的小身板。其实臭胖子是个爱说爱笑活泼可爱的孩子。
    一老一小坐进车棚，我便稳稳地加速穿街绕巷奔十几里地的“岗头白大夫诊所”而去。
   田野里正在秋收，怪兽般的机器使劲轰鸣，有的在收割玉米，有的在耕地，有的在播种小麦，一派农家景象，撒发着乡土气息，充满了诗情画意，高远的天空，蓝的清澈，悠悠白云远在天际。
    老岳母一年足不出户，此时该会极目远眺，心旷神怡了吧？虽然身体不适，但此情此景焉有不动心动情之理。
　　我以四十一迈最高车速行驶在车流里，功夫不到就到了诊所门前。定睛一看，大事不好。
    卷帘门放着不曾打开，坏了，白大夫不在，白来一趟。也许有事，晚会儿来吧。我把车停稳，并勒了手刹，这样想到。
　　“人家出去玩了吧？”岳母在车中说道。
　　“呵呵，对呀，还真是。”多年来在工地没日没夜的干活，我头脑里一向没有什么五一，十月一这些铁饭碗，城里人才讲究的旅游放假发礼品等等这一概念，最底层阶级嘛，这些与我毫无关系。反而更增添阶级对立，从小学起就是人家城里人欢度国庆，我农民家孩子在地里收玉米、耕地、播麦子。如今好了，二亩多口粮地被某开发商以政府名义征去，成了失地农民，不用十月一累死累活在地里了，满可以也学着城里人东游西逛去。可在下农民惯了，看着附近村庄人家忙在玉米地里，心里没着没落的，不是个滋味，真是贱人。
　　没三分钟，又来了两辆电动三轮，拖儿带女，扶老携幼的。见城门紧闭，大家都很失望和不满。
　　一拉着孩子和老妇人的小媳妇说：“今天不营业昨日也不说一声，也好多拿些药。”另一小女人则没说话，掏出手机拨11位数字：“到泰国潇洒去了，大家都散了吧。”
　　真的假的，我被逗乐了。“开玩笑的。”小女人说完就调转马头，眨眼间就跑的没影没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