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糖醋排骨 于 2020-12-3 07:52 编辑
仿佛一夜之间,六星土著还沉在梦乡,乌泱泱一群红男绿女天外飞仙般降临。扯六星村助理二柱子衣袖就办了绿卡,再批块上佳宅基地,刀斧瓦工齐上。没两天,红袖新村上梁大吉,开门揖客。
这下六星村开了锅,一下还是两锅。
一边是新村部落,像开了锅的蚂蚁,那是往疯了造:一会是哥妹聚散两依依,一会大喇叭大字报呼朋唤友,一会看新居委主任不顺眼闹弹劾,一会又回旧地重游吵架玩。最好笑一位高姓师傅,因为两地三通受阻,竟免费当起了快递小哥,为两地提供SM鸡毛信半日达服务。忙的啊,恨不得两条胳膊轮圆了就起飞。
另一边的土著部落虽没有鸡飞狗跳,但也暗流涌动。
自疫情以来,土著们何曾见到这般光景。眼见得红袖村那边莺莺燕燕叽叽喳喳,这家把土著老光棍们馋的,有事没事就往新人门口蹭。都不熟啊,只能抻了脖子长颈鹿般,鼻涕口水一线天了都。又不想邋邋遢遢掉印象分,只能一边扒门缝,一边搓手干着急。
看见了?看出问题没?什么,没问题?
哎,说你啥好。
没问题那个叫折腾的土著老光棍能焕发第二春,成天到新村折腾?
没问题那个叫酱油的土著能成天窜新村,各家抹完清凉油又送蜂蜜?
没问题那个助理二柱子能寄己个到东山坡,玩农夫山泉有点田?
没问题还是那个二柱子,又拿了铁锨半夜到红袖新村啪啪的拍门?
没问题新村那个学历最高的段教授能下半夜哨莫声的锁门而去?
细节!细节!!
告诉你,听好了,这都是因为新人与土著缺乏畅通的亲密途径,从而把末稍神经憋大坏死导致的。
好了病根找着了,药方就可以开了(小骨先上个厕所,都别走哈一会回来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