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方丈。
方丈说干吗。
我说我的伤一时半会好不利索,我想梦儿姑娘要长期照顾我了。
方丈说就让她一直照顾到你好利索为止吧。
我说忘情寺长期有个女人在,会被别人说三道四的。
方丈说身正不怕影子斜。
我说我有个办法,可以避免别人说三道四。
方丈说你说。
我说如果梦儿姑娘同意,可以在忘情寺削发为尼,都是出家人,别人就不会说三道四了。
方丈说好主意。阿弥陀佛。
事情的结果出乎意料的顺利,梦儿姑娘居然同意出家了,看来忘情寺的吸引力还是相当强的。
剃度重任落在释发大师身上,当梦儿姑娘一头青丝在推子下随风飘落时,梦儿姑娘已被赐法号释梦。这是方丈亲自赐的号,待遇比我和释情师兄高了许多。
在释梦师太削发的那天,忘情寺召开了隆重欢迎梦儿姑娘加入组织的庆祝活动。
活动中,释发大师再次拿出自己的保留曲《济公之歌》;
释情大师也毫不吝啬地展示了自己跳舞的天赋;
方丈一边吹口哨,一边敲木鱼,念着阿弥陀佛当伴唱;
我受伤较轻的右手随着节奏把唯一没受伤的腮帮子拍得梆梆响;
释梦师太一边笑一边转着圈鞠躬,站直身时,幸福的泪水已经在双颊滑落。
当天的晚饭,方丈特地交代,除了释玩师弟的伙食不变外,增宰四个鸽子。
我提议弄点酒来喝喝。
方丈难得大怒:“我们又不是酒肉和尚,喝什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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