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取这个题目,与艺术无关,只是因为喜欢狂想二字而已。至于到底能不能成为一首可以演奏的曲子,我也不能保证,但它在外人听来,确实曲折离奇。
可以是这样的一个设定:我和我的兄弟相依为命,住在春天里。春天不一定是好事,尤其是京畿之地,除了漫天黄沙,就是疾风,劲草都没有几根。
我的兄弟可以是发哥,虽然带个“哥”字,但明显是个弟弟,他高高瘦瘦,如果胡子不硬,就像个女孩子。他需要再生长十年,才能成为我这样的高高大大,到时候即使胡子不硬,名字里不加这个“哥”字,也会有人在他面前“称弟”。因为他已经有了一股味,一股像我一样的“男人味”,这种味,需要沤上十年,酸臭适度,方称醇正。
我们住在燕北之地的春天里,除了喝风咽沙,还是要吃点正经饭度日的,所以得去买米。
风沙大起的早晨,我打发发哥去买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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