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权者多包容,而匹夫多骨骾。
倒版,是检验其胸襟的正确手段,把放大镜拿出来,以考古求真的精神去找其碴,张开大嘴巴,象李敖一样喷击,甚至,我想拿着灭火器,自制烟弹冲进议事厅,朝这帮官僚扔过去。第二天,这会是一条娱乐新闻,其实,我以为,这种新闻更应该算一条与人文有关的新闻,如果,现在还有一些林语堂们办的报纸,毒舌们可以出动,分析:“教育部是何等冷血,乃至于我们的老师和同学如此激愤。”
这样的世界很乱,这样的世界也很强,每一个不一样的灵魂都得到尊重,我们都能听到他们的呢喃或纳喊。
“我以为”的引导,都是一种被儒或释的屎尿洗过一万遍脑的奴式手段,他,他们,不喜欢差异性和多样性,他们的理想总是期待其治下在其划出的圈内走正字。他们用数千年的琢磨手段,把我们这个民族做成了工艺品:“有规律的审美,有规范的行事。”,我们传统,恢弘,但创造力严重不足。因为,我们已经习惯于服从领导,服从权威。该问责儒教,斥责佛教。假使教派一直在我们身上下刀雕刻,我们就可能成为一棵“树艺”,扭曲艺术的那种:美则美矣,却违反了树的天性。所以这种美,不过拿刀的雕刻家园艺师眼中的美。
如果一种文化,一直在你身边喊高尚的口号,一定要让你成为一种什么样的人。我们应该警惕,不要让这种文化強奸我们的脑袋,一旦这种强奸合法化,这种文化的传教人就会操持权柄制作法律:把这种强奸写成三宫六院的皇家婚姻。他的任务就是随心翻牌子,四仰八叉地躺着,等待已经被调教规范的忠贞之妃上去给他高潮。
不管他是如何的圣人,不服调教,不愿上去摇出道德的高潮,我希望,这能是我们的基本权力。所以,你可以有六国相印,我可以有七种兵器,你站在权座上伸出五指向下按,说:“我以为!”,我就必须从草莽中举起中指,说:“我反对。”
假使,你说着你的“以为”,我呼号我的“反对”。各行其辙,权者不以刀兵欺我,我亦不以血肉迫之,这便可称五四之遗风,文明之传承。
此帖可抄送醉笑。希望其反哺其蠢师。不要轻忽被扼喉匹夫的愤怒,而泣下于权座上被砸下台的六国相者的背影。前者算蠢才的麻木,后者算妇人的仁慈。
有些人,无论其读了多少的书,都开不了智。这句话,我准备每十年送玉玲珑一次。尽管,她看起来总是那么善良而勇于任事,但,文化这种事,其实从来与她没沾过边。
好些人读的书汗牛充栋了,但民国诸君子还是责之以“愚昧”。玉玲珑可不深思?!
附:作为红袖的倒版界代表,目前倒过的版主中,有两个半人没有动用过版权删帖锁喉:其一是笑笑,其二是飞梅,其三是老红时的徐不老,因其晚节不保有始无终算半个。只有两个人做首版还没亲自倒过:绿窗和舒小慧。这也足以证明我这个人从来不算什么特立独行,有些人的碴,我还是没有找。最近,我突然释然了,放下了追求公平公正的道德步伐。人啊,太高尚了也不好,象我这样的高尚程度,用老核的话来自夸一句:“正是不高不低,不白不黑,不正不邪的完美啊。”
老核的快乐你想象不到,我这么自恋自夸那么几回,大核哥的快乐,我总算想象到了。我想,段干末,佩上六国相印之后,也得是我这样的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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