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老剑 于 2021-4-15 22:55 编辑
她一边吃着冰激凌,一边在街上瞎逛,长长的斜挎包在身后一嗒一嗒地拍打。
住手!一个浑厚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她猛转头,看见了英俊的他。他的右手死死钳住一只正拉开她斜挎包的手,被钳的人畏畏缩缩不敢直视威严的他。他厉声说,做人要走正道!那人点头,他放了他。她望向他,惊诧,好正点的颜值,岂是宋玉潘安能比之,那是另一种美,阳刚之美。她懵萌了,语无伦次,你,你叫啥?刚谢,谢谢你了,那,那个啥你就恁个放了他......她不知还该说什么,微张着嘴紧紧盯住那张俊朗的脸。他也正用同样的眼光盯住转过身来的她,相同身高的四目相对,电光火石,传说中的一见那啥。
他说,以后小心点,包放身前。
她说,嗯,谢谢。
他说,真的小心,别走背街。
她说,看你反手钳他,练过?
他说,部队长大,常跟部队出操。
她咯咯乐出了声,说她校园长大,晨跑,出操,天天的事。
聊着,她和他就知道了彼此的住址。他对她说,明儿晨我到校园操场等你,一起跑。她说,好呀。
他果然如约而至。他们迎风奔跑,他矫健雄姿,她身轻似燕,像一双黑白马驹奔驰在绿荫红毯。
他不善言辞,喜欢歪着头看她顽皮说笑,他带她看电影,带她吃遍所有她喜好的小食。他勇敢地去见了她父母,他在她家既勤快又对她父母毕恭毕敬,他说他此生最崇敬的是老师,他受过老师的大恩,大恩不言谢,他可以用实际行动来谢老师的同类未来的岳父母大人。以后的事实证明他说到做到了。
他脑瓜子灵,下棋让她,一让再让,她还是输。他说赢家受罚吧,她又有得占便宜,吃喝玩!
他带她见父母了。他父母一见她就喜,像见到亲子女。他带她进到他的房间,长长的过道的最里间。
他关上门,关上窗帘。她明白他要干啥了,全身紧张的她没有了往昔的傻萌乐,可怜巴巴盯着他,说不出话,不敢说话,这是他家。他步步逼向她,眼睛已经血红。她退到了书桌旁。他一把抱住她,吻。她和他吻过好多次,可这一次不同,她感到他抱住她的手似有千钧之力,他的胸膛似有千军万马在奔腾,他的唇热到沸点,灼烧她的唇,他抵住她的下体膨胀到极致。他开始退她的衣物。她木木的没了思维,眩晕,眩晕。他开始出击。痛,她本能地抗击,她学过女子防身术,就是本能反应。他低吼,宝贝,干啥,看着我。她睁开眼看着他涨红的脸眼耳,突然放松下来,这个人爱自己的呀。他重振旗鼓再出击。她又是条件反射地痛得抗击。他说,宝贝,到床上去。她说,不!潜意识没上花轿她拒绝床。他没辙,继续站着,找不准方位,无数次瞎出击被无数次条件反射抗击,最终一枪挺进,一声凄厉的叫声伴着热血而出......事后他抱着低泣的她站了好久好久。
他对她说,宝贝,不止你痛,我也痛啊。她梨花带泪地说,为什么?他说,因为我也是处男啊。
她才知道,原来处男也是会痛的啊。三个月后,他们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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