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合理冒泡 于 2021-5-19 08:57 编辑
日子一天一天就这样过去,
那些荒诞的时光都已经忘记,
想起那些慢慢变得陌生的朋友,
一回头青春都喂了狗。
起码有五年以上的光景没有码字了,今日提起笔来犹如第一次面对女人的胴体晦涩且无从下手,无奈之下只得节选贰佰的《狗日的青春》来做矫性的铺垫工作。
从10年注册ID到14年淡然离开,见证了杂谈的兴盛与衰败。曾经时不我待,曾经精虫上脑,那时⊙﹏⊙逼的以为自己是地球的卫星,转着圈的欣赏世界的五彩与斑斓,蓝的是大海白的是喜马拉雅,还有那静脉曲张状的长城和晒B的迈阿密沙滩,直到熟大了才发现我是家庭的土卫五,于是乎我的中年青春开始喂起狗。
我一直觉得十年如一日的码字是喂马,劈柴,周游世界的人,而我则是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的那种。
时光还是那条垂涎的狗,日子这根棒骨看似挺硬,沾着口水在狗嘴里辗转腾挪咔咔作响,可总是能在你不经意间消失殆尽,于是有了成为柱状的你,连肥都不是的感慨。
人嘛总得有点追求,民谣、追剧一度占据了我未成为柱状时的残羹时光,历时八年追完了《权力者游戏》,耗时六载拱完《维京传奇》,还有《大西洋帝国》《黑道家族》等,直到看完HBO小黄片《堕落街传奇》后决定不在看了,人性刨析的太白容易影射到自己,让自己找原型,那个小我或许是拿着美刀塞进胸衣的站街女,也或许是掏完美刀正正领带的那个。一个冷颤,不是严冬抖落最后一滴的那种,看黑板看黑板是心灵,伪善也是善然后正正领带走入阳光。
18年因工作需要调去分公司两年,每日驱车上下班都会途经一道宽广平湍的河流,她叫潮白河。最初的好感源于一个叫安来宁《我的名字叫做安》的歌,其中的歌词是我生长在北方的一个小城,静静的潮白河边,为纪念她的宁静,我的名字叫做安......。真的,没见过她的你是体会不到她的质朴和丰腴。天空、湿地、飞鸟,我喜欢秋天的潮白河,在夕阳斜洒下的余晖,在芦苇荡摇曳着的飘渺下,我总会迷离其中。她是努力的倾听者,不厌其烦读着我内心噪杂与琐碎,且无敷衍与轻蔑。我一度叫她顿河,源自《静静的顿河》那边本前苏作品,我喜欢这本书名超出她的内在,叫着叫着有了情人的感脚,叫得心安理得。
情人终归是情人,人生一直在路上...........
好吧就絮叨到这吧,前几日和爱米聊天我说我老了,看《我叫李焕英》哭的眼镜都冲跑了,脆弱、善感,看不得别人不好是不是成了我今后的标签,那么问题来了我还能在杂谈玩了吗,杂谈不杂还玩个锤子,麻麻劈,在正正领带正确的审视一下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