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村

远古乡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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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时常提起的第二故乡，一直对这个称谓抱有怀疑态度。

那年冬天随父母移居那座小山村，千里奔波，到达时，眼中的那座山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树木和植物，第一想到的是我们家再也不会缺柴烧、视觉中的山上茶树和松树上的叶子还是那么苍翠，那些落叶乔木和植物仿佛已经苍老，光溜溜地一览无余。

到那里的第二天，父亲带着大姐、二姐到洼地砍回来许多茅草，还砍了一些长竹条，几根碗口粗的松木。挖松一些泥土，用水和成稀泥，在父亲的带领下，四天时间建成了一间小茅棚，木条门，我们一大家人就住在新建的房子里。用木桩搭成床，用木桩搭成长条架子，放衣物。

一切都是崭新的，于我们几个不懂事的孩子，仿佛走进了人间天堂。

住进新屋的第二天晚上，飘起了漫天大雪。


晚上，听山风呼啸，听猫头鹰鸣叫，听远处狼嚎，听山鼠欢天喜地。

早上起来，天地间白茫茫一片，住在四面通风的茅屋里，肯定是寒冷的。好在家里屋檐下堆满了木材，用破脸盆当作临时火盆，烧一大盆火，家里立刻暖和起来。

年少的我们，并不稀罕火盆里的温暖，这样的与世隔绝，眼中的冰雪和天地都是我们的。我们被山上的茶子树迷住了，茶子树上的叶子郁郁葱葱，叶尖处或者是枝丫处长出一片白里透点粉色的茶耳，爷爷要小孙子孙女们摘下来吃，咬一点尝尝，冰镇茶耳，如旺旺雪饼般酥脆，比现摘的红枣清香。

远古乡村

花落尘 发表于 2021-9-12 14:26
小山村的质朴幽静和美丽让我心驰神往。

遗落的小山村

远古乡村

坡度 发表于 2021-9-10 20:24
加油啊我的姐。

谢谢鼓励。

花落尘

小山村的质朴幽静和美丽让我心驰神往。

坡度

加油啊我的姐。

远古乡村

江小蝶 发表于 2021-9-9 21:27
除开大学教授可以带自学能力很强研究生，我认为年龄大了的老师不适合在一线上课，因为他们与年轻人的世界 ...

那时，农场拥有最后的繁华，那几年，来农场过渡的人很多，后来都回城了。

那位英语老师其实很惨，我为他单独写过一篇小说。

远古乡村

江小蝶 发表于 2021-9-9 21:34
这样的生活距离我真的太遥远了。。。

或许那是我最后的学生时代，所以一直存放在心中。

于你而言，中学时代仅仅是生命中一小段岁月，后面有大学生涯，然后是你的教学事业，学校从未与你分割。

江小蝶

远古乡村 发表于 2021-9-7 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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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班上剩下十几位同学。

这样的生活距离我真的太遥远了。。。

江小蝶

远古乡村 发表于 2021-9-5 1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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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两边的橘子挂得树枝都快压断了，有的树枝下面打了树桩帮助支撑，一个月之后就差不多要开始 ...

除开大学教授可以带自学能力很强研究生，我认为年龄大了的老师不适合在一线上课，因为他们与年轻人的世界距离太远了。。

远古乡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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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班上剩下十几位同学。


又换了英语老师。他是上海人，幼年时父母双亡，由叔父母带到日本抚养长大，考进剑桥，后到牛津深造，听从召唤放弃他国国籍，偕同妻子回国参加建设，入职上海化工研究院。无奈运动变幻莫测，从此命途坎坷，妻离子散在被打倒的洪流中精神世界垮塌，退休之际被抛到农场来教学。


英语老师不会说普通话，只会上海话。上课时无法用中文与同学沟通，更别谈讲解语法知识。同学们不说话，窗外的风徐徐吹进来，几个人打瞌睡，几个人写其他科目的习题，一两位同学认真听讲，自我消化。


高二下学期，参加高考的不仅仅只有应届毕业生，还有好几位大龄未婚知青和老师与我们同时参加考试。


有位女知青每天都来教室旁听，她是场部放映员，同时也是女拖拉机手，这些角色渐渐退位之后，成了场部图书管理员。有关她的流言蜚语很多，她说话幽默，但没人愿意与她说话。我很受她丰富社会知识吸引，我们很快成了朋友。


这是她最后的机会，年龄已到，之后就不可以参加高考。


下放知青都在想方设法回城，有几位老师已经走了。


那天我在老师家听磁带，问老师为什么有位年轻老师愿意回城进工厂当临时工，而放弃高考。


老师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她好不容易回到父母身边，进厂了代表进城了，随后就有机会转正。她已经考了很多年，再考也是考不上的。就算考上了，几年大学之后，绝不可能分配到自己的城市工作，如果分配到乡镇工作，那就一辈子没有机会回到自己的城市了。关键是年龄到了，要解决个人问题。


这是我成年之前听到的最现实的一堂社会课，似懂非懂。知道城市的大小是有区别的，知青们在农场无论当老师还是其他工作，比不上大城工厂里的临时工。


而对于农村的学生们，如果能走进高校学习，毕业后就算是分配在乡镇某个单位工作，那也是很值得骄傲的。


我们这群沉默的少男少女们，在接近毕业时不再那么拘谨，偶尔男女同学之间也会说话。女孩们聚在一起大声唱歌，找老师聊天，谈笑风生。我们内心清楚，美好的学生时代将一去不复返。


考试一过，远处的同学回家去了，相对比较近的同学相互到家里拜访。


我迫不及待地找到图书室，翻阅了农场图书室的所有小说。《家》、《春》、《秋》、《骆驼祥子》，……


《安娜.卡列尼娜》是我看的第一部外国小说。


集体沦陷，我们并没有感到意外。渐渐听说，有几位男生到自己的关系地复读，来年再考。


我和附近村庄上的同学一样，回家种田。


地质队的同学们回家等待分配。


农场的同学参加劳动，场部为他们争取各种学习机会，有的学会计、有的读建筑学院、有的进医学院学习，毕竟下放的领导层和知青都是要走的，农场的未来还得交还给这些本土年轻人。（完）20210713~~20210906

远古乡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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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老师来自永修，化学老师和英语老师刚出学校，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不适应又能怎样？时光就这么一天一天溜走。


美美没有写信给我，我也没去找她表哥问地址。与同学们一样，自觉走进紧张而没有头绪的学习中。


女生宿舍与两位女老师是邻居，其中一位是初三英语老师，很多时候，我坐在英语老师的宿舍反反复复听磁带，不懂的问题向她请教。百思不得其解学校为什么要换老师，如果让初三的老师带高一班，我们的学习肯定要好很多。


从另一个角度而言，学校很重视高一班，一个星期上六天课，星期天、晚自习补课，补正课，副课全部取消。补课都是免费的，老师们恨不得把知识灌进我们的脑子里。


读了一个多月，一位男同学征兵当了海军，还有一位男同学被召唤回家结婚。小香也回家了，说年龄到了，刚好父亲单位招零时工，赶紧先占个位置，机会来了可以转正。


有人走，也有人来。


小娟就是我们上课一个多月时从吉安来的新同学。小娟五官精致，眉眼活泼，两个小酒窝，自然卷发。长相和穿着都精致，不失少女的清新雅致。时尚、新潮，笑起来声音像风铃般清脆，是位开朗大方的女孩。她的父亲是地质队的干部，姐姐也在地质队上班。


小香走后，我与小娟同铺。


第一学期结束后，傅转学到老家读书去了，还有两位男生因各种原因回家参加劳动。从初三升上来的女生剩下我和彭。


我迷迷糊糊地，曾经勉强能跟上班的数理化到如今听课就像坐飞机，云山雾罩的，很多习题听课时好像懂了，单独解答时根本就解答不了。


英语老师看我整天听磁带，问我是怎么想的，我说我要考英语系。老师又问我，知不知道英语系属于文科，文科包括语文、数学、英语、政治，还有地理和历史。就这么几个学生，无法分文理科，地理和历史课一直没上，我还在继续上物理和化学课程，怎么考？


老师的话我听清楚了，我急得晕头转向，说地理和历史从头到尾都没有学过，那可怎么办？


老师建议我上物理化学课程的时候，回寝室自学地理和历史。


我说一本书都没有。老师叹气，说马上帮我把初中、高中的历史、地理书借齐，先看，然后找重点死记硬背。已经这样，那就尽力而为吧。


老师把我的情况反应给校领导，上政治课时，副校长问了情况，我报外语系，还有一位华同学报中文系，我们两上物理化学课时，可以不来，自学其他课程。


一年很快过去，祖高考，没多久家里接到通知，祖考上了林校。


因我们家是外来户，父亲请客送礼，找大队干部开了证明，祖顺利走进高校学习，户籍和粮食都解决了，意味着他完成学业之后就是干部编制，有工作，整个大家庭的人都为他高兴。


我怕见人，除了劳动，大多时候躲在房间看小说。

远古乡村

江小蝶 发表于 2021-9-5 12:55
谢谢。已经开学了。神兽回笼，饲养员也必须到岗啊！

桃李满天下，付出总有回响。

远古乡村

江小蝶 发表于 2021-9-5 12:54
新的生活开始了。。。

生活中的一段必经之路吧。

远古乡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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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两边的橘子挂得树枝都快压断了，有的树枝下面打了树桩帮助支撑，一个月之后就差不多要开始摘橘子了。


那群小孩走在我前面，叽叽喳喳，欢天喜地，很开心的样子。


我的思绪完全被新同学占领，说不出的喜悦又忐忑。


怪不得学校继续开课，原来从别处招来了新生。


几位那么坦诚，父母都是有单位的，到这里上高中，仅仅是为了一张高中毕业证，十八岁就可以参加工作，如此说来，她们的前程是可以预见的。


我望着山顶上变幻莫测的云，想起读高校的小杨、想起考上了吉水一中的老大、想起老刘和他进城当临时工的大儿子，他们将走进单位，有体面的工作。美美呢？她的命运会是什么样的啊？我呢？未来是什么？


父亲到筷子山去了，我把学校的情况说与母亲听，母亲说这样蛮好的，免得跑那么远去上学。我在家里吃晚饭，母亲给我收拾好行李，说学校离家近，要我明天中午回家吃饭带米带菜，还要带上一点钱买菜票。


第一天正式开学，学校举行开学典礼，大会鼓舞人心，校长喜笑颜开，说学校出了一位高材生，她是彭的家族人，考上了吉安师范学院。后来宣布，高一班的政治老师还是副校长，语文、数学老师换了，英语老师、物理、化学老师都是新来的年轻人。历史、地理、音乐、体育、绘画都是副课，每星期都安排了一两节课程，不过，高中生要以学习为主，副课都要让给正课，争取多学一点以前没有学好的课程。


教室里坐了二十多位同学，男生比女生多，男女生不说话，我们是一群沉默的少年。


对于老师的更换，我感觉严重不适。


语文老师年过七十，曾任教于吉水一中，可惜文革时下放很多年，重新回归吉水一中一年就退休了，因女儿下放农场，现在农场任教，经过女儿引荐，被农场子弟学校返聘教高中班。他的普通话中带有严重的吉水口音，我知道，他的古文是极好的，可惜年龄太大，显得有点笨。他讲解课文时无法引出学生们积极思考问题的兴趣，他更喜欢给学生多一点时间思考，与初三班主任的教学模式相差很远。


数学老师年近五十，他是农场本地人，曾经农场的人才，大学毕业后在吉安任教，据说因为搞文斗，荒废了知识，算是回归本土。数学老师就是个奇葩，每节数学课都要讲二十几分钟废话，讲吉安的一些往事、他的往事、他家族的往事。最后在黑板上演讲例题，他的演讲差不多都是按照教材而背诵的。彭喜欢数学，不懂提问时，他没有一次能当场回答，都是说下节课解答。很快，同学们对数学老师的推诿原因心知肚明，不再提问。下午放学时，彭就会拉着我一起到曾经教我们初三数学的老师家里请教问题，无论彭请教什么习题，老师都可以直接讲解，连我这个数学不好的人都能听懂。

江小蝶

远古乡村 发表于 2021-9-4 17:19
尽情享受吧，遥祝快乐。

谢谢。已经开学了。神兽回笼，饲养员也必须到岗啊！

江小蝶

远古乡村 发表于 2021-9-4 1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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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对于“累”这个字我的体会又深了一层，我整天不说话，没事的时候沉迷于小说，偶尔找傅借杂志看。 ...

新的生活开始了。。。

远古乡村

江小蝶 发表于 2021-9-3 16:20
走出校门穿啊！整个暑假都可以清凉着装的。。。

尽情享受吧，遥祝快乐。

远古乡村

江小蝶 发表于 2021-9-3 16:21
不会的。读书的感觉特别好。穿过时空，与主人公对话，与作者对话，情趣横生。。。

学习于你是生活的绝大部分，能理解。

远古乡村

江小蝶 发表于 2021-9-3 16:18
你写吧。尽量精简一点。。。

我会尝试一下，精简于我太难了。

远古乡村

江小蝶 发表于 2021-9-3 16:18
师资力量不够的话，办了高中也未必能得到很好的教育平台。。。。

其实那就是一所应急学校，与当初每个大队办的小学、中学是一样的性质。

现在这所学校只有小学。周边村庄里的离校远的小孩子们住校。

远古乡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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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对于“累”这个字我的体会又深了一层，我整天不说话，没事的时候沉迷于小说，偶尔找傅借杂志看。


9月1号，我与家里的弟弟妹妹一大群人来到学校报名。小学、中学、高中班的老师都在同一间办公室，每张办公桌前都围满了人，我先给弟弟妹妹们报名。操场上、教室门口、学校门前的路上都是家长和学生，像过节一样很热闹。初三班主任看到我，喊我到他那儿办好手续，班主任说去寝室看看，还是以前的寝室，自由组合铺位。


我很失落，盼望了一个多月的希望等来的是一成不变，居然没有集体转学，十几位同学学校居然开班。


我忐忑不安来到寝室，五张陌生的面孔望着我。五位神仙一般的女孩正在寝室忙碌，安放箱子、铺盖等等，一口标准的普通话，衣着和笑声都是那么与众不同，与农场的女孩们的气质和气场截然不同，这太出乎我的意料。


女孩们看我站在门口不说话，高个子笑眯眯地问我，你是高一新生吗？我说是的。高个子很热情地自我介绍，小惠。小惠两根辫子齐胸，白球鞋，条纹小喇叭裤，一件小格子短袖，肤色不太白，眼睛虽小却带有一层柔和的光。她说，我们来自地质勘测队。


地质勘测队？我真不知道附近还有这么一个地方。看来她们的家离学校蛮远的。惠又介绍小香、小春、小莲和小维，说还有一位男生小焕，刚刚单位派车送她们来的。


小香笑起来很爽朗，皮肤有点粗糙，一看就是个懂事的大姐姐。她是五人中衣着最朴实的一个，说自己不是地质勘测队的人，是共青团垦殖场的人，说没有考上水边高中，才到这里来读高中的，目的是拿到毕业证，这样就可以参加工作，一点都不避讳来这儿读书的目的。


小春看了看其她几位，笑说她们也是一样，没考上水边高中，所以到农场来上高中，目的同样是为了工作。小春笑起来两只眼睛像月牙，说话的声音有点尖，笑的时候喜欢拍巴掌或者拍大腿。两把头发扎在两边脑勺上，几根刘海齐眉剪得整整齐齐。


小莲文静、漂亮。一双明媚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看人时有点羞涩，一口洁白的牙齿，说话软软的很动听。身材恰到好处的纤细，肤色白里透红。两把头发纹丝不乱的扎在耳根边。窈窕淑女，明眸皓齿，这就是小莲。


小维戴一副金边眼镜，手中拿着一块洁白的抹布正在擦窗户。她的短发烫过，很规律的呈波浪型，太好看了。穿一条乳白直筒裤，裤腿前后一边一根笔直的折线，随着她的动作波动，质地是我没有见过的。一件白底粉红暗格短袖衫，平整熨帖。一双乳白色休闲皮鞋，皮鞋虽然不是新的，走路时起的小折印被主人清理得非常干净，一双白丝袜从脚踝和裤边处时隐时现。小维皮肤白皙，因擦玻璃而累得满面绯红，说话不紧不慢，抬头看人时，近视。上牙有一点点赛，因五官饱满、笑起来唇红齿白，赛牙更显得俏皮。小春说小维把窗户上的木头都擦掉了一层，真是个洁癖狂。


两个人同铺，一个带垫絮，一个带盖被。


我也作了自我介绍，说马上回家拿行李。小维看了看我，说你带垫絮来吧，我跟你同铺。


其她几位女孩看了看我，点点头。小维选我与她同铺，我立刻说好的，告辞回家。心想，我虽然没有她们穿得好，不过我身上的衣服是很整洁的。我母亲是个非常爱干净的人，想必她的母亲也与我母亲一样吧。

江小蝶

远古乡村 发表于 2021-9-2 20:54
你的知识够丰富，再读就成了书虫。

不会的。读书的感觉特别好。穿过时空，与主人公对话，与作者对话，情趣横生。。。

江小蝶

远古乡村 发表于 2021-9-2 20:50
啊，现在对老师的要求也与以前改变了很多，估计不可以穿吊带吧

走出校门穿啊！整个暑假都可以清凉着装的。。。

江小蝶

远古乡村 发表于 2021-9-2 20:48
管它好不好，写吧。

我也打算写，只是我一般都会写成裹脚布，看来我倒是要先对文字来个断舍离{:1_220: ...

你写吧。尽量精简一点。。。

江小蝶

远古乡村 发表于 2021-9-2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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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我看到的感受到的都是我常识里和生活中没有过的新鲜和不同，我的内心填满了感动和惆怅，因 ...

师资力量不够的话，办了高中也未必能得到很好的教育平台。。。。

远古乡村

江小蝶 发表于 2021-9-2 04:22
我姨妈家是在山区里面的，感觉那会儿的木料都管得很严，没有特殊审批流程的话，不许轻易砍伐的。。。

是的，统一收购，私自不能买卖。

远古乡村

江小蝶 发表于 2021-9-2 04:19
我感觉如果生活可以重来，我一定会好好读书的——那会儿太贪玩了，荒废许多时光，学业也荒废了不少。。。 ...

你的知识够丰富，再读就成了书虫。

远古乡村

江小蝶 发表于 2021-9-2 04:17
能穿的啊！只是在三尺讲台，破洞不那么夸张而已。。。

啊，现在对老师的要求也与以前改变了很多，估计不可以穿吊带吧

远古乡村

江小蝶 发表于 2021-9-2 04:16
久不写，生疏了。特别烧脑的感觉。前几日倒是涂鸦了一篇，自己都觉得惨不忍睹。。。。

管它好不好，写吧。

我也打算写，只是我一般都会写成裹脚布，看来我倒是要先对文字来个断舍离

远古乡村

39

一个星期，我看到的感受到的都是我常识里和生活中没有过的新鲜和不同，我的内心填满了感动和惆怅，因为到了我回家的时候。


美美送我到峡江渡口，看着船开动，我们泪眼相望，她蹲在地上哭，我蹲在船头哭，我们渐行渐远，直到再也看不见对方，伤心和说不出的离愁陪着我回家。


母亲见到我，说，怎么玩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大人有多担心。回来就好，家里马上会很忙。


吃完晚饭，我很认真地与父母说，我不要再上学了，我要在家帮忙劳动，买一些书回来自学。


父亲很生气地瞪着我，你不读书能干嘛？会犁田还是会耙田？还自学，如果自学也有出息，那世界上就没必要存在学校了。


我说，要不然找找关系，看我能不能去水边读高中。


祖对我的话很意外，看着我说道，你没有参加水边的升学考试，学校是不可能录取你的。除非我们家有亲戚是镇子上的干部，或者是学校的老师，这些条件我们家都不具备。


我说，没有问过，怎么知道就不可以去水边上高中呢？


祖说他已经问过了，就因为这边学校的教学质量太差，他建议家里几个小的初中就去水边读住校，只有这样才有机会就校升学。


我说如果我不能进水边，农场的高中我也懒得读，浪费时间。


父亲气得眉头紧锁，说你不读书我打不死你！


我说打死我我也不读，就那么几个人，学校肯定是不会办高中班的。


祖说先不要急，等九月份去学校看看，既然学校有几个考上了高中班，如果不办的话，说不准学校会去水边联系，让考上了高中的同学都去水边读高中。


祖的话都觉得有道理，我心里一下子轻松起来，仿佛有了一丝希望。


晚上，我一个人站在家门口，想起小杨给我的那张纸条，连忙进屋找袋子，我的天啊，衣服和袋子都被母亲洗的干干净净晒在屋檐下。那张被我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小纸条不知道母亲是否给我放好，我连忙问母亲，母亲说，她没看到纸条，洗衣服和袋子的时候，水里也没有纸屑。


我满眼是泪，仔细想了想，我好几次要美美给我她家的地址，她说不急，她会写信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