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远烟空沫 于 2022-7-9 14:24 编辑
有些东西积聚多了,需要释放一下,文字是出口。
很少关心新闻时政。一直在深情的世界薄情的活着。
但还是知道这个年份不寻常。疫情依旧看不到尽头。在我写俄乌冲突随想的春天以为战争在这个月份能够结束,但硝烟仍在弥漫。各国经济据说下行得厉害。英国首相刚刚宣布辞职,日本前首相就被刺身亡。左右中各路网络高手尽忠于自己的角色设定,展开一场文字厮杀。
世界病了吗?翻开史书发现其实是常态。就算某天世界沉没了,在宇宙广袤的场域里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时空弯曲。
在如电影《楚门的世界》一样众生展现一种被窥视方式的全民娱乐的时代,几乎每天都上演新鲜的悲喜交加。
诗人余秀华又成了热点。抛开家暴,因为这是毋庸置疑地该被指责的。说说爱情。
真正的爱情是两性之间最本质的吸引;是仿佛前世约定的前缘未尽,所以今生相遇的刹那恍惚;是两个孤单生命在冬夜取暖时相依相偎的能量传递;是两颗寂寞心灵在连续生灭的时空点上的和谐共振;是两个飘荡灵魂因最深处的悸动而签下的生命共同体的寒盟契约。
在人心浮躁的时代,一切都显得那么快,那么来不及。当真爱可遇不可求时,既然渴望,不妨学下《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中的女主。不必成为受制于男性的“他者”,而是勇于打造一个“我爱你,与你无关。”的独立情感空间。
我们往往都太爱自己,不敢也舍不得全然交付。爱情象是孤岛,给孤岛造一艘爱之船吧,沿着四周的海域出发,驶向爱的岛屿或陆地,运气好的话,能看见彼岸的灯火。给爱情带上爱再上路,也许我们就能够说出蔡琴在歌中唱到的那句,一生都给你。
当爱情的华美叶片落尽的时候,生命的真实脉络会清晰的呈现。婚姻本来是让我们能在爱中更好成长的一个机会,但往往因为我们不懂如何去爱而把它演变成将我们隐藏在内心深处最真实面目甚至丑陋的一面带出来的一种关系。
几米说过,这世上最大的冒险,就是爱上一个人。因为你永远也不知道,自己全身心的投入,最终会换来什么。这就像是一场轮盘赌,你明知可能会输,但又忍不住想投身其中。
即使收获了一段照天涯两岸的白月光般的情伤。落子不悔。愿赌服输。
在爱的风花雪月风霜雪雨中,不在难以入睡的夜晚计算得失了多少物质及精神上的利益,而是在重生的早晨检视是否在每个风景看透后的转角处做到了及时的转身。
对于一个敏感的诗人来说,生命已然太多苦难,爱过就好,也算是一场沉浸式体验。然后切割过往,疗愈自己。
就像她诗中所写的那样:
我爱我身体里块块锈斑 胜过爱你
许多时候,我背对着你,看布谷鸟低悬
天空把所有鸟的叫声都当成了礼物
才惊心动魄地蓝
七月的雨是这样的,你不知它什么时候开始的,也不知何时停止的。收了伞漫步街上,买一颗中街闲闲吃着,身上凉凉的,心上润润的。但知道一会儿就会热起来的,北方的这时节有着梅雨季的青苔感,黏腻沾人。
楼下小园里的花草树木是一片夏天的绿,每次走过仿佛都用浓阴包裹住了我。萱草绣球和铁线莲开得正好。夏衫薄薄,花影却是浓的。很少折花插瓶,我宁愿它们的走向是自然的凋落,归于尘土。一朵两朵,如是宿命。
闺蜜送我自己做的青梅酒。虽不饮酒,但爱它的格调。读书的时候拿它相伴,那些无边语词会化成一只只蝴蝶或蜻蜓飞出来,落在一颗颗犹如被时光打磨过的果子上。
对俗世并不十分热爱。是的,生而为人我很抱歉。只是为了亲人朋友时而对世事呈现一种抽风式的倾情关注,虚实难辨地把自己投入进去。如果说自己的心有一百扇门,最里面的那一扇中关着最核心的秘密。就让我像一个潜伏在地球上的外星人吧。假作真时真亦假。
很多时候愿意一个人呆着。喜欢淹没于人海的感觉。喜欢拿着藤编行李箱穿过一个又一个寂长巷子,打开一个陌生干净的旅馆房门的感觉。没有人认识我,我亦不认识任何人。
喜欢清凉的月光,虽然月亮并不知道。每个早晨会注意倾听鸟儿的鸣叫。感受夏天的风,不知道虚空里风的去向,可愿意随着它飘荡,飘到哪算哪。在路上的感觉,是坐在一列没有终点的火车上,和现实暂时切断联系的一个一个刹那衔接的旅程。
还是愿意随着风飘到一片森林里。彼时天下起了大雨,到一个幽深的山洞躲避,却不小心掉进命定的另一个时空。并没有博尔赫斯的宇宙图书馆。空间灵是一只驯鹿,带我到一个灵气满满适合修炼的岛上。
很多的古树,结着各种果子。每天吃果子,喝灵泉,和姑射山人一样逍遥自在,在一块大青石上打坐是我每天唯一的事项。在这里时间被拉长,不,是静止了。就在我“神功”有所大成的时候,洞外的雨适时地停了,雨停的时候我的梦醒了。
总有一天,我会像拿着手机随意点击六星的各个版面一样,无障碍穿行于十法界。无来无去。无去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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