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幼君老师在“又去白菜地”中写到“我拔,我拔,我拔白菜”。
因为他的胖孙子的奶奶要包饺子。
这个季节,按照常识,一颗大白菜,包饺子应该够一家子吃了。
我想,老师拔的肯定是一颗白菜,别看写了三个“我拔”,他才舍不得都拔了呢。家有菜地,气死地主。饺子现吃现做,白菜现用现拔。这是老农生活,不是小资胜过小资。是低调的奢华。
那么,如果特殊情况呢?比如家有大棚?那就会有小白菜,如果是小白菜,“我拔,我拔”,不仅说明要拔很多,而且用三个叠词“拔”,反映了诗人舍不得又必须咬牙拔下来。谁让是给自己大孙子包饺子吃呢?谁让胖子奶奶在家系着围裙望眼欲穿呢?“这老头子,去趟菜地还不回来,不会遇到村里刘小妹了吧”?
笔者不是保定人,所以不敢质疑“拔”字的用法。倒也想不出更合适的词汇。用“薅”,如果是大白菜,攥不过来,怎么“薅”?用“砍”,还得带把菜刀。不过确实我的老家收地里大白菜时确实是用菜刀砍。
我想,这个“拔”字是这首诗的灵魂,应该好好琢磨。不会是王老师自嘲是兔子吧?
同样让人遐想的,还有标题中的“又”字。说明不是第一次。联想“我拔,我拔”,拔了那么多,不会是别人家的菜地吧?
大美丽,你怎么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