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公理力 于 2023-1-4 13:11 编辑
每月流几天血才精彩的物种:近之不逊,远之则怨
文:公理力
——题记:世间是非,绕不开人间风月;人间风月,离不开男女情长。
见过对女人这个物种相当精妙的一个定义:“每月流几天血都不死的动物”。
但公某以为,该定义有瑕疵。首先,把女人称之为动物,这是第一个瑕疵。在一般语境中,该遣词属于骂人,涉嫌歧视,甚至侮辱女性。被该物种有战斗精神者责难,恐怕是难免的,尽管她们把“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挂嘴上,属于天经地义。而改为中性的科学术语“物种”,就比较安全——可让长于挑剔的她们基本失去兴师问罪的冲动。
更关键的是,每月流几天血的后果绝非仅仅“不死”这么简单,这是一个更大的瑕疵。事实是,唯有“修炼”出每月流几天血的武功,才是该物种大放异彩的发轫。而一旦到达失去该武功的更年后阶段,也就意味着人生“异化”至慈禧太后模式——虽可垂帘颐指气使,但与令男人们飞蛾扑火的那种高光阶段不同,男人们敬而不敢远之的“精彩”,在公某看来,也只能属于“精彩”她妈,“精彩”她姑妈、舅妈、姨妈,甚或“精彩”她奶奶、姥姥、姑奶奶……级别了。
这是本文标题修正为“每月流几天血才精彩的物种”的缘由。
下面进入令男人们望而却步的正题:近之不逊,远之则怨。
如果说,人类是万物之王,女人这个物种终将成为这个世界的王中之王!N年前,公某就曾撰一小文预测,未来,即使不能重返母系社会,亦必将是女人统领世界的局面!(此处省略一万字)
祈请该物种每一位个体万勿心急上火,一篇观点新颖、理据充分、论证严密的泣血宏论近期已经在路上——远期很可能也一直在路上。
同时提醒流点血就怂的另一物种一句,看不懂公某上述洞见的,必须都是庸人——活该被女人的口水淹死!
至于为啥偏偏是每月流几天血就精彩的物种,才会近之不逊,远之则怨?
这个,需要求教孔圣人。子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只有女子和下人是难以教养的,亲近他们,就会无礼;疏远他们,就会抱怨。)
有好事者拿此话作为孔子轻视妇女的证据,并认为,这是后世演变出“男尊女卑”、“夫为妻纲”等男权思想的根源。这事儿有没有?或者只是“历史”的误会?
在此不能深究。只提一句,孔子所处的春秋时代,男女之间的和谐关系及女人的地位比后世至少两千年都要好得多!
这里应该强调的一点是,不宜曲解“至圣先师”此话的初衷。
其实,正如21世纪的今天,男人背地里也会发发牢骚:女人爱矫情,不好伺候之类一样,当年孔夫子作为一个正当年的男人,也只是一时性起,吐吐胸中块垒而已:与不怕流血的这个物种以及下人们相处,真烦死老夫了!此话根本谈不上有多大深意,也就不值得大惊小怪。
至于孔子为何突然来这么一句感慨,当然也不是没有原因的。不妨借影视剧中的添油加醋,展开一番福尔摩斯式想象与推理。
当年,卫灵公宠幸妃子南子夫人。为方便与此尤物行鱼水之欢,卫灵公将王后打入冷宫,又将王后所生太子送他国当人质。自己则整日与南子在宫中HAPPY。正是这个时节,孔子来到卫国讲学。
南子早就听闻孔子大名,亦附庸风雅去课堂听课。这一听不打紧,发现孔子不仅才高八斗,且身材魁梧,相貌堂堂,心下顿生喜欢之情。竟想出一幺蛾子,她去请示卫灵公,要求让孔子教她学古筝。卫灵公对这位宠妃有求必应,此事固然不在话下。
学习古筝自然需要近距离接触。南子夫人竟趁机吃孔夫子豆腐。孔子一开始还想迁就,也有小私心借机拉近与南子的距离,以便通过她去说服卫灵公,采纳他强盛卫国的韬略。南子见孔子并无抗拒的意思,于是愈加放肆起来。
孔子方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恐惹来杀身之祸,便正言拒之。南子万万想不通,自己乃沉鱼落雁之国色天香,再加大王宠妃身份,这个臭老九竟会如此不识相?她虽感没面子,但转念一想,这臭文人或许只是假正经一番呢!不信在我连番色诱之下,你还能把持得住。于是,故技重施。
这回,孔子没等她施展,就正色道:“夫人,大王对你如此宠爱,你该好好为大王着想才是。大王将太子送别国当人质,被诸国耻笑。你该劝劝大王,将太子接回,好好培养,以备将来执掌社稷。如此语由你讲于大王,可巩固你的地位,大王会对你愈加钟爱。假如由他人说服大王,你的地位可就岌岌可危了。”
南子没能领会孔子这番话的深意。她只纠结一层:如接回太子,岂不是又让那皇后再威风起来?她恼羞得一句话也未说,跺跺脚悻悻而去。
到了晚上,南子在卫灵公面前故作生气地说:“什么圣人不圣人的,我看孔丘也是个骗吃骗喝的色狼”!大王一听,火起来了:“我杀了这个混帐东西!真想不到,这家伙道貌岸然,竟然是个衣冠禽兽!” 南子听到要杀孔子,心下又有些后悔,便回道:“大王,人家既然名声在外,到了咱家门口,要是把他给杀了,天下人不明就里,还以为你嫉贤妒能呢!不如就将他赶走算了。” 卫灵公觉得南子的话也有道理,总不能落个陷害贤能的坏名声,或者他也已经意识到南子的话可能有水分。
次日,他将孔子召来殿前茶叙。刚巧,这时天空飞过一行大雁,卫灵公说道:“连大雁都知道时节,到了秋季,就往南飞呢。”然后,自顾自低头饮茶。
孔子何等聪明,况且,对南子摊牌后,也预料到恐会生出事端,早有思想准备。听了卫灵公的话,孔子作揖道:“多谢大王款待和器重,不巧家中有事,也要回乡了,这就告辞吧。”
南子对孔子还有些不舍,自己冤枉他,也有恻隐。又想到今后再也见不到孔子了,心中不免生出一份失落。当孔子走出王宫大门时,她指使卫兵追了出去。卫兵对孔子说:“先生,南子夫人让我来问您,有没有什么话留给她?”
孔子看了看天空,又长叹一声,说:“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看了这则故事,就不难理解孔夫子当时的感受。用今天的话说,有些(不可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女人,或说某些女人的某个阶段(如恋爱期)往往“长不大”,经常爱“作”!没事儿了耐不住寂寞,喜欢矫情矫情,闹一闹,包括无伤大雅地撒撒娇啥的。于是就会出现孔圣人遭遇的南子症状:你亲近她,就没了尊重,任性使性子;你与她保持距离,则开始怨恨。
理性地看,这应该属于女性一种客观存在的天然心理需要。孔圣人当年可谓日理万机,发完牢骚,没工夫再去解释这一层。不信的话,你穿越回去求证,我保证这位“万世师表”为他公某人的解释点赞!
把孔圣人这句感慨的话,引申开来,对于一般的人与人之间关系,也不是没有助益。
老话讲,君子之交淡如水。世上再美味的饮料,天天喝也会倒胃口,唯有没有任何味道的水,永远也喝不厌。
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同理,唯有如水一般平淡,方能久长。过于亲密,看到的都是不足和缺点,难免发生摩擦;而过于疏远,又难以相互了解和沟通,久而久之,情分也就淡了,甚或相忘于江湖。正所谓“亲密有间,疏而不远”,才是要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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