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周一某抽风,忘了个给谁丢下一句,大意是,不用与君书的格式,简单的写信通知就行。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可他有一点没说错。书和信确实存在不同之处。并非今天而言书信一事。
一般来说,书更正式,且显得高雅。可在知堂老人看来,则易流于假大空。缺乏信之尺牍的推心置腹。也不好把玩。情书除外。家书都有作秀的嫌疑。比如围城里的方遯翁。就将写给儿子的“躬自厚而薄责于人”拿与那位杀人有暇的大夫看——别问我为啥想起了花医生。
不过,另有一种公开信,我一直存疑。所谓人上一百,形形色色(shai)。这信的内容,无论如何,难免会虚张声势。乃至挂羊头卖狗肉,夹带的无非私货,借口而已。所以,现在我不干这活儿了。不如明说——周一某,花长老不同意给你解禁,想办法注册马甲,继续损她吧,欧耶!
总之,书、信就像书法里的碑、帖,着力点不同。而我一直有个看法:碑文如同现在美术字,其实限制了丹书人的手艺,还是帖学更有人情味儿——比如我这个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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