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公理力 于 2023-12-10 12:34 编辑
【人的创造-6】动物进化的“目的性” 文:公理力
21世纪的今天,科技虽已非常发达,进入所谓知识爆炸的信息时代,但就生物演化的过程和机制而言,特别是关于人类出现和加速进化的全部真相,尚未得以完全破解。某些方面甚至仍处于知之甚少的状态,有太多相关疑问,尚无令人信服的答案。有鉴于此,在讨论该类主题时,秉持开放的态度,就是必要的,也是明智的。
生物进化领域的先驱拉马克,比达尔文早半个世纪提出了进化论。但他所谓后天获得性状能够遗传的假说则被后来的研究者们否定。在这位先驱提出自己的学说两个世纪之后的今天,这种否定可以认定是真理吗?不见得。考虑到该领域的研究尚有太多不足,对拉马克假说持开放态度,同样是必要的。
在此,仅举一个科学界轻率得出结论的例子。20世纪初,德国动物学家、新达尔文主义代表人物魏斯曼完成了一个著名实验,即切除老鼠尾巴试验。在连续切掉22代试验鼠的尾巴之后,第23代小鼠仍长出了尾巴。他正是基于此,否定拉马克的获得性遗传说。
但在笔者看来,这个实验存在严重缺陷。首先,该实验把获得性遗传理论严重夸大了!虽然动物界不乏器官消失的例子(如蛇类四肢,猿类尾巴等),即使获得性遗传真实存在,亦远远达不到在短期间内让一个器官消失的程度,导致器官某种功能一定程度的强化或弱化,或许是可能的。毕竟,一个器官的消失意味着相关基因组完全不表达;而器官功能的渐变,或许只需基因表达水平的微小变化,即可实现。
假如实验不是切除尾巴,而是把每一代试验鼠的尾巴都与其身体某部位固定——如绑在一后肢上,经过足够多代连续试验之后,或许就能显示试验鼠尾巴功能某种程度的退化,且有可能导致相关基因表达水平的微小变化,表现为代际遗传。这个实验的另一个好处是,可以同时观察捆绑有尾巴那条后肢的器质性或运动功能等可能的遗传性变化。
而另一个关键问题是,该类实验仅仅观察23代,远远不够!或许需经千百万代的累积,才能体现出进化的显著变化。而这样的时间跨度,在实验研究上,是无法做到的。
就实质而言,这个切除尾巴实验,与拿钢琴家的儿子不会弹钢琴说事儿,一样没有说服力。试想,走出非洲的人类分道扬镳不过5~8万年左右,各民族间就进化出众多遗传差异,诸如相貌特征、体格、肤色、眼睛和头发的颜色,甚至性格气质等。其中除了环境因素,应该无法排除后天获得性遗传的可能性。例如,基于生活经验,一个千百年来一直能歌善舞的民族,其后代的乐感和律动感似乎或多或少会更突出一些。
本篇主旨并非要为拉马克翻案,仅限于通过动物肢体演化的众多实例,从一个方面审视生物进化现象,究竟有没有“目的性”?而下一篇将集中讨论拉马克“获得性遗传”假说的命运。
【楼下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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