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顽不灵,是我的本色。
何以解忧?
有后生跟我拼酒,说,您老最多能饮几杯无?
我轻抚假想的美髯,一声爆喝,硕大的啤酒肚横空出世。
盛夏了,欲壑难填,于是迈着张嘉译的步伐直奔烧烤档,老板娘携一众妙龄齐刷刷鞠躬问好,余光若隐若现大白腿,情不自禁收了手小腹,微笑颔首,刚要挥手致意,感觉如芒刺背,蓦然回首,一个大哥缓缓下车,眼里有光。
两瓶啤酒干了,方压住了惊。
二百羊肉串烤得不错,炮烙之美相当性感,我如马克思写资本论的表情先炫了一个排,然后尼采般咀嚼,这是最好的世界,这说最坏的世界。
然后,我自然而然抄起一个酒瓶子,龙行虎步威严而坚定向那位大哥走去。
一声惨绝人寰的哀嚎,夜空中经久不息。
瞬间热泪盈眶,情不自禁干了一杯酒。
一双柔夷死死攥住我的收,是老板娘,我白历历一闪,走开。
不用劝,必须更尽。
那位大哥鼻涕一把泪一把死死抱住我大腿,希望我放它一马。
我思忖再三,终于恻隐,风驰电掣般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