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都在练习朗诵,嗓子完美地练哑了,变成了烟熏嗓。
我得意地问老李:我的声音是不是特别磁性了?
他说:是雌性。
切,和那胖一样,真煞风景。
那胖估计是怕我削他,毕竟,我削人还是有点厉害的,马上舞舞扎扎夸了我一大通,不过他这一夸,把我整不会了。
说到声音,想起了好多人,好多人的声音,远远近近,清晰模糊。比如馆主,他说我的声音像鸟叫,可是,我都快忘记他的声音了。
以前在红袖时,他们北京天津帮的总聚会,一聚会就到处打电话显摆,那会儿僵尸一张口就是鬼哭狼嚎:小惠啊,他们欺负我,不是玩儿啊……
馆主,温和敦厚的北京腔:你是谁?我没钱!
雾里看花,一嘴东北碴子话:惠儿啊,这帮犊子调戏我,就差你了……
老乔:小惠儿,你快来,我请你吃天津大麻花
窗子,标准的普通话,据她说普通话过了一甲,做为一个吃大碴子长大的东北人,这不容易,所以她总是嘲笑我nl不分:小惠儿,我们在六星玩,你快来,赶紧的。
老剑,一个典型的、貌似温和实则倔强的扶南人,坐拥八块腹肌声音却有几分清纯,当我让他再读一遍的时候,他温柔地说:事不过三,不玩了。
大学问,异常聪明的东北人,声音是既能打书记腔又能是嘻哈味儿:哟呵,老剑端起来了,哥就不读了,参加奥运会呢。
色妞,我20多年的网友,说不上肝胆相照,三观一致吧,至少情深意久,相近相知:我不读,姐忙着呢。
周不通,声音干脆清亮,带着湖北方言,听起来和邻家大哥一样:小惠,猜猜这是什么?
小炸毛,小辣妹,声音大家都熟悉,唱歌在六星属天后级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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