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八目头陀 于 2024-12-4 03:23 编辑
众所周知,我大秃哥又因为本麻顶帖或不顶帖嬴了。这种胜利几乎不需要逻辑,他的胜利宣言带着浓烈的简单粗暴神经质:你跟了我三帖,被我打得急眼了吧,你这么久没跟帖,被我打到不敢冒头了吧。
按我秃这种玄幻思维,我推测,他当年在郑州打散人家一个营,应该是对着那一营人悄悄竖了下中指,或半夜三更摸进营房边上撒了泡大仇得报的爽尿,就得胜回朝了。
我在看完《山岗周》后,就明白这种神经质其实算是荡人式遗传。有些恻然。生在那样的一个家庭,秃哥哥没有放弃自己的人生,却依然在追逐“我要赢”那束光。
秃哥由他人回帖与否因而便生出胜利的豪情,我已经不敢反驳了。连逻辑二字也不好提了。当然,也不方便递降书,我怕秃哥生出傲慢心,以为自己弹指一挥,那朵象征胜利的铁莲花又开在了六星上空。
我数了一下,大秃哥连发五个主帖,按他的神经逻辑反责之:这是不是算气急败坏?但,我们毕竟不是荡人苗裔,还是不敢公然这么遗笑大方的。所以,输,是我们的必然归宿,正如当年那一营被尿死的战士。输不输得起那一营战士的悲惨命运都在秃哥摸进兵营时定格了。
还有必要责问他人输不起吗我秃?
与秃哥混网方式不大一样,本麻子是羞于大写自传的,所以家庭关系收入情况大约算是私密,秃哥们只能通过王麻子太有闲来推断其是一名不事生产的软饭男。我之前也沿用这种神经逻辑反推出秃哥的发家是坑骗前妻所至。甚至为了给这种逻辑助兴,我还写过一篇黄色小说,秃哥与色妞大玩S M云云。
我一直后发制人,以反讽让秃哥们明白这种造谣砖法的不可取。可惜我秃因为过于斯滥,总以于祭出软饭男三字,他就赢了。然则,本麻子与发妻白首不相离,岂中途抛妻之秃哥可妄测之?
秃哥先被父母悲惨婚姻重创,再重创自已的婚姻。自然不明白有些夫妻谋足了稻梁之后就窝在家里相看两不厌。不上班,不仅是我的常态,而且是王鲁氏的常态。毕竟,我们不需要一个亿去定义成功和幸福么。
我现在躺在沙发上写着帖子,王鲁氏在刷着爽剧。早晨从中午开始,生活很颓,但,确实比较散淡惬意。算了一下,我已经差不多十年没有吃到九点钟的早餐啦。王鲁氏更甚,她得等我用极烂的厨艺做好惨不忍睹的中歺才慢腾腾的起床。
比较不正能量的是,闺女慢慢长大,自她出生开始,就没有见到父母上班过,现在已经十岁,我们该如何引领她走进积极上进无悔的青春?
吾命不达,所以无以济天下,吾命亦不恶,所以退足以善其身,不以外物而自恃,亦不以外物以自卑,一箪食一瓢饮足以。这是谁的感叹?
孔老二强分三六九等的礼确是算一双破鞋,但孔老二营汲于功名失败成为丧家犬之时,其抚琴自乐的修养却值得我们学而时习之。
斯滥的秃哥,懂未?一个亿不足贵,输赢何足道,别把你的第N任老妻弄丢了才算得了孔老二的皮毛。别神经兮兮的仗着多挣点阿堵物就耍什么大男子主义的威风。
你的《山岗周》之所以卑而下之,就是因为它照见了你俯视父母妻儿的心态。你的文笔为什么出不了采,不是文字功力不够,而是本质不好罢。有些人望之使人忘俗,有些人多看两眼都让人俗根深种罢。
我虽然张狂狠厉,但为什么砖起秃哥来都会格外的显出好人缘?我象你一样把稍假辞色于自己的人列为第一层人群了吗?我伏首媚言谁谁是先知了吗?我会对不再与自己为敌的醉井式人物瞬间变脸前何倨而后何恭吗?
我秃苦心若是,然则抽冷子上来踢秃哥的人如过江之鲫。因何?
无他,我秃太斯滥了哈。不揍他几下就不君子似的。
大秃哥,这砖算取《论语》其中真意一缕了罢,你埋首汹汹只会大喊软饭男也好意思说砖了谁谁,那些五六七八个把头埋进自己裤档使命咬出血的帖又能干得赢谁?
我当年造色妞的黄谣,就先喊一声:“我要开始写黄文造谣对攻了哈。”再看看你,咬牙切齿的一脸严肃认真的犬牙森森模样。造谣,与你一对比,咱都显出几分散淡脱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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