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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六星网 六星文学 榕树下 玉门遮(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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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门遮(第七章)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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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18 18:06 |只看该作者 |正序浏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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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分血神掌

  宁啸天一手自萧散后背将内力注入,护住心脉。鄢鸾月见萧散受此重伤,急得直欲想哭,在一旁道:“散儿,你快醒醒,你别吓姊姊好吗?”
  宋超然走过来,将萧散衣服一翻,却见中掌处俨然留下一个腥红的手掌印。宁啸天心中猛然一震,陡然闪过一个十分可怕的念头,良久,沉声问道:“宋门主,那人到底是谁?”宋超然道:“宁大侠可曾听说过‘恶头陀’之名?”
  “恶头陀吴敬周?”韩芙蓉脱口问道。宋超然道:“不错,姓吴的久居常山,一手‘分血神掌’练得出神入化,那假道士便是他的亲传弟子。”宁啸天闻言色变,常山恶头陀之名,他自是知晓,吴敬周一生侵淫“分血神掌”,杀人无算,武功较宁啸天犹高,中了“分血神掌”更是无药可救,“分血神掌”邪毒无比,中掌后并不会即要人命,而是周转奇经八脉,有如万蚁噬心,最后毒发而死。韩芙蓉道:“宋门主,你好端端的,怎地去招惹那个魔头?”
  宋超然叹道:“只怪宋某多管闲事,两个月前,宋某在洛阳大街上见到一个青衫道士公然调戏一个女子,宋某看不过眼,便上去劝阻,一言不合便打斗起来,却斗了个旗鼓相当,此时宋某才知这厮这个道士是假的。几经询问,却是吴敬周的徒弟,当时宋某倒有几分惧他,便约他赌斗脚力,宋某自问轻功不弱,不料那厮轻功更甚,竟是不相上下,几经周折,却到得此处,倒是多谢宁大侠援手,害了这位小兄弟,宋某心中着实惭愧。”
  韩芙蓉见宋超然言谈不尽不实,冷笑一声:“头陀教道士,果然蛇鼠一窝。”这时,萧散醒转过来,又哭又叫,道:“宁伯伯,宁伯伯,我好痛……”宁啸天一阵酸楚,道:“好孩子,宁伯伯在这呢!”萧散双手在空中乱抓,双眼通红,口中叫道:“宁伯伯,你在哪儿?我,我看不见你啦……”宁啸天心下一痛,知道“分血神掌”毒性反噬,当真生不如死,一把抓住萧散的手,道:“散儿,你再看看,宁伯伯在你面前呢,你好好看看……”萧散脸色忽青忽白,唇齿抖动不止,道:“宁伯伯,到了晚上么,怎么全是黑色?”韩芙蓉闻言道:“散儿乖,现在是晚上了,你……你好好睡一觉便好了……”韩芙蓉平日里智计百出,但毕竟女子心肠,此刻见了萧散受此莫大苦楚,亦不由心中难受。
  鄢鸾月在萧散身旁,早已哭成一个泪人儿。宋超然叹道:“想不到那厮‘分血神掌’竟练到了如斯境地,纵是吴敬周亲手施为,亦不过内力深厚些罢了。”韩芙蓉反声问道:“宋门主,散儿受伤了,你很高兴么?”韩芙蓉满心悲绪无处诉发,见这宋超然在一旁倒落得个清闲,反而幸灾乐祸,故而出言相讥。宋超然道:“宁夫人说哪里话,宋某只是有感而发罢了,况且这位小兄弟身中‘分血神掌’,多活一日便是多受一分罪,难道宋某说错了么?”
  韩芙蓉早已气得发紫,怒道:“散儿可是为了你受的伤,你说如此话,是堂堂一个门主的风范么?”宁啸天忍住悲痛,道:“算了,芙妹,宋门主说的话是不假,我宁可受罪的是我,也不愿意看着散儿受罪。”宋超然冷冷道:“宁大侠倒真是大仁大义,据宋某所知,宁大侠只有一女,却在十几年前便夭折了,这两个娃儿,该都不是你的儿女吧!”韩芙蓉无名火起,喝道:“宋门主,有话便说,何必绕弯子!”
  宋超然淡淡道:“这几日宋某曾听到一个消息,却不知道真假,有人说魔宫寻找了十几年的圣女青鸾,被宁大侠夫妇得了,你说好笑不好笑?”宋超然双目一转,竟停在鄢鸾月身上。韩芙蓉心念一动:“他怎么知道的?”不由站起身来,喝道:“宋超然,你甚么意思?”宋超然冷哼一声:“宁夫人做得,难道还怕宋某人知道么?”语罢,蓦地前移一步,一掌向鄢鸾月头顶落下。此时宁啸天正为萧散驱毒,内力大耗,已汗如豆珠,此刻更是不得分神,以防萧散有失,惶急之下,竟一口鲜血破口而出,随之真力一泻,萧散一声惨叫,昏了过去。
  正待宋超然得手之际,陡觉一阵寒光闪来,已是韩芙蓉赶到,宋超然去势不缓,足下一错,避过长剑,右手已将鄢鸾月抓在手里,他心知斗不过韩芙蓉,便道:“宁夫人剑下留神!”将鄢鸾月往前一送,韩芙蓉一惊,剑尖已低至鄢鸾月喉颈,忙忙撤剑。韩芙蓉道:“宋超然,你要脸不要?”
  宋超然道:“宁夫人手中长剑再往前一分,就是手刃魔宫妖女的大英雄,名扬天下,指日可待,还在犹豫什么?哈哈。”韩芙蓉剑尖一垂,竟怔在当场。宋超然哈哈大笑,道:“真想不到,宋某只手不动,便制服威震天下的‘天玄双绝’,得到了这魔女,真可算得上是古往今来第一……”“人”字还没出口,宋超然蓦感脚下一痛,低头一看,却见萧散正抱着自己的脚。原来萧散几度昏厥,但并未失去全部知觉,隐隐听得此人要对鄢鸾月不利,便顾不得伤痛,虽目不视物,但凭感觉一把抱住宋超然的腿,张口便咬。宋超然脚下吃痛,怒道:“小畜生,念你刚才救我一命,宋某便给你个痛快的。”语罢,一掌拍下,掌至中途,顿感一股大力袭到,这股力道好不刚猛,宋超然心知单掌势必硬接不得,只好弃了鄢鸾月,双掌迎上,掌力一触,宋超然只觉手骨欲断,后掠数十步,凌空一个倒翻,勉强化去这一掌,堪堪站定,忽觉心头烦恶,这股力道竟一重胜似一重,蓦地双膝跪地,喷出一大口血来。
  却听宁啸天惨哼一声,原来这一掌乃是宁啸天强聚体内残存内力强力为之,一掌击过,再也受不住,又吐出一口血来。宋超然这一掌受了宁啸天蓄力一击,心头骇异之际,忽觉脚下奇痒难忍,低头一瞧,却见两排齿印处汩汩流出黑血,宋超然脸色陡然煞白,急出手封住脚踝大穴,原来萧散身中“分血神掌”,毒已遍布全身,这一咬之力,余毒已流入宋超然伤处,宋超然正是想到了此处,才脸色顿转煞白。宋超然虽唯利是图,却也不敢拿性命开玩笑,一扬身,一瘸一拐的狂奔而出,模样甚是滑稽。
  韩芙蓉无心追赶,只过来道:“宁大哥,你没事吧?”宁啸天摇摇头,道:“我不打紧,只是内力消耗太剧,休息片刻就好了,你快去看看散儿。”韩芙蓉依言,却见萧散正倚在鄢鸾月怀中,鄢鸾月正将萧散身上的血污拭去。萧散躺在鄢鸾月怀中,却有种说不出的安宁。韩芙蓉心中一痛,暗道:“散儿一生孤苦,又逢此大难,他顽劣性子难改,却独独服了鸾儿,如此也好,以后……”想到此处,不由一酸,散儿中了“分血神掌”,哪还有什么以后。
  忽然萧散身子一颤,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涩声道:“鸾儿姊姊,你……你哭了?”说罢,便要伸手为鄢鸾月拭泪,鄢鸾月忽问:“好散儿,你看得见姊姊啦?”萧散一揉眼,只觉一片光亮处,几个人影忽隐忽现,不一会便清晰起来。
  韩芙蓉心中奇怪,走近一瞧,却见萧散脸色渐转红润,不由问:“散儿,你好些了么?”萧散点点头,道:“奇怪,怎么不那么痛了?”鄢鸾月喜道:“想必散儿命大,伤便好了。”
  这时,宁啸天长身而起,舒了一口气,道:“‘分血神掌’的毒性在体内是有聚积的,每日只发作一次,想必散儿今日的毒性过了。”萧散惨声问:“宁伯伯,我……我会不会死?”宁啸天心中一痛,想起答应过冷沧月曾要好好照顾萧散,只数日之间便生逢大难,道:“若散儿真有个闪失,我必亲赴常山,拼了性命不要,也要他恶头陀从此在江湖上除名!”最后几字一字一顿,显是动了真怒。
  萧散道:“宁伯伯,我……我不想死,你一定要替我报仇,杀了那个臭牛鼻子!”宁啸天本想说:“小小年纪便打打杀杀成什么样子?”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只道:“散儿,宁伯伯……总之不会让你死的。”
  众人心中伤感,一时无话,韩芙蓉忽然道:“宁大哥,你说宋超然怎么会得到这个消息的?”适才事发突然,宁啸天更无余裕去思考这个问题,这时韩芙蓉问及,不由道:“我也不知道,鸾儿跟了我们才几天,麻烦就接二连三的找上门来。”韩芙蓉沉吟道:“不会是魔宫的那些杀手,虽说魔宫中人行事素来高调,唯恐天下人不知,但这群人却自始至终没有暴露过自己的真实面目,遮遮掩掩,显是别有重大图谋,在他们没有得逞之前是不会闹得天下皆知的。”
  宁啸天问:“那会是谁?还有谁会知道咱们这一路的遭遇?”韩芙蓉显然心中已有答案,不由问道:“宁大哥,你可还记得昨天晚上,暗中帮助我们杀死魔宫杀手的那个神秘人?”宁啸天心念一动,道:“你是说……”
  韩芙蓉道:“不错!我先前一直不懂这人的真正目的是什么,现在大概能猜得到一二了。”宁啸天问:“他是什么目的?”韩芙蓉道:“这人暗中打发魔宫杀手,显然并非诚心帮我们,只是不想你我早早没命而已。但又暗中将我们已经寻到青鸾的消息传遍江湖,自是想让我们成为众矢之的,无处藏身,只能听对方摆布而已。这人的心肠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辣。”宁啸天问:“芙妹,你知道他是谁了?”韩芙蓉似笑非笑的看着宁啸天,道:“只怕这个他不是他,而是女的她了。”宁啸天脸色一变,明白韩芙蓉话中所指,正色道:“我与她早已断绝关系,好端端的,你提她做什么?”
  韩芙蓉叹道:“宁大哥,我开玩笑呢。你对芙妹的心意,芙妹怎么能不知道?纵然芙妹有千般不好,你总是心向着我。只不过,虽说过了这么多年了,你对那人断绝了关系,那人对你却未必死心。”
  鄢鸾月见宁啸天和韩芙蓉说来说去,都是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话,但宁啸天有一句话她却是听真了的。宁啸天说,“鸾儿跟了我们才几天,麻烦就接二连三的找上门来”,便不由问道:“宁伯伯,是不是因为我给你们添麻烦了,散儿才会被坏人打伤的?”
  宁啸天伸手摸了摸鄢鸾月的头,柔声道:“鸾儿,你不要胡思乱想。我既然答应了鄢庄主,要好好照顾你,就会将你当做自己的孩儿一样,何况……就算不是为了鄢庄主,我们也不会不管你的。”
  韩芙蓉皱眉道:“如今看来,中原咱们暂时还是不要回去的好,我们暂且找个僻静的地方,一则可避免一些不必要的烦恼,二来散儿的伤势也禁不起长途奔波,需要找个地方好好休养。而且,我也想看看,那个人一路上筹谋深算这么久,这一次葫芦里卖的又是什么药。”
  宁啸天点头道:“如今看来,也别无他法了。芙妹,我都听你的。”韩芙蓉微微一笑,再不多言,宁啸天背起萧散,与自己同乘一骑,四人便即入关而去。
  进入关内,只见林海茫茫,远天接成一片,或有秋枫红似丹火,梧桐黄如澄金。但众人皆无心思欣赏。走了几日,中间萧散毒发了几次,都让宁啸天度以内力,挺过难关。魔宫杀手中间露过几次面,渐渐的也不再跟随了,只是那晚帮助自己的那个神秘人自始至终都没出现,韩芙蓉心里始终有些不安。
  四人净捡偏僻处行走,绝不靠近官道,如此过得几天,众人便来到川陕境内,料得离玉门关已远,敌人就算想跟也已经跟不上了。这一日,众人寻了一处向阳靠山的旷地休息。宁啸天负手而立,沉吟良久,方道:“芙妹,我想到一种方法,或许对散儿有帮助。”韩芙蓉道:“什么方法?”
  宁啸天道:“‘分血神掌’以极阴毒的毒物培养而成,端的阴毒无比,这几日我替散儿疗伤,却发现我天玄心法属纯阳之劲,堪堪可以克制这毒性。只是我的内力有限,无法至臻化境,若是能将这‘天玄洗心诀’第五层练成,或可一试。”韩芙蓉一惊,道:“宁大哥,你疯了?这‘天玄洗心诀’何等高深,我们也才练得第三层,便是师父也只练到第四层,这第五层可是万万练不得的。”当年天玄一派创始人创得“天玄洗心诀‘,一时无敌于天下,后世天玄门人由于悟性资质,最多也只练到第四层,当年宁啸天的师父韩剑尘便练到第四层,却在关键当口走火入魔,愤然离世。是故这”天玄洗心诀“虽精妙,古今却无一人练全。是以历代天玄门人传下禁令:若非悟性通透颖达之辈,决计不允许强练这”天玄洗心诀“第五层,以免自损性命。
  “天玄洗心诀”共分五层,练到第五层可谓亘古绝无,恐怕也只有创这门武功的奇人有此能耐。宁啸天与韩芙蓉资质超凡,练到第三层便觉阻滞,一直未敢往上练。饶是如此,“天玄双绝”的名头在江湖上也是响亮非凡。
  韩芙蓉道:“你……你当真没有想过自己的性命么?”宁啸天心中一软,却见韩芙蓉眼里泪光盈盈,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滋味。许久,才叹道:“芙妹,你知道我的心意,我……我是见不得散儿受苦的。”韩芙蓉心道:“那便见得我伤心么?”
  宁啸天抬眼一看,却见萧散与鄢鸾月二人正在不远处玩耍,有说有笑,纯然不像有生命之危的人,宁啸天心中又是一痛,决然道:“芙妹,平时你说什么,我都依你的,但这次你须得依我。”韩芙蓉平时虽心计百出,但逢大事,一旦宁啸天拿定主意,便是如何也更改不得的,只好默言不语。
  当下众人也不走了,就在此处筑了一个简易茅舍,定下居来。宁啸天便开始修习这“天玄洗心诀”的第四层学心法,不想旬月之间,竟感功力大进。其实在十几年前,宁啸天限于功底,修到第三层已属不易,但这十几年来,不觉间内力逐渐积累,已达一流高手之列,再修这第四层自然简单得多。
  不觉三月已过,宁啸天加紧修炼“天玄洗心诀”的同时,闲时便指点萧散招数上的功夫及天玄练气法门,以期萧散可自行运功抗毒。萧散初时不愿,嫌练武功吃苦受累,但终难耐毒掌的煎熬,倒是乐得想学。才过三月,已觉体内剧毒已不似前般明显,但偶尔一发,还是会撕心裂肺,疼痛难堪。
  韩芙蓉初时尚为宁啸天担心,但后来见宁啸天功力进境神速,倒是大舒了一口气,平时便与萧散鄢鸾月二人讲解外面世界的名山大川,风土人情。这二人一个是大家闺秀,一个是山野小子,均未见过大世面,听得外面世界如此精彩,都不由大大叫好,只是无缘得见,亦甚感惋惜。
  而在此时,宁啸天却出了岔子,就在练到第四层将要收官的当口,突觉体内任脉数十处大穴真气流转不畅,初时只道练功太速,并未在意,但几日后,这股涩意已达到督脉诸处大穴,才惊出一声冷汗,急找韩芙蓉相商,韩芙蓉一听,大惊失色,直后悔当初没能拦下宁啸天。
  宁啸天叹道:“哎,算了,也许真是天意如此,芙妹,许是我错了。”韩芙蓉道:“既然此路不通,便别再固执于此,还是性命要紧。”宁啸天略一点头,道:“只是散儿的掌毒未去,我心里……实在难受得紧。”韩芙蓉也叹了一口气,道:“散儿这孩子从小多灾,幸喜他乐观好动,这三个月毒掌发作,却也未见他吭一声,也真难为他了。”宁啸天微微一叹,暗想:“这毒不知何时变发作了,散儿若真有个不测,又教我如何心安?”
  韩芙蓉心中一动,道:“宁大哥,你有没有注意到,这三个月来,散儿的毒症变轻了?”宁啸天一回思,初时散儿毒发,全身都痛,而近来只是心肺中掌处疼痛,确实轻了不少,便道:“可能是散儿练了天玄内功,逐渐抗住了毒性。”韩芙蓉一拍手,道:“是啊,倘若散儿内力足够,散儿可依靠自身抗毒,自给自足,此消彼长,这掌毒不就不治而愈了么?”宁啸天眼前一亮,问:“芙妹,你要说什么?”
  韩芙蓉道:“我天玄内功自成一派,若是循序渐进,未免进展缓慢,但若一开始便修炼这‘天玄洗心诀’,必定进境神速。”宁啸天道:“这怎么成?你我如此修为尚且练不成这门武功,散儿一点根基也没有,这不是会害死散儿么?”韩芙蓉道:“你以为散儿跟你一样啊,这孩子可聪明着呢。这段时间我观察过了,这孩子自小跟随冷沧月修习过武功,虽然来路不正,但内力毕竟已经小有根底了。再说了,有我们在,让散儿练成前两层当是不成问题。若有了这两层功力,散儿便能自己克制毒性了。”宁啸天恍然道:“对啊,这样散儿便不会死了。”忍不住抱起韩芙蓉,哈哈大笑。
  当即二人便唤回萧散,表明传授此功之意,萧散自然遵命。不过一月,萧散却大大叫苦,原来萧散虽生来好动,却最是懒散,怕极了吃苦,练功是件吃苦的事,萧散自然是不愿了。便时常消极怠工,宁啸天每有责怪,奈何萧散聪明异常,早将口诀背得熟极如流,自能做到有问必答,宁啸天却也拿他没法。
  转眼又是三个月过后,时春意渐消,夏日的气息随着满山的碧草扑面而来,处处荡满生机与活力。这日,萧散与鄢鸾月二人在山中玩耍,阳光透过密密的树林,落下斑驳的光影,树叶苍翠欲滴,时有不知名的小虫子啁啾而歌,倒也不失惬意。
  萧散爬上一颗粗大盘虬的大树,折下一些尚未凋零的花儿,道:“鸾儿姊姊,看!”树下,鄢鸾月站在不远处,道:“散儿,好了,你又偷懒了,若是宁伯伯知道你不练功,却在这里陪我玩,还不骂死我。”萧散做个鬼脸,道:“他敢!我就喜欢跟鸾儿姊姊玩,只有鸾儿姊姊对我最好,他们两个大人一天到晚只知道管着我,逼我练功,一点也不好玩。”鄢鸾月一笑,道:“姊姊也喜欢跟散儿玩呢,散儿最好了。”
  忽然草丛中一片白影闪过,一只兔子迅速向丛林中窜去。萧散一见,一个飞身,直扑而下,将花枝做暗器打出,将兔子直直钉在地上,那兔子挣扎了两下,便蜷缩着身子不再动弹。萧散奔过去,将兔子提在手里,向鄢鸾月欢叫道:“鸾儿姊姊,有兔肉吃了。”
  鄢鸾月一皱眉,道:“散儿,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兔子也是有生命的,你怎可无故伤它?”言毕,从萧散手中接过兔子,轻轻的安抚。萧散深觉无趣,抱怨道:“不就是一只兔子吗?天底下抓兔子的人那么多,我不抓它,总还有别人捉它的。”
  “就是,弱者生来便是受人欺负的,女人心肠软了可不好。”忽然,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两人一惊,回头一看,却见一个年近四十的青衣道姑,手执一拂尘,面容却甚是凶恶,正直直的看着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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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0 18:30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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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25-4-19 17:01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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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25-4-18 21:10 |只看该作者
不错,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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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25-4-18 18:07 |只看该作者
自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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