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金豆豆 于 2025-9-2 16:33 编辑
最初看《画皮》是在蒲松龄的《聊斋志异》。许见夫人为救王生跪求疯道人反被各种羞辱甚至吐痰令咽下,简直跌破眼镜震碎三观且甚觉恶心,倒反而淡化了“夜叉画皮”和“杀人取心”恐惧感。
后来喜闻有坝坝电影上演《画皮》。然,气闷的是,我却被父母强拘在家。理由像是:邻村有孩子吓傻还是吓死了,还有个大人吓得从自行车上跌下去了(露天人太多,不知是坐还是站在自行车上)。
我总疑心是以讹传讹。但父母好像真信了,或将信将疑却防患于未然,又或者……不管有没有理由或者哪个理由,没有话语权的我能有什么办法呢?所以我至今不知当初的坝坝电影与后来演绎的《画皮1》和《画皮2》有没有相似性。深以为憾。不知哪一处情节是最为惊悚的?
午间休息不说。醒来,发现发型有点乱,就想顺手打理一下,苦于操作不太方便,就想起来:艾玛,我这个“发型”,是帽子带发片,能直接取下来梳理的啊。
行动派的宗旨:想到,立马就做到。于是取下“发型”,挂在了高个儿水壶上,一缕、一缕,悠哉哉往顺了梳……
梳着、梳着,就有点诡异感上涌:这“发型”忽而触目之下,很像个完整的头颅啊。要是室内的光线再昏暗些,或一阵风吹起窗帘将我半遮半挡——活脱脱“画皮”场景不是?!
吓我一跳。
赶紧看看周围环境:幸好办公室暂时没同事,学生们也还没活跃起来。这要冷不丁的把人吓出毛病来了可咋整?
拍拍加速搏动的心脏,把帽子扣头顶上,“唰”的一声扯开窗帘,总算脱离“险境”了。谁能想到,我竟然能被自个儿制造的“画皮”吓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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