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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书心瞬意 于 2009-11-2 14:35 编辑
昨天去书店的路上回忆起前天的事情好像就很遥远了。一些记忆的碎片有如这个季节里的树叶,将慢慢飘落,但梗概犹存,好比永不调零的树干。
好像很长时间没有想到去旧书摊了,昨天下午骑车出去穿越城市。昨天的阳光很好,旧书摊买了几本旧书,其中一本书是《陶渊明论集》。
我的朋友中,昏鸦先生最理解陶渊明。我书房里中华书局老版的那本《陶渊明集》他几次拿起放下。这次在我人来人往的书房,他依然在众多的书籍中准确地抽出了这本,我便明确表示说送给他。但他没有顾得拿走,那书只是换了一个地方,从书橱转移到了写字台上。在旧书摊买书之后,直接去了席殊,买了一套赫赫有名的《古拉格群岛》厚厚三大本。还买了两本马原的书。在古籍一带,我发现了一本新版《陶渊明集》,图文并茂,解释详尽。于是果断买下。昏鸦先生喜新厌旧也好,厚古薄今也行。想要哪本就要哪本。至于《陶渊明论集》我先看看,目前还没有送给昏鸦的想法。我们都会采菊东篱下,也都会望见南山,但我们不悠然,五柳先生的那悠然一望,是永恒的是唯一的。
不得不说到儿子的事情了。那天阳光明媚,在一成不变的模式中,我发现对面坐的那个人,发射出耀眼的光芒,我与其相比是小巫见大巫,如果我是刹车灯,他就是大灯,于是我找回了久违自信。他还发表了一篇扑朔迷离的致辞,好像是猫抓老鼠,倏尔东、倏尔西,听得我直乐。仪式结束后,我挨桌敬酒。中间地带那一桌坐着的是几位老者,其中一位老者居然向我拿出了一本书,《燕山夜话》。封面很陌生,我翻开一看,知道这书就是我送给他的那本,但他重新设计了封面,那封面纯手工制作,设计得格外典雅。匆忙中我说了几句就离开继续轮敬。至于他的意思是想让我看看他设计的封面,还是想把书还给我,就不得而知了。
这位老者是西泠印社的会员,是治印名家,他号红梅,我一直呼其为红梅大姐。他给我刻的名章我十分珍爱。所用的石料本来是盗墓贼要送给他的,不幸被我提前看见了,于是据为己有,反要求老者给我治印。老者爽快答应。名章刻好后,他说,这是他用过的最好的石头。我这才知道,我确实夺人所爱了。后来盗墓贼又用更好的一块石料送给了他,让我少了一些愧疚。这位老者在不言的小说中活动过,那小说被老者看到后,很激动,于是便给不言刻了章,不过好像不言一直没有机会去拿。我与老者有一段时间不见了,闲暇后,该找他喝回酒了,叫不言一起去。不言拿章,我顺便问问那本《燕山夜话》的事情。《燕山夜话》我有精装,如果他愿意,我可用精装跟他互换。
此刻外面依然下雨,白天一天的风,预报说北方降温高达18°,这场秋雨过后,真正意义上的冬天就来到了。听着窗外的秋雨沥沥,我发现,前天的天气是那么的秋高气爽。(09-10-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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