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做梦,实乃常理,毫不稀奇。我的一梦却做得蹊跷,说来令人喷饭。
那日,小舍就我一人,可谓唯我独尊,和电视相伴到零点,无事可做就拉开被子卧下,伸手探拉一把,把枕头抱紧悍然入睡。
恍然间,好友邀我进饭局,我欣然而随。
走进“洞天庄园”,迎门两位礼仪小姐笑容可掬,引导我们走进“瑶池”入座,好友和我调侃:哥们,进瑶池要不要来个仙女陪伴。我无语,其实心里巴不得来两个甚至再多几个。心里直嘀咕好友:你还问什么呀!不知道哥们的喜恶,真他娘的不长眼,这样的事我能明说吗!
落座,朋友的朋友一行几人,我斜瞟几眼:陌生。
一会儿,两个苗条女郎翩然而至,朋友示意坐在我身边一位,另位坐在几个间接朋友中间。
开席,女郎起身拿起酒瓶,斟满我的杯子。那一杯子足足四两,吓得我未饮即醉。大家一同站起口呼“干”!要命,这怎麽能干?
我推辞,理由一大堆。朋友不依,示意女郎劝酒。看他的眼神狡邪,我知道今儿个玩完,极可能“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那女子倒也爽快,拿起我的酒杯仰脖吞进一半,剩下的送到我面前,我大窒......无奈,接过杯子浅嘬一口,一伙朋友大呼小叫“不行、不行,干了”,
“要不就来个交杯......”。
我心里窃喜,只是碍于陌生人面前,怎么可以那样做?哼!
女子靠近我欲交杯,我推脱,接过酒。平息偷闻,酒杯里透出的酒味,远远没有女郎身上飘出的气味好闻。于是,伴着女郎的特殊气息将酒一饮而尽。
一巡酒过,朋友们推觥交盏,呼幺喝六,间或与两位女子调侃戏谑,俩女子也落落大方,欣然应对。
转眼间,五瓶白酒磬然一空,我酒酣耳热,也无所顾忌,原型毕露,自然融入那个环境。
稍后,朋友建议“一条龙”服务,桑拿、KTV......。
桑拿,我不耐高温,免了。
KTV,我天生一副公鸭般的嗓子,吼出来的音符“1.2.3.4.5.6.7”里根本找不到,就如本山公所云——治疗精神病人倒还可以。不扰朋友的雅兴,去吧!就做个听客。
入包厢,眼见一伙朋友兴趣盎然,抱着舞伴摇摇摆摆,那哪里是舞蹈?活脱脱的醉拳演练。唉,人呀!就这样,潜意识失去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理智,没有理智的时候就只有荒唐。古往今来,无一例外。
一舞女见我静坐不动,走来邀请。礼貌之下我站起,实话,咱老兄舞蹈还可以,舞姿绝对棒!游曳中,兴致大发,一不留神一脚滑倒来了个屁股蹲,遂一梦醒来,看看怀里还抱着枕头,哈哈!原来“南柯一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