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斋主电话通知天津聚会日程安排时,我大约有半个月没上过网了。无奈,俗务缠身,俺毕竟还要养家糊口。放下电话盘算了一下,还有一周多,时间还来得及。
未料到的是丫们的集团军作战。放下电话不出半小时,马樱花电话来了,天籁般的声音在我耳边洋溢:慕容哥哥哎,我坐车途径北京,你看你有没有时间代表全国的马粪,噢不,我是说马粉,当回护花使者?
放下电话再一算计,我当时脑袋就木了:还有一周多的准备时间,这哪来得及呀?
激动。我这可是要见六星论坛副站长了。说实话,当初见站长我也没这样。
紧张。我这要见的可是……悍马……
12号晚上几乎一夜没睡。先排练,嘴里翻来覆去地背诵:您好马站长,我是慕容,谨代表北京1400万您的份丝欢迎临幸……配合着台词,哧牙瞪眼我努力调动面部肌肉做出或诚恳或谦恭或一本正经或道貌岸然的种种表情,最终选定了自以为热情洋溢的一款神态,这才心安。心安不代表心净,台词倒是背熟了,可见面时配合这台词,似乎只能握握手?这让人很不甘,受伤。
辗转难眠,不得不使出杀手锏来:数简池。噢不,数鸭子。效果果然很好,当数到第38250只鸭子的时候,闹表响了……
赶到车站时才发现,提前了一个多小时。不是我沉不住气,关键是怕塞车,而那天三环四环上几乎没车,估计北京市民都知道马樱花要大驾光临吧,我想。提前一点没关系,先进站熟悉下地形,再排练一下迎接仪式。老慕容我神叨叨一路嘟囔着进了站台,抬头一看电子显示屏,我草……Z68次晚点1小时20分钟……
受伤。
买了几份报纸打发时间,从头到尾通读一遍之后才猛然意识到:啥也没记住。没办法,眼睛看的是标题,是正文,可满脑子里都是马樱花……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想像着马站长踏上飞快的骏马象骑着奔驰的列车般正向着我扑来,紧张。我这人不争气,小时候每逢考试,紧张,那时候的表现是肚子疼。上岁数了,心理素质好多了,肚子不疼了,恩……尿频……
好不容易找到一厕所,我刚把春江掏出来,就听站台上拉响了警报:迎接旅客的同志请回避:来自湖北的马樱花马上就要进站了……顾不得春江的抗议我提着裤子尾随着列车一路狂奔,等我追到第12车厢前再一看,站台上几乎要空了。摆好了表情我挨个车窗一个个地排查,没人。踌躇间眼角余光猛然感觉面前身影一晃,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低头观瞧,马站长正冲着我笑得千娇百媚中。在那一刹那老子的大脑是一片空白,一晚上的劳动成果完全付之东流,所有台词都飞到了爪哇国,我不禁发出一声惊呼,噢不,是由衷的赞叹——我靠,你,你,你这……长得也太TM袖珍了吧……
和马站长手拉手出站,老慕容我那叫个骄傲啊,那叫个自豪啊,那叫个志得意满哪。兄弟姐妹们,俺坦白,俺绝对是个正经滴银,严肃滴银,不是俺想占马站长便宜,实在是咱们的悍马小同学,长得太彪悍了,我一松手,就北京西客站那地儿的人潮汹涌劲儿,一准儿你就再也找不到丫喽。
导航显示,西客站至六星总部,192公里。凭俺驾校淘汰、自学成才练就的一身车技,加之无证驾驶年代练就的一身虎胆,这点距离绝不是问题。小麻烦也有,第一,马站长就坐俺身边……那体型,我靠,真绝了……第二,墓歌那孙子,每隔五分钟就打一电话:快到了吧?
近200公里的路程,四个多小时我就赶到了天津。一路无话,真的,一路无话。嘎嘎。
赶到天津,墓歌接站去了,电话里哭着对我说:慕容,你和马樱花先去开房间吧。我苦着脸勉为其难地说好吧,心里狂笑:小样儿的,还想让我陪你接斋主去?靠,跟我斗,你丫嫩着呢。
进了房间我细心周到地好好检查了一番,包括衣柜里、床底下,都没人。这很好。然后我说马站长您辛苦了,先洗个澡放松放松吧。马站长说别客气,我十分钟就够了。坐床上我对着表针数秒,10分钟……9分钟……3分钟……1分钟……20秒——
有人敲门。我体贴入微地对门外说谢谢您了,我们这儿不需要客房服务。门外飘来银铃般的声音:是慕容吧?我是依然呀,墓歌让我过来陪陪你们……
我呸!真TM受伤……
枯坐。眼看着两个美女在那儿旁若无人地莺声燕语,我心里只想着墓歌:一会儿见了面,我是先问候他大爷呢,还是先问候他大爷呢?
(待续) |
-
2
查看全部评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