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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青云直上 于 2011-2-18 17:53 编辑
每次,在我即将拿到成功钥匙的时候,就有人把锁换了
-----------------安娜.娜达尼娜
作为一个慵懒的胖子,我经常找各种借口,让老四去主持公司各种会议。于是就有很多时间,能把自己放在老板椅上,一边轻轻摇摆,一边悠闲的加入热火朝天的斗地主大军。刚入道时,给自己搞了个狠吃果果的ID:两炸一春天。没想到几个起落居然也在地主界,混得人缘颇好...基本每次会战都以连挨两炸而告终。
被轰得山清水秀了,就赶紧溜出来到市场部和生产部侃侃大山。市场部里那几位酒精考验的干将,无一例外的诉说经费急缺,三哥的严谨,让每一分钱都直奔刀刃而去。接近周末,我会让财务“借”到我名下点资金,然后让他们趁老三不在的时候,每人领一些。当然,这是我“借”给他们的。借条是必须要有的。而只要不跳槽,我们就可以一直借到年终分红。
生产部门钱就不大管用了。老四的考核标准一览无余,多劳多得在这里得到最充分的推崇。我扎一头计划,抽张任务单问问进度,接着就去拍拍技术组那些老师傅的MP,然后和研发人员讨论下新产品的市场度。最后紧皱双眉的走进仓储,在一片窃笑里严肃滴过过秤,背手哼着小曲走人。
然后,所剩无几的自由时间,我要偷次菜,下盘棋,打场牌。期间点缀着无数次电话。结局经常是菜被罢园了,棋被翻盘了,牌被打宕了,电话忘记挂线了。手忙脚乱之后,开始油头粉面对镜花黄衣冠楚楚的去应付各种酒局。
极力赞美打气给遇到的每个员工,必须按时更新的笑话,有逻辑且还要有深度的发炎。淡定自若深不可测的表情....这一切冗长而乏味。于是我很地雷的去K级选手里砍瓜切菜,狠土坯的去各个论坛里拍砖,狠厨师的学做饭店里吃过的每道菜,还有狠怡然自得的被两炸一春天。
元宵节的烟花,把小径的泥土熏烤松软了,大地似要舒展起筋骨来,跟着欢快跳跃的,是温柔清爽的风。南飞的鸟儿酝酿着北归,怯生生冒头的雏菊,目送这些新伙伴滑翔升起。流浪汉收起犀利的目光,逃兵一样加快了脚步。遥远的地平线上,一个荷兰人,正对着太阳花练习油画,浓浓的金黄,透支了宇宙的能量。坐在办公室里,隔着窗子,是绵延的清香和即将奔跑的春意。特想春天,想在慵懒的躺在摇椅里,和几个朋友。闲看青青河岸上白鹭隐现,任手上的香烟缓缓燃到指根。或者对这她,用近乎走调的歌声,涂抹青春不老的红颜。还有日暮的的敲门声,打乱爱斯基摩犬蹦跳的节奏...把浪费着的时光,揉进兵荒马乱的记忆。
偶尔也湿一手,让我亲家简池目瞪口呆,让自恋的老猫掉些鸡皮疙瘩。日子就酱紫不只不觉中流逝。我的偶像博尔赫斯在七旬的时候,很轻描淡写的实现了我以为遥不可及的梦想。而我,却不得不面对现实和憧憬,直到傍晚披上金黄。
老虎的金黄,逝者如斯,其他颜色弃我而去。在朦胧的光明,和模糊的黑暗间,月色如水。天水如一。水尽处是夕阳,老虎,神话和史诗的辉煌。随波逐流的我,挣扎者欠身伸出胖手,在静悄悄的水面上,轻轻划出几道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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