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这个夏天一直很春天。
我们不知道哪儿出了错,面对田野却没有往年此刻的一地金黄。空气对土地的吻的温度并不是很高,因此麦子始终无组织无纪律地绿着,就像斋主那样,该黄了不黄,该老了不老,漫无目的莫名其妙地活跃着。
昨夜不期而遇的那场雨很有气势,风雷电几乎并驾齐驱。而在南非的波罗瓜尼,来自慕容故乡的一帮老头正饶有兴趣地跟斯洛文尼亚人慢吞吞地踢着世界杯。
就像不能赞美所有的人一样,我们不能责怪所有的人。
朋友的《子夜居诗叶》出版了。在袖珍首发式上他说:写散文是脱衣服,写诗是开膛。
我面前摆着一块从洛阳带回来的黑色牡丹石,上面的花儿至少开了一万年。
在千里堤某鱼馆偶遇一白胖子同学,他说怎么样,我乡的经济建设很快吧。一小时后,我轻而易举地把他灌多了。
儿子对一元一次方程很不理解,他抱怨说那些个XXX快让我崩溃啦。
我们呻吟,因为我们没病。
跟书一样,酒也是人类进步的阶梯,最起码是扶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