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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型的网络型小白书,(长篇连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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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烟轨 于 2011-3-22 10:30 编辑
《神笔无敌》,又名《至尊画神》 第一章 调查美女老师 传说,在一所艺术学院中,存在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吟瑟集团,又名“YIN”色集团(扫黄严格,那个字被屏闭了)。此团由四位风流才子组成,在本校的帮会竟争中可说是风靡一时。 而这个YIN色集团,其实是一个专为更年期少男服务的校内有限公司,资金雄厚,服务一流。除了代写情书、为客户偷窃心仪女子内衣裤外,还有著名美女内衣裤颜色和品牌曝光等服务。当然,如果有思春女子陷身情网而难以自拔,受尽相思折磨者,吟瑟集团也可以代劳解困,其中所有的服务都绝非免费劳动,甚至价钱不菲,并不是谁都出得起的。 本来校内严禁此等下流无耻的经营手段,吟瑟集团的崛起可说也历尽了千磨百难。但自从吟瑟集团给正校长送去他在“怡红院”寻欢时留下的“校长版艳照门”罪证后,吟瑟集团就开始奠定了屹立不倒的根基,奔向辉煌腾达的道路。 但是到了中期,由于旗下三名干将迷上了网络游戏,开始沉迷电脑,不务“政”事,遂而YIN色集团开始走向滑坡路,而担当起重震雄风的重任者,便落在了主席——蔡华伸同志的肩上…… ——题记 地点在怡景艺术学院内。 正午,阳光明媚时,麻雀跃上枝头,吱吱喳喳地唱着盛夏的牧歌,与校外的列车鸣笛声正好汇成一首交响曲,为这闷热的夏天带来不少喜气和生机。 正所谓人有三急,这是成长的必须,畜牲也不过如此。只见这只已经水足饭饱的小麻雀两翅上翘,两条小腿微微下蹲,一双眼神渐渐模糊,略带红丝,脸部夸张抽筋,涨红得就像同一棵树上那只“猴子”的屁股……经过约十秒钟的痛苦挣扎,终于“噗”一声,彻底地解脱了。于是乎,拍着它那双欢快的翅膀,向着蔚蓝的天空飞去…… 依人小鸟唱响欢快的歌,却有忧郁猴子愤世疾俗。同一棵树里,在那茂密的树叶笼罩之内,荡起一声低沉的怒骂:“我草!哪个狗娘养的‘随地’拉屎?我靠……”声音听来虽愤怒非常,却无奈偷鸡摸狗者做贼心虚,硬生生把满腔愤怒吞进肚子里,骂鸟也只能憋着声音。 只见树内之人一头短碎黑发,飘逸飞扬,身着黑色T恤和休闲牛仔裤,脚穿蓝球鞋,看个子约有一米七五。他有着一张轮郭分明的脸,一双忧郁的眼神,挺拔的鼻梁,英气逼人。此人正是YIN色集团的主席兼创始人——蔡华伸。 本来他施展“木盾”隐身于树上守株待兔,意图对“某人”进行秘密追宗调查,正当他凝神戒备地窥视着左侧十米开外的的教师楼门口时,突然感觉头顶一凉……原来是那只麻雀拉下的屎,正好砸中他的天灵盖。 所谓祸从天降,措手不及。幸运的是,他今天“出击”之前,为了预防“三急之灾”,早有防备。他从裤兜里抽出一张香喷喷的纸巾,小心翼翼地擦去那颗该死的鸟粪。 “妈的,拉屎也不拉稠一点,尽拉他妈的稀屎。”蔡华伸内心歇斯底里地骂着,可他的视线还是没有离开过那个楼梯门——他藏身之处斜对着一栋教师楼,不知道他在等待什么。 “咯吱——”门终于开了。蔡华伸精神一抖,拿起挂在胸前的数码相机,准确无误地瞄准了他的目标,“咔咔”按了几下快门。 再看推门而出的,是个年约30岁的少妇,一身教师打扮,半短商务裙配短袖白衬衫,一张迷人的俏脸上搭着一副近视眼镜;高挑、苗条的身材,一头性感的秀发披肩,给人文静淑雅的感觉。她是蔡华伸的班主任,校称人见人爱、鬼见鬼迷的男士杀手肖老师。 蔡华伸身为正班长,为何要偷拍他的班主任呢?这是因为他接到了一封离奇的信函,要求他吟瑟集团调查出肖老师红杏出墙的罪证。 自己的班主任被怀疑出轨,难免令众成员大吃一惊,可至今这年头里,这种事情已经不再称得上离奇,美貌的少妇难奈孤枕之苦,另求新欢本也是司空见贯,之所以说此案离奇,是因为他们收到的是一封无名信,落款上没有署名,却有一张十万元的支票。更加要命的是,只要他们查出证据,对方就会另外再补交十万元。 这笔数目对于业绩衰落的YIN色集团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碳。 爱财之心,人皆有之,并且如今学校内各帮各派竟争激烈,吟琴集团能位居榜首,除了靠着高效的办事效率和一流的服务态度外,资金雄厚也是地位稳固的原因之一。然而,自从现在网络游戏层出不穷,迷得那几个纨绔子弟团团转以后,滥用公款的例子也屡屡发生,导致大部份资金外泄,流进网吧老板的口袋,从此吟瑟集团面临着一场前无史例的经济危机。为了重振旗鼓,蔡华伸昧着自己的良心,强忍着对那三个王八蛋的痛恨,独自一人背起了重整雄风的艰难重任。 眼看肖老师身姿婀娜地迈着高跟鞋走出了校门,蔡华伸像猴子一样攀着树枝跳下地面,偷偷摸摸地沿着肖老师的脚印追踪而去,在路上还叽哩咕噜地骂个不停:“这帮王八儿子,一接到任务就左推右推,以研究画道为名,跑去网吧玩游戏,这么简单的追查工作居然还要我这位董事长亲自出马……等正经事办完了,老子非扒光他们的皮不可……” “什么世道……这是什么事道?” 就在这时,在他前面十米外的肖老师的举动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也一下子躯散了他心底升起的怒火。 人行道上人不多,路旁是长龙式的清一色瓷砖店,走在前面的肖老师居然无意地甩了甩头发,往后面瞟了一眼。 “哎呀我的妈。”蔡华伸赶紧低下头,假装若无其事地往右边的屋檐靠去,一边祈祷上苍要有好生之德,可千万别让她看见,否则会有前功尽弃的可能。谁知,他这个预感还真准,前面的肖老师居然停下了脚步,而且还一脸笑吟吟地看着他。一个人在做亏心事的时候,心理承受能力是薄弱的,肖老师这个微笑像子弹一样,穿进他的心窝里,使他打了一个猛烈的激灵。 可理性告诉他,他不能停下脚步,更不能躲,否则就是承认自己在做贼。于是他干脆潇洒一笑,向肖老师迎去。 “华伸?怎么这么巧啊?你……带着这个相机是准备去做什么呢?”肖老师微皱眉头,还是带着天使般的微笑。 “我的乖乖,不会是被她发现了吧?不,她最多只是疑心而已,虽然我蔡华伸是YIN荡集团首领,接过的CASE无数,但在肖老师面前,我一直是一个良好学生,从来不对长辈下手。”思索中他也回敬了一个阳光的笑容:“哦没什么,我是准备去一下画室,因为(开始挠头)……因为画室今天有画展,所以我就带个相机过去,照一点复制品回来当珍藏。”对了对了,这个借口还真不错,我真是他妈的天才。 他突然想起这条路是去画室的,当下灵机一动,就顺水推舟地撒了个谎。 由于学院内的画室收费昂贵,所以有将近一半的学生拒交画室学费,在校外选择自己喜欢的老师。尽管校方看着“滚滚‘红牛’东逝水”——分外眼红,但也毫无办法。当己方的利益受到不合理的外界侵犯时,人民群众的力量是强大的,是不可抗拒的。 “画展?哦对了,顺便在这跟你说件事,一个月后有一个全国美术大赛,我们学校将派出两名代表前去参加,我准备向校方推荐你,你觉得怎么样?”两人开始并肩而行,侃侃而谈。肖老师这个消息,令蔡华伸惊愕不已,用画笔去表达他的艺术,展示在世人的眼前,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 听到这么惊天动地的好消息,高兴得合不拢嘴。 “真的吗?老师,你没骗我吧?”这句话他一连重复了三遍。 “是真的,老师不会骗你,你就好好做好准备吧。多参加一点展览会也好,吸收一下别人的精华,能够取长补短……”肖老师的职业病犯了,一说就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好了多余的我也不说了,你好好做准备吧。” “没关系的,继续说吧,我都听着呢……”蔡华伸笑咪咪地听得入了神,也难怪像他这么怪癖缠身的男生也能博得肖老师如此宠爱。 其实谁知道,他之所以听得入神,完全是被肖老师那股少妇方能独有的体香所吸引,再加上她那羞花闭月的容貌,脸上淡淡粉妆更是画龙点睛,多少次他都有一股冲上去吸两口的冲动。 对他那双闪着遐想之光的眼神,肖老师内心多少有些不自在,不过也逃不出虚荣心的影响,反倒是有些得意。毕竟做为一个美少妇,她苦心打扮精心养颜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吸引男人,就算没打算偷汉子,可走在街上那100%的回头率也算是女人的一种骄傲。 “对了,你的目的地好像已经超标了。”肖老师提醒道。 “哦对对对了,我的目的地到了,我本来就是要去画室的。唉你瞧我,一听到这事就高兴到什么都忘了嘿嘿……”蔡华伸这才回过神来 “那我就不打扰你拍艺术照了,先走了,拜拜。”她的温柔,她的笑容,都是人间的极品,一笑花开,再笑倾城。想当年第一天入学时看到这位老师,蔡华伸和其他性向正常的男生一样,三魂七魄都被她勾得一干二净。好在他们现在相处了近一年,对于她的“诱惑”,蔡华伸的抵抗力已经今时不同往日。 “肖老师……老师你对我真是太好了,天啊,为什么你要让我这么感动?”看着肖老师渐渐远去的背影,他鼻子一酸,仰头望着苍天流下了两行感激的泪。他的肖老师把全校仅有的两个名额让了一个给他,在数以万计的学生中选中了他,这是何等的荣幸?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 感动过后,他又开始黯然神伤起来,受尽了良心的责惫。“老师对我这么关照,而我……却在调查她的什么出轨罪证?”他越想越不安心,虽然说他风流倜傥,但他还是坚信“人之初,‘性’本善”这句格言的。 可是撤手不干,又有失他的职业道德。吟瑟集团成立一年以来,最注重的就是信用,接过手的Case,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都为客户誓死效力。其实换位一想,这感恩和生意本就是两回事,怎么可以混到一块想呢?假如她真的出轨,那么站在正义的立场,是否也应该为民除害? “再说,对方钱付了,但我也没说过一定能查到,而且就算查到了,我还是有权考虑要不要交差。大不了,我就不要另外十万了,既对得起恩师,也不失职业道德。” 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先继续追查下去,这件Case才刚刚接手,尚未进入状态就放弃,岂不是有损我YIN色集团的招牌?况且对于这位沉鱼落雁的老师的“日常”生活,他早有兴趣探个究竟,现在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妈的,拼了,无毒不丈夫。 他终于恢复了一不做二不休的野性。可是当他抬起头,却哪里还有肖老师的踪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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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一支破笔
海金网吧,在该市区举“市”闻名,就好像是北京的天安门。除了一流的电脑配置和室内设计外,当然这个名字也取得讲究,有一片海洋的黄金,谁不想来捞两把? 在一间贵宾房内,三个老气横秋的青少年在全神贯注地盯着显示器,桌面放三瓶王老吉,嘴里夹着红塔山,十根手指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如果你以为他们打字神速,那就错了,其实他们是在打游戏。 在经过一场紧张的龙争虎斗后,三人才虚脱般地躺在椅子上。 “他妈的,这Boss也太他妈的难打了吧?” “奶奶的,早上打到现在都没暴到一件好东西。” “这些鬼Boss比华伸还难缠……” 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唠叨不停,原来是在玩《冒险岛》。 此三人正是YIN色集团的三大将军。自从这个游戏一出,他们就心有灵犀地爱上了它。两天前收到密件指名调查肖老师的时候,他们以欣赏2D游戏画面寻找创作灵感为理由,把社里所有事情都推给了蔡华伸,几乎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把精力和时间放在这个游戏上。 “轰轰轰——”刹那间,三台电脑同时被一个大铁锤轰爆,电光火星四射。 “啊——不得了了,日本鬼子又攻过来了,世界末日了——”三人被吓得屁股尿流,怕的其实不是战争,而是因为他们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蔡华伸。 “你们三个王八蛋,马上滚回‘公司’,立刻召开临时会议。”蔡华伸怒极大吼。 这三个主将分别是尧佗光、胡高、倪奏开,平时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蔡华伸发这么大的脾气,这次是真的被吓到了。 “你……你没事吧?” “限你们十秒钟之内滚出来。”说罢,蔡华伸悻悻而去,走到柜台的时候掏出一团钞票砸在桌面上,喝道:“赔给你。” 于是那群骇得目瞪口呆的工作人员才松了一口气。这里少说也有一万块,赔三台显示器绰绰有余。不过那位收银员接起来数了又看,看了又摸,生怕是假钞一般。 好一个热血青年,出手真阔绰。 在网吧外面,蔡华伸一口气讲了近一个小时的政治课,其中有伦理道德,有梦想抱负,也有人生追求,听得三人差点掉耳屎。不过他最后那句,倒是唤醒了三人的良心:交情。 他们进入大学的第一天认识便一见如故,四人各怀春秋,性情开放,一起打架,一起泡妞,一起研文作画。虽是短短不到一年时间,却有许多难忘的经历。而那些光辉岁月,却被一个《冒险岛》给毁了。 见三人终于露出了仿佛大悟彻悟的凝重之色,蔡华伸才松了口气,道:“立刻滚回宿舍,独自分配工作,搞定肖老师这庄Case。” “老大请放心,我一定会搞定肖老师……这庄Case,你放心地去吧……”尧佗光贱笑道。 尧佗光:长相有些猥琐,最习惯的表情就是贱笑,擅长弹琴、唱YIN歌、跳脱衣舞。口头禅:到底她这种眼神是什么意思呢?外号:自恋狂、大YIN贼。 “我操你,你咒我死?好让你来当老大是吧?”蔡华伸毫不客气地赏了尧佗光一记拳头。 “哎,开个玩笑,你小子吃火药了?”尧佗光揉伤道。 “活该。”胡高和倪奏开也落井下石骂了两声。 “为什么被抽的总是我?请问你戴套了没有?我的精子质量没得说……”尧佗光仰天唱道,但尾音还没结束就吃了三双无影脚。 胡高凝神道:“唉,真是惨不忍睹。” 胡高:性情懒散,行动慢如丧尸,有些呆头呆脑,但也不失为一条义字当头的好汉。在四人当中,他是最喜欢找抽的那个,如果你的拳头痒,他会无私为你当人肉沙包。口头禅:真是惨不忍睹。外号:乱搞。 “以后再让我看到你们玩游戏……我……我他妈的绝交。”蔡华伸放了句狠话,头也不回地走向闹街。 “喂?你去哪呀?”倪奏开喊道。 倪奏开:为人发奋图强,快意恩仇,但脾气非常暴躁,脸上泛着一股嚣张。最擅长打架,一个能打十个。据说他家里还藏着西瓜刀、鹤顶红、来复枪、手榴弹,不过还有待考证。口头禅(是四人中最长的):看什么看?你以为你打得赢我呀?我让你一拳都可以,打我呀。外号:暴力狂。 “做你们的事去,老子去逛街,是不是要写申请书呀?”蔡华伸骂道,捡起地上一块砸板向三人砸过去。 三人一溜烟走得不见踪影。 “妈的,不给你们点颜色看,你当我这主席是吃素的。”蔡华伸自言自语着,悻悻地走在街上,经过一家阵古风韵的书店时,他阔步迈了进去。 古店有些阴暗,不知道是故意营造淳朴气氛还是省电。 “老板,这里有毛笔和颜料吗?”蔡华伸悠悠地转了一圈,走到柜台问道 读艺术,就是砸钱的东西,除了学费昂贵外,画笔和颜料的花费也不容小觑。 这是一个小型古味书店,所以没有多余地导购和服务员,柜台只坐着一个戴眼镜的老头子。 “颜料没有,画笔有。都是二十块钱一支,随便挑吧。”老头子从身后捧出一拴毛笔。 看着台面上十几支毛笔,色泽各异,做工精致,笔壁光滑得可以当镜子。但是其中有一支却非常普通,笔竿那根木头就像是朽木,破旧不堪,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我说老头子,你这支毛笔……也敢卖二十块钱?”蔡华伸忍不住道。 “这里有十几支笔,我没说你一定要买这支,难道你不会挑其它的吗?”一开口叫老头子,现在的年青人真没教养,老头子心中不悦道。 “我这可是提醒你呢,没事干嘛放支烂笔进去滥竽充数?你想鱼目混珠?当顾客的眼睛是瞎的?”蔡华伸一股劲涌了上来。 “这你就不懂了吧?没有这支烂笔,又怎么能衬托得出其它笔的精美之处?你一个学美术的,难道连参照物原理都不懂吗?”老头子正色道。 “哎呀——我不懂?”蔡华伸画技一流,第一次被人如此贬低,气不打一处来,掏出一张二十元零钱砸在老头子的脸上,一手抄起那只烂笔,斗气道,“我偏偏要买这支,老子看你以后拿什么做参照物。”说罢愤怒而去,还不忘骂了句“狗日的不良奸商。” “哈哈……真是凯子,老夫这里还有大把。想不到买二送一的废品也卖了二十块钱……”老头子看着蔡华伸离去的背影,笑得合不拢嘴。 蔡华伸一走出书店,就跟一个女人撞个正着。 “操,哪个狗日的不长眼……”蔡华伸一声粗骂,当他抬起头来时,不禁怔住。 撞到他的……更确切地说是被他撞到的,是一个女生,长发飘飘,楚楚动人,虽然是穿着一套夏装校服和运动鞋,却也无法掩饰她那身魔鬼身材所散发出来的魅力,白里透红的肌肤,找不出一点瑕疵,简直就是学生妹中的极品。 “哟,原来是和伸老贼啊,世界真小,我说是谁这么没教养呢。”女人吊着白眼暗讽道,听口气,两人竟然相识。 “哈哈,原来是‘副’班长拜墓穴同学呀,都说虚有其表的女人大多目无尊长,果然如此。”在‘副’字上,他咬得特别用劲。 原来此女便是和蔡华伸同班的副班长白暮雪,同时也是令所有男生垂涎三尺的校花,长得正个儿国色天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棺材见了打开盖……走在路上回头率绝对是百分之百的。 换了别的男人,见到此女无不六神无主,为什么蔡华伸就偏偏要和她针锋相对呢?谁也不知道,但是每个人都知道学校里有两大威名最响的帮派,一个是吟色集团,另一个就是白暮雪为首领的剿狼会。剿狼会是专门为了对付YIN色集团而成立的。也许是私人恩怨,也许是帮派之间的斗争,所谓一山不能容二虎,一个校花一个校草斗得头破血流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什么叫目无尊长?你以为你是谁呀?”白暮雪俏脸一沉,鼻子微微翘了翘。 “好说,好说,老子正班长是也——”蔡华伸整了整衣领,傲漫地说。 “呵呵,真是了不起,你太了不起了。不就是一个到处偷女人内衣内裤的小贼嘛,神气啥?是不是又在里面偷了东西出来?不会是某人又看上了书店老板娘的内衣吧?”白暮雪一口气就揭了蔡华伸的底。 “放你狗屁!”蔡华伸拿出那根旧毛笔,晃在白暮雪面前道,“老子是来买笔的,二十块钱不打折扣,名正言顺。” 白暮雪听了,抱着肚子笑扒在地上,有些美女微微一笑可羞花倾城,但白暮雪张口大笑也依然毫不逊色,红唇洁齿,摄人芳心。 “这么支破笔你就花二十块钱?哈哈哈……都说偷鸡摸狗的人IQ低能,果然如此啊哈哈……” 哪知蔡华伸非但不气,反而笑道:“哈哈哈,小女人就是目光短浅,哥我阅笔无数,早就看出此笔乃是古董,是此店唯一的一支,是那老头子不识货,才卖给了我。你知道什么?肤浅。” “哟,还当古董啊?还唯一呢,原来那个自称画神的和伸不但低能,而且还弱智,可真是头条啊哈哈……” “哈哈,老子就是拿这支破笔,画画也比你强。” “哈哈哈,是吗?那一个月后的全国美术大赛,就赌谁可以拿到冠军吧,你敢赌吗?”白暮雪嚣张道。 “什么?你也参加全国美术大赛?”蔡华伸一下子懵了。 “哦?原来肖老师没告诉你呀?我真想不明白,就那么两个名额,她怎么会看上你这种败类?不知此举又要埋没了多少人才。”白暮雪纤腰一扭,把一只手叉在腰上。 “彼此彼此,我更想不到她连那些画鸡成鸭、连嘴巴尖扁都分不清的人也看得上眼,实在是天下奇闻了。”蔡华伸一改吃惊的神态,蔑笑道。 白暮雪顿住了笑意,挺拔的白衣胸部大幅起浮,似乎被刺中了要害。原来她在初中刚刚学画画时,老师布置作业画一只公鸡,而她却画了一只怪物出来,脚是鸡脚,体形看起来却像鸭,更令人喷饭的是,她画的鸡嘴居然是扁的。 她打小就是一个出名的美人,一个人长相太过出众,难免会成为公众话题,再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次错误自然成为所有人津津乐道的话题了。只是不知道为何,事隔多年,这件事居然传到了蔡华伸耳中,成了把柄,哪能不气? “哼,走着瞧吧。”白暮雪终于落了下乘,含羞溃败而去。 蔡华伸赢得今次斗嘴胜利,得意洋洋地回到学校,就不断听到旁边的人议论纷纷,说YIN色集团的主席偷书店老板娘的内裤不成,反而花了二十块钱买一只破笔当古董…… 准是白暮雪一翻添油加醋后,丑化了他的名声。 两个鼻孔哼着气,蔡华伸一进宿舍就狂抽烟。 宿舍里三大干将只剩下倪奏开,其他人估计正在调查某女,或是在某处偷窃内衣。 “咦?回来了?老大,我听说你二十块钱买了古董,可有此事?”倪奏开一见蔡华伸,便凑过去打趣道。 “确有此事。”蔡华伸无奈地拿出那支毛笔丢在床上,心中大骂:操他妈的古董,一会把你砍成一段一段磨成木屑。 倪奏开拿起一看——这不就是学校门口摆地滩卖的那些一块钱一支的中号毛笔吗?一下子笑翻了天。 “原来你喜欢收藏此类古董?早说啊,明天星期一,我到外面给你买二十支回来,打九折才十八块钱哈哈哈……”说完便丢回床上,笑得满地打滚。 蔡华伸一肚子闷气钻进被窝里,只有装睡才能挽回一点面子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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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袭胸事件
黄昏,蔡华伸心烦意乱,随意带上那支毛笔来到画室,打算靠画画来平抚心中的波澜。 洁白的画纸上,不多时便在蔡华伸的挥笔弄墨间呈现出一个红红的苹果,很是逼真。用国画毛笔能画出苹果的此等神韵,可见蔡华伸的画技可谓炉火纯青。可他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这种毛笔本并不适合实物色描,按理说,即使是他的画画水平也不可能画得这么逼真。别说是他的水平,就算是世界上最杰出的画家也未必能做到。 难道我蔡画神的画功又进步了?得意中…… “想不到这笔虽然看起来不怎样,作起画来却这么得心应手,几乎是心中想的什么样,画出来便会是什么样,太神奇了。”蔡华伸暗想,同时他也留意到,笔竿虽然旧,但是笔嘴上的毛竟一根都没有脱落,这便更怪了。 “看在你还挺好使的份上,暂时不把你磨成粉屑吧。”蔡华伸渐渐忘了毛笔带给他的耻辱。 转眼间又是黑夜。 “想不到画个苹果就画了两个小时,我心中到底是在烦什么?”蔡华伸看了看手机上的电子钟,对月自问。他是一个潇洒大方的风流男士,凡事都看得很开。想以前他接到一宗生意,亲自去偷白暮雪的胸罩,不慎被发现,还在早操会场的升旗竿边向全校做了检讨,他都面不改色,心平如水。 说起白暮雪的内裤和胸罩,那是所有男生的觊觎之物,曾经有多少纨绔子弟迷恋此女,为得其贴身衣物以增强打手枪的快感而不惜千金,当真是不计其数。 吟瑟集团,堪称财通四海呀。特别是那次检讨结束后,蔡华伸还大声喊:“由此可见,我们吟瑟集团接受的任务保证如期完成,具有一流的服务态度和质量保证,希望大家以后多多捧场。”说罢供手谢众。现场笑声、掌声如雷,足有排山倒海之势,差点把旁边的校长气得吐血。 当然,那一次的事件并没有影响他吟瑟集团的声誉,反而经过那么一闹之后,上门的顾客更多,忙得不亦乐乎。而校长自从接到了自己的偷情照片后,也没敢再去为难他。 “他妈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烦。”蔡华伸终于决定,今晚去酒吧泡妞,这是最好的解闷方式。 拔通了三大将军的手机,约好了地点之后,所有任务暂停执行,先happy一回再说。 接到这种消息的人,当然是喜出望外了。不到一个小时,四个人便出现在K歌会的门口。 “老大,白天你明明吃了炸药,为何今晚突然有如此兴致?”胡高提出了大家的共同疑问。 “因为人生得意须尽欢……”蔡华伸翘起嘴角,摇头笑道。 “莫等金樽空对月!杀呀——”四人齐道。 “等等。”蔡华伸突然刹住脚步道,“怎么就你们三个?” “咋啦?还有谁?”胡高不解道,他们四人帮一向“独来独往”,从不与外人接触。 “美女呢?happy呀,没有美女玩个屁?”蔡华伸一巴掌往他后脑拍去,恨铁不成钢地说。 “美女?这不是YIN贼的任务吗?关俺啥事?”胡高一傻眼,摸着后脑道。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尧佗光。虽然在团内成员的眼中他们合称四大YIN贼,不分等次,但是在外人眼中,最YIN的那个其实是尧佗光。虽然这跟他的性情有很大关系,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的名字被取错了,尧佗光就是要脱光,每次向女孩子自我介绍的时候他都说要脱光,结果总是先挨了一个耳刮子后再连连解释,不过最终获得女方的愧疚之情也给了他很大的机会——上床的机会。 “唉,要美女嘛,酒吧里多的是,何必亲自找来那么兴师动众呢?以你们的魅力,难道还没办法在吧里搞到一个妞吗?”尧佗光不慌不忙地说。 这么一激果然起了作用,蔡华伸等人昂首挺胸,十指当梳,整了整发型和衣领,正色道:“那倒是……” 虽然明知尧佗光这招是金蝉脱壳想要逃避责任,却也拿他没辙。 一进舞厅,耀眼激光四射,DJ音乐震耳欲聋。很快四人就向东南西北散去,各自去物色自己的“猎物”了。 泡吧他们并不是第一回,以往也经常这样玩,等物色到女人之后,就汇聚一块看看谁找的最漂亮。每次最得意的自然是蔡华伸,因为他有个优势——在四人当中他是长得最帅的。 只不过这次他可能要失望了。 “操,怎么今晚K歌会里全是他妈的恐龙?莫非我走错了地方?换个区域看看。”蔡华伸喃道。谁知就在他一转身时,竟撞上了两团软绵绵的肉,不用多想他也知道那是什么,弹性真是一流…… 但当他看清来人的时候,不禁傻了眼,真是冤家路窄,阴魂不散,这不是白暮雪又是谁? 白暮雪青了脸,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她仔细想了想,长这么大还没被人占过这样的便宜,为什么偏偏被这个败类给占了?没等蔡华伸回过神来,她狠狠地一巴掌扇了过去,如果不是音乐声大,这一声脆响一定惊天动地,蔡华伸的脸几乎都歪了。 “无耻!”白暮雪狠狠地骂了句,朝着卡座走去。 蔡华伸一回神便张口大骂:“我靠,不就碰一下你胸部,有什么大不了?你当你还是处女呀?老子什么女人没碰过?你就一千人骑万人插,水性杨花残花败柳你装什么清纯?我靠——”只是音乐声太大,谁也没听见他说什么。同时他看到白暮雪所坐下的位置旁还有死肥猪等人。 死肥猪不是猪,也没有死,她叫司翡珠,人如其名,长得非常丰满。她一看到白暮雪上完厕所回来的脸色,便知其中有猫腻,问道:“雪大姐,是不是有人惹你了?” 不问还好,一问白暮雪的眼中就出现了几根红丝,眼看就要哭了,只不过做为一会首领,她强忍着而已。毕竟一个少女的心灵始终是脆弱的,不管她的外表有多么坚强。尤其是白暮雪,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喜欢过谁,从小到大连手都没人碰过,一直洁身自爱守身如玉,睥睨一切雄性。如今却被人大庭广众之下撞了她的胸部,这就等于一个非处女的人被强奸。更何况,强奸她的人是那个恨之入骨的死对头呢? “不用说了,能把雪大姐气成这样的天下只有一个人。”楚萨娇一手夹烟,一手叉腰站起来。楚萨娇的眼神和神态不管什么时候看起来都像在撒娇,含情脉脉,但是她的脾气仅次于白暮雪,活像一只母老虎。 “不会吧?你是说那几个王八蛋也来了这里?”吴思媋也站了起来,在舞池下的人群中扫视了一圈。吴思媋有点花痴,但是最讨厌花心的男生,特别是尧佗光,经常消遣她,几乎是每天都在打仗。 此四女便是剿狼会的四大姐头。 很快,蔡华伸被她们发现了,同时也发现了她们。 蔡华伸深抽一口气,两手抱前,投去一个杀气腾腾的眼神,意思就像在说:想打就过来吧,别以为是女人老子就不敢打你。 果然那三人虎步奔来,怒发冲冠,气势凌人,白暮雪随后而至。 单拳难敌四手,蔡华伸也不愧为一团之首,身经百战的他在群殴一行里称得上智勇双全。他把手伸进裤袋,暗暗拔了一个快捷键,这是一种帮派信号,当对方接听之后发现久久没出声,就准是遇到了危险。 只是援军皆混在染乱的人群中,狂歌乱舞一团糟,要短时间内汇集人手也不是件易事。且看现在四女已经围上了蔡华伸。 蔡华伸不慌不乱,凝神戒备,脚步跟随着四女缓缓绕圈移动,仿佛一场硬战一触即发。 “为什么他只有一个人,平时不是都四个人吗?”三女投了个目光给白暮雪,仿佛都在问这个问题。 “提防有诈,不要轻举妄动。”白暮雪用眼神暗示。 四女围一男就在原地绕着个圈瞎转,旁人看到了还以为某电影公司在拍戏。 转了一会之后,仍然没发现什么破绽,也没有发现有伏兵的迹象,楚萨娇突地伸手一推蔡华伸的肩骨,大声喊道:“小样,老娘有话问你。” 蔡华伸猛地一个起手势护在胸前,加强了防御力,配合着DJ节奏道:“这位大婶有话不防直说,假如要战,废话少说。” 由于音乐声太大,他们说话都放宽了嗓子大喊,被人看到了还以为他们正在K歌呢。 “我问你是怎么欺负我们雪大姐的,是不是占她便宜?” “关于今夜袭胸事件,本人乃是无心之过,纯属意外,若诸位血口喷人,想要我道歉?请恕老夫难以从命……哎哟——”蔡华伸古腔没有卖完,鼻子便挨了一记拳头。 “去你妈的,亏你还有脸承认。”白暮雪一拳得手,怒道。 雪大姐一拳出击,命令已下,旗下三大姐头当然不会客气,虎拳猪脚如狂风暴雨,轰向蔡华伸。 蔡华伸先前鼻子中拳,满天是星星,头晕转向中,但觉阵阵巨痛从全身各处袭来,毫无还手之力。 白暮雪把愤怒全部发泄了出来,心中格外痛快,直到四人都打累了,才停下来喘气。酒吧内的酒徒们看到此景,无不瞠目结舌。本来酒吧里有人打架是家常便饭,但奇就奇在四个美女打一个俊男,他们一辈子也没有见过。 “妈的,莫非那三个王八蛋都泡了妞去开房了?把本主席丢在这里忍受皮肉之苦,狗日的,我要扒了他们的皮。”蔡华伸鼻青脸肿,口齿不清地苦叹。 “老大?老大?谁把你打成这样?” 援军终于赶来,费了好大劲才认出蔡华伸这块猪脸。 “妈个比的,YIN贼乱搞!”倪奏开义愤填膺怒道。 “暴力狂,我在这呢。”YIN贼和和乱搞齐声应道。 “把前门后门睹住,一只苍蝇也别放出去,老子立刻叫三百人过来,把这吧废了。” “什么?三百?我CALL多两百。”YIN贼贪得无厌,人多毕竟也好办事些。 “虽然最近经济低靡,但是为表心意,老子也决定捐出一百。”乱搞刚掏出一百元红钞,马上就被倪奏开一脚轰到酒吧门口倒地不起。 “慢着……”蔡华伸挣扎着站起来,气喘吁吁地说道,“不用这么费劲,就四个娘们。” 胡高大老远跑回来,三人顺着蔡华伸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元凶原来就在眼前,俱都抱着双手,整个煞神相。刚才他们一看到蔡华伸的猪脸,一时激动竟没有发现这四个美人。虽然有些凶神恶煞,但美人始终是美人。 “哦——原来是你们几个?想人多欺人少?”倪奏开转向蔡华伸道:“别怕她们,兄弟我来了,一定帮你出这口气。” “老子什么时候怕过?若不是我手下留情,只怕她们都变成猪头了。”蔡华伸揉了揉脸。 胡高闻言,表情怪异地打量着蔡华伸的脸,冒出一句:“是像你这样吗?” “去你妈的。”蔡华伸狠狠地踢了他一脚。胡高这个人天生就是找抽的类型。 “笑话,若不是我们慈悲为怀,只怕你已经是泥巴头了。”白暮雪轻蔑地说道。 “这里人多不方便,有胆子就到外面去。”倪奏开上前挑衅道。 “谁怕谁呀?逃跑的就是孙子。”楚萨娇代为应战道。 四男四女一并走出了酒吧,来到一条暗巷子中,一场惊世大战即将爆发。 | |
第四章 梦幻仙境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仅保留发帖内容
本帖最后由 烟轨 于 2011-3-22 16:03 编辑
夏意犹浓,何处寒风,却有阵阵阴风,嗖嗖作响。双方严阵以待,想来一场大战已经无可避免。 “看来我们两派之间的恩恩怨怨,也应该做个了结了。”蔡华伸肿着猪头,朗声说道,看起来极是滑稽,冷漠如白暮雪,都差点忍不住笑出来。 “剿狼屠黄,是我们剿狼会的宗旨,今天不是你YIN贼死,便是我剿狼会亡。” 蔡华伸VS白暮雪;胡高VS司翡珠;尧佗光VS吴思媋;倪奏开VS楚萨娇;双方虎视眈眈,一片死寂,仿佛只要有一片树叶落地,便会狼烟四起,血腥四溅,其气氛令人窒息。 “喵——”不知何处传来一声猫叫,四男四女终于大打出手。且看首领队中,蔡华伸吃了白暮雪几个血红的爪痕后,突然一咬牙,对准白暮雪的鼻子轰出一拳,乘风破浪,石破天惊。 突然白暮雪停下打斗,直接迎上蔡华伸的拳头,蔡华伸怀疑有诈,硬生生收回一拳。 只听白暮雪道:“喂!你想打脸?是不是男人?不知道人家女孩子是靠脸吃饭的吗?” 蔡华伸气极一怔,骂道:“我操你妈的,打架还规定不能打脸……” 哪知就在他走神之际,白暮雪反将一拳轰向他的鼻子,正中无疑。 蔡华伸哇哇大叫,鼻子中拳是他最无奈的事,眼泪要流他忍不住,头顶冒星摸不着路,只好楚楚可怜地哭道:“妈的,臭婊子,还说不准打脸,竟然偷袭我的鼻子,臭婊子我要强奸你一百遍一百遍。” “哼,反正你这张脸都变成猪头了,再大块一点也无所谓。跟老娘斗?你还差得远呢。”白暮雪得意地拍拍手。 蔡华伸气得差点吐血,本来应该是他一拳击中白暮雪的鼻子,竟因为一时心软而中了分心计。虽然气上心头,但又无可奈何,他头晕之余看了看旁边的三大猛将,更是气晕了过去,那三个大男人,居然也被三个弱质女流打扒下了。 剿狼会大胜,意气风发地扬长而去,留下原地四条落荒野狗大眼瞪小眼。 “喂,我说你们也太他妈丢人了吧?连个女人都打不过?”蔡华伸一开口便是兴师问罪。 “你好意思说,自己去照照那张脸吧,哎哟,疼死我了……那个整天思春(吴思媋)的骚婆娘,竟然拉下衣领来诱惑我,一不留神反被她掐了我的两点,这骚婆娘的眼力还真她妈的准啊……”尧佗光道。 “呜呜呜……狗日的死肥猪竟敢出阴招,老子明明对准她的胸口打算一拳毙了她,你们猜那婊子怎么说?她说把她胸部打扁了,将来谁喂孩子吃奶。趁老子一时走神,竟然踢我八哥一脚。呜呜……万一蛋破了,将来谁给俺老婆献精啊?可怜我是独生子啊,妈呀,我对不起你……”胡高抱着裤档哭腔道。 “撒娇(楚撒娇),撒她妈的屁娇,分明就是个母老虎。乱搞,你节哀顺变吧,大不了你新婚之日,兄弟我奋勇牺牲替你洞房算了,反正我现在眼睛被母老虎插瞎了,也看不清你老婆啥样,就当做场春梦……”倪奏开揉着眼睛泪眼汪汪。 胡高不知道从哪捡来一块木板,狠狠一砖拍向倪奏开的天灵盖,木屑满天飞,有气无力地说道:“去你妈的,老子现在就让你做个春梦。” 四大YIN贼溃不成军,以惨败告终,YIN色集团的声望将毁于一旦,令人堪忧。 第二天,蔡华伸就去了医院,四人当中就数他伤得最为严重,倪奏开只是多了双熊猫眼;胡高走路不太正常,活像一只丑小鸭;尧佗光则变成了驼子,因为他一挺胸膛奶头就奇痛难忍。蔡华伸更可怜,整个脸肿得像猪一样,特别是那个鼻子,比《海贼王》里那个基巴船长的还要红还要大。 伺候他的护士长得很正,身材算不上最佳极品,但单看她的臀部,实在是踏破铁鞋也找不出更标准的,看得蔡华伸愣愣出神。 “脱裤子。” 令蔡华伸始料未及的是,对方居然一进来就提出这种要求。太直接了。 “干什么?在这里?”以蔡华伸的经验,也难免要大吃一惊。 “你想到街上去吗?我也可以满足你。”护士**************说罢,就拿出一条针筒,推掉了泡沫后定定地看着蔡华伸。 “哦……原来是打针呀,我还以为你要强奸我呢,真是失望啊……”蔡华伸一边为护士的美貌着迷,一边慢慢解开皮带。 看着他这般无耻的态度,也活该被人打成这样。美女护士一来了反感,对着他的屁股毫不客气地一针“丢”下去,其威力更胜昔日的小李飞刀,谁也没有看见她这根针是怎么扎进去的。 “啊——”这一声鬼哭狼嚎的尖叫就是蔡华伸发出来的,都是出言无忌的后果。 护士**************丝毫没有同情的意思,倒有些泄恨。 “亲爱的护士**************,你说我这个脸……大概得多少天才能恢复正常像以前那么帅气?”不管怎么说对方也是一个美女,巴结一下是必要的,蔡华伸楚楚可怜地拉着年轻护士的雪白衣襟问道。 “小弟弟乖,只要你听话,准时吃药,很快就会好的。”护士**************实在忍受不住他这般幼稚言行和臭屁的态度,板起脸摸着他的头道。 污辱,简直是污辱。 “装啥清沌,又是个牙尖嘴利的泼妇。”蔡华伸脸色一沉,暗想。 “小样,老子现在要泡你,乖乖把手机号码报来。”他一下子站起来,十指当梳弄了弄那头猪发,正色道。 “就凭你?哼。”护士端起工具盘,瞧了瞧他那张猪脸,转身就走。 “哎呀,还这么拽呢?等老子的脸好了,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靠。” 蔡华伸一肚子气返回宿舍,埋头就睡了过去,实在是太伤自尊了。 难道我英俊潇洒的面孔,真的无法复原了吗? 模糊之中,他的手摸到了床头那支毛笔,撑开一条眼缝喃喃道:“难道就是你害得我这么倒霉?等我睡醒了,把你砍成一段一段,磨成木屑,老子这次说到做到。” 于是他懊丧地去会见了周公。 不知何时,蔡华伸如同身处混沌,脚踏虚空,进入了一个梦境。 那是一个世外桃源,山清水秀,郁郁葱葱,宁静得就像神仙圣地。他前瞻后盼,发现所站之处是一块绿草葱葱的溪畔,争荣斗艳的野花轻轻俯首,旁边是一条清澈如镜的小溪,溪水映出了群峰密林、蓝天白云,好一幅山水绝作。正是“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莫非我死了?上了天堂?”这是蔡华伸脑海里第一个念头。 突然,山中荡起一首古筝怨曲,旋律如哀如泣,如同催眠音波般,令人痴迷,甚至是为之心碎。 “何人弹琴如此幽怨?难道这山中还有其他人?”蔡华伸沿溪漫步,顺着琴声觅去。 走了一会,他发现溪边有一条曲径,以长满了青苔的石阶铺成,看得出最少已经有百载历史。“真如古人所言:曲径通幽?”蔡华伸迟疑了一会,终向前走去……石阶的尽头,竟是一个小亭,四周花草树木丛生,假如不是这曲琴声,实在没有人能寻觅至此。 只见亭中央有一张石台,石台旁立着四根形状各异的木柱,其中一根上坐着一个雪白纤丽的女子背影,正在弹弄着石台上的古筝。 原来琴声来源于此。但奇怪的是为什么她穿的是古装素衣?看这窈窕的背影,想像得出此女子必定是国色天香一列。 难道是有人在拍戏吗?又不像啊,连摄影机都没看到。蔡华伸惊讶过后,出于礼貌,上前供手一揖,道:“请问这位姑娘,这里是什么地方?” 弹琴女子纤指一摆,止住琴声,好像大吃了一惊,缓缓回过头来…… 这一回头,就要了蔡华伸的命,他做梦都没有想过这个世界上竟有如此美丽的女人,对于学美术的他来说,此女子不论身高、体形、皮肤、轮郭都无可挑剔。特别是她那双哀怨的眼神,略带疑惑,扑朔迷离,把蔡华伸的三魂七魄勾得干干净净。 “你?你到底是谁?为何会突然现身于此?”女子惊惶色变,红辰皓齿齿道。 这轻轻的回眸一瞥,就已经羞花闭月,如若回眸一笑,那岂不天崩地裂?蔡华伸差点流了口水,这才恍过神来,暗忖:她在说哪个朝代的语言?莫非真的在拍戏?好,我就陪你演到底,当下又供手道:“请姑娘不要惊慌,小生不是坏人,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现身此地,好像是一夜就寝之后,就莫名其妙地来了这个地方,你可以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朝代吗?” “朝代?我不明白你说什么。”女子观察了一会,发现蔡华伸也不像坏人。但是蔡华伸原自以为配合得天衣无缝的对白,却让她听得一头雾水。 蔡华伸脸一红,觉得自己碰了壁。“难道我说错了?”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属于哪个省份?”他思量过后,又道。 “哦,原来你是想问这个?什么省份的我不明白,但严格来说这里并不算个地方,只是一个幻境。”女子露出大悟神色,微笑道。她开始陷入沉思,蚊声自言自语:“已经五千多年没有人来过这里了,想不到……” “五千多年?幻境?这是什么电影?哦——对了,是奇幻电影,太玄了吧?”蔡华伸听力不弱,闻言大惊. 女子突然精神一振,兴奋道:“难道,你得到了仙笔?对了,为什么我没有想到……只有得到仙笔的人才能进入这个幻境。那么说……你就是我的主人?实在太好了,我终于可以出去了……” 她突然之间显得大乱方寸,又兴奋非常,说了一大堆令蔡华伸摸不着头脑的话。 仙笔?她说的该不会是那支二十块钱的“古董”吧?它若是仙笔,那我以前买的就是神笔了。蔡华伸不以为然,道:“这位姑娘,你没事吧?” “哦?哦没事。主人,小女子有个小小的要求,不知你可否答应?” 还真的把我当主人了?蔡华伸一怔,道:“直说无妨。” “可以为我作一幅画像吗?” 想不到居然是这种要求,对画技一流的蔡华伸来说当然是小事,只不过…… 蔡华伸面露为难之色,意味深长地叹道:“若能为如此佳人作一幅画,小生无比荣幸,就算死也此生无憾了。无奈此中无笔无墨又无纸,只好把美女刻入心中,永世珍藏……” 女子那绝世无双的脸上荡起一阵红晕,羞笑道:“主人,你怎么油嘴滑舌的,我……” 咦?她害羞?蔡华伸又是一怔,这一羞一笑,不知迷死过多少英雄好汉。 “其实很容易,只要你记住我的容貌,醒来之后,再把我画在纸上,我便能出去了,主人,你一定要帮我,我出去之后,只会听命于你一个人,不管你叫我做什么,我都会顺从。”女子被困千年,为求自由,不惜许下如此重大的承诺,她那温柔如水的声音,听在任何男人的耳朵里都绝对无法抗拒,这是多么致命的诱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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