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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是在儿子三岁的时候离婚的,那年她28岁,正是女人花开艳艳的年纪。
离了婚的密寄居在单位里的一间储藏室里,像一枚漂浮在水面上的落叶。
她害怕傍晚的万家灯火,害怕过节时办公室里的人去楼空。一个有过业务往来的男人经常给她打电话,送小吃,请她出去郊游、野炊……孤寒正需要温暖,顺理成章的,男人就直接送怀抱送温情了,男人是有妇之夫。
密的女同事们不干了,说大院成了迎春院,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母狗不摆尾公狗不压身等等。
密呆不下去只好停薪留职,临走给她们扔下二句话:“睡一个男人的笑话睡二个男人的,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大家都没了处女膜,装啥膜范人士。”至于那个男人,不过是个临时工,起了个临时慰安作用罢了。
密去了深圳,在一家台资企业做文员。回来探亲时,密鲜衣怒马,颈上手上都明晃晃耀眼,她有了一位台商情人。台商撤资了,密又和一位港商交往起来,港商给她买了一套房。经济危机来了,港商的工厂破产,密的情人是一位官员,临分手时送给密一张银行卡,然后是一位讲师……
时光荏苒,密转眼已经接近不惑之年了,身边的男人也走马灯似的换了七八位。密对女友说,她并不太注重物质,她只是注重档次,她对每段感情都是认真的,对每个男人的都是忠贞的。
家里人急呀,一是外面的风言风语,二是担心密的露水姻缘不长久,将来连个说话的伴都没有,于是到处托人给她介绍对像。密对婚姻嗤之以鼻,人洪晃说了,忠贞不渝并不比睡5个男人高尚。与其固守围城,相看二相厌,不如放手爱情,合则来,不合则去。
女友笑着说密和伊丽莎白。泰勒一样,都有八个男人的历经,但泰勒是有自尊有贞洁的,因为她只和与她结婚的男人上过床。密反驳道,贞洁不是一张随时可以撕碎重来的结婚证,她认为一个女人的自尊就是我的身体我做主,一个女人的贞洁就是只和爱的人做爱。
密现在和一位小她近十岁的男美容师在一起,时尚而新潮,正准备投资一家美容院。
有人请密对自己前半生做个评价,密神采飞扬地说:非常性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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