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玻璃桥》——七零后的早恋与婚姻裂变

醉红颜

    第一章、无墙 (1)撩开处女的面纱

窗子是开着的，冷风吹来，令透湿的衣服像冰一样贴紧了肌肤，程丹落禁不住打起颤来。她爬上西澈的床，扯了条毛巾被，裹住身体。

对面墙上，竟然贴满了她的画像，这些形态各异的水彩画，仿似一首首迷人的小诗，展现着她超凡脱俗的风韵。她静静地看着，心中涌出突突的感动。

西澈则在静静地看她，眼神如火。

静谧的气氛，平添了两位少年没来由的紧张，还有隐隐的，对神秘世界的好奇。

西澈语气僵硬地说：“丹落，把湿衣服脱下来吧，小心受凉。”说着，就去找了件淡蓝色的睡袍过来。

程丹落小猫似地蜷着，看着西澈拿衣服的手，满脸羞涩。

西澈看着程丹落绯红的脸庞，一颗心不由地飞扬起来，身体被一股火焰样的气体膨胀了。没看清动作，他已上了床，拽开程丹落的毛巾被，紧紧搂住了她。

“别！你——你别上来——你出去——我换上衣服就走！”程丹落很喜欢这样的亲密接触，每处被对方抚到的肌肤都像冲了电一般，直击到心底，然后又如烟花一般散开，令她全身发抖。然而，明明是希望场面就此荡漾开去，她却紧紧地扯着毛巾被，慌不迭地躲避。

西澈愈发有力地凑上来，狂乱地说：“丹落，我爱你！我怕失去你，我要你……”他捧住程丹落的脸，舌尖像蛛网密布在程丹落的脸和颈上，又腾出手在程丹落身上狂乱地抚摸。

“啊——西澈，别——不要这样！”程丹落惊惶失措地抵抗着。那些个失眠的夜里，她所渴望的超极限亲密，就是这样子么？她却发现自己不敢高兴，而是一味地担心就此继续，后果将不堪设想。

西澈则有力地扳住她，狂野地伏到她身上，撩开了她处女的面纱……

太阳悄悄向西滑去，村路上渐渐多了农民归家的脚步声。

程丹落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赤裸着睡在西澈身边。她梦醒似的，猛地跳了起来。只记得在剧烈疼痛过后，自己像被一把钥匙拧开了奥妙的大门，逐渐沉入幸福中……

似乎所有的行为都写在脸上，只要出了西澈的家门，就要被所有人发现了；还听说高考前要有严格的体检，那么会不会查出她今天的所为？如果被查出，不但不能参加高考，还要被所有人知道，丢尽面子，那可怎么办？

想到不能上大学，她的脑海立即笼上一片灰色，巨大的恐惧和悔意将她的心浸淫得绝望，好似天地都要灭绝了。

西澈还在酣睡，面带微笑，沉在美梦里、沉在刚才的过程里。

程丹落快速穿好衣服，愤怒地扑到西澈身上，狠狠地摇晃他，恨不得捶烂他的下身。

西澈醒来，看着程丹落的眼睛，他的眼神不再忧郁、不再无助，而是柔和、绵软和缠绕。默默承受一番程丹落的捶打，他心疼地搂过对方，深情地说，刚才那一刻，天荒地老，他的灵魂都醉了。

西澈真大胆，竟把刚才的感受都说出来，程丹落羞得只想化作空气消散开去。她不知道如今还怎么有脸出去见人。她无言地握着拳头，指甲硬硬地将手心抠出了血。

或许她该闹个天翻地覆，与西澈决裂，然而想着他往昔的好，以及他的丧父之痛，她又不忍心再说什么。咬紧嘴唇，颓然扑倒在床，手掌胡乱捶打着被褥，“呜呜啊啊”大哭起来。

西澈像受了惊吓的小兽，脸上的幸福逐渐变作了畏惧。吓愣了许久，才偎过身子，小心地拿脸去蹭她的脸。

程丹落情绪稳定下来时，天色已晚。西澈的母亲不知何时已回家做好了饭菜，亲热地招呼他俩去吃。

此后，程丹落不敢回家看爸爸妈妈，更不敢上学，觉得所有的人都会鄙视她、唾弃她。

她和西澈一起旷课了。她的脸上再也看不到骄傲和自信，心态也是得过且过，无论西澈要画她的什么姿势，她都爽快地做模特，不羞涩、不拒绝，静静地让西澈描摩。

三天后，程丹落终于鼓足勇气到学校去了。走前，要求西澈隔天再去学校，以免同学们产生联想。

西澈本就无心学业，如今打开了程丹落神妙的大门，愈发陷入了肉体的欲望，他甚至为程丹落画了张真人那么高的裸体画。直到这个时候，程丹落才发现，初吻以后那种忠贞于西澈的想法，已经由简单的意愿变成了全身心的依赖与无可逆转。

虽然她对西澈强占自己的身体仍然不满，但这青春期的躯体蓄积着如火的爱欲、对生活的无知以及对激情的沉迷，使她淡漠了其它的事情。她希望快一点毕业，快一点成为社会人，快一点消除秘密的拘束和纪律的约束。她焦躁地期待岁月漫延，一天、一年、两年，两年半之后她就可以与西澈结婚，朝夕相伴、两情似火，谁都说不得闲话。在失眠的夜里，她会默默地呐喊：“快些让我长大吧，我要无忌地和西澈一起！”

海棠朵朵

醉红颜，小颜是你吗？

醉红颜

回复 2# 海棠朵朵


    嘿，朵朵，我们认识吗？

醉红颜

回复 3# 色妞妞


    妞妞，请多指教！

海棠朵朵

回复 4# 醉红颜


    要是你是姓胡的醉红颜呢，我就很熟

   要不是，我就不熟，不好意思了

海棠朵朵

朵朵，是西陆的醉红颜。腕儿。
色妞妞 发表于 2011-5-12 22:33

    那就不是了，不好意思了哈！ 西陆的醉红颜，那要好好认识下了。

醉红颜

回复 7# 海棠朵朵


    很惭愧让您浪费了感情……我姓潘，P，AN=PAN
也很荣幸让您认错了，有机会和您唠嗑

醉红颜

回复 6# 色妞妞


呵呵，差点找不到帖子了……   
承蒙妞妞厚爱，非常感谢！
晚安~

木门长子

回复  醉红颜


    要是你是姓胡的醉红颜呢，我就很熟

   要不是，我就不熟，不好意思了
海棠朵朵 发表于 2011-5-12 23:12

    海棠——

木门长子

青涩的爱情，或许注定结不出成熟的果实！很细腻的笔法！

木门长子

欢迎醉红颜欢迎小说！

木门长子

期待后续——

醉红颜

回复 15# 木门长子


    问好木门长子，请多指点~

醉红颜

第一章、无墙 (2)廖落心情
（二）高考如期来临，程丹落甚至没有通过预考。虽然对高考落榜早有预感，对预考却是满怀信心的。如今境况，令她自尊尽失，甚至不敢正视老师和同学们的眼睛。

   
摆在面前的事实是离开校园，回到她的小山村，过那种春耕秋种的日子。曾经的繁华梦境全化为虚空，她要像妈妈那样做农妇么？她对未来产生了恐惧和绝望，避开西澈，心绪落寞地回了家。

    太阳如火，撒在三间旧瓦房的脊梁上，几株打着瞌睡的梧桐将院子撒满树影，院子被罩得阴暗、萧条而又冷落。麦桔碴子随风飘动，与她的心一样烦乱不堪。

    她的母亲穿一身老蓝色的旧卡其服，围着蓝头巾，坐在灰黑的小木凳上搓麦穗。

   
见她回来，母亲的脸上现出收拾不迭的喜悦，扬着尖嗓门儿说：“丹落回来啦！饿不饿？锅里有茴香饺子！昨晚儿我去菜园，本来想拔颗小葱回来爆锅，没想到茴香长那么高了，就割了一大堆回来，你看那一些，还能包好几顿。你走这么远，累了没有？快进屋休息，有风的天儿，太阳也这么毒，真是的，什么天气……”

   
程丹落歉意地看一眼母亲，见母亲黑黄的脸上因这开心的笑更是挤满了皱纹，又黄又长的门牙缝里塞满了深绿色的茴香，不由地又是心酸。她骂自己没有出息，骂自己不该早恋。离开了学校，她还能干什么？如果生活就是为了周儿复始地开垦黄土地，那么她与母亲的区别是什么？她第一次看清了生活的真相，残酷的真相。



    （三）

   
离开课桌的日子，是那么的空茫、惘然、不知所措，程丹落的心笼在一片死灰中，时刻都在责怪自己。而深夜孤独时，心深处那不明来由的骚动，和强烈渴望，又使她希望西澈每分钟都陪在身边。

    这天，程丹落和西澈结伴去学校拿高中毕业证。这也是高考录取生来拿录取通知书的日子。

    排队领证时，她得知两个班级考取大学生和定向委培生的有二十多人。她的脸倏地红了。

   
虽然落榜生仍为多数，她的心却无法平静，好似被人揭了脸皮，扔在太阳底下爆晒。想象着其他同学踏进高校大门的风光，愈发觉得自己像渣籽一样渺陋，所做所想，都秽不堪言。

    同时，教导处爆出了令所有人震惊的消息：程怀北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省重点高校，成为商务英语专科班的一名学生。

   
这个事实令所有的落榜生都心态失衡，尤其是程丹落，她绝不相信这是真的——程怀北本来成绩平平，一年来，从未及格的英语在高考时竟然打了满分，其它各科成绩也都是上游，这肯定是教育局搞错了。

    她心里嘀咕着，随着领完毕业证书的同学们，蜂拥似地跑到操场上，玩学生时光的最后一场游戏。

    程怀北、莫飞翔和西澈三人把书包塞到程丹落手上，让她代为保管，就加入了男生们的游戏圈。

   
关系好一些的同学都凑成堆，或拜把兄弟或拜干姐妹，为分道扬镳做准备。西澈和程怀北、莫飞翔、张越新等十几个男生，也依生日大小排了行，兄弟相称，然后又分成两队打起篮球赛。

    程丹落孤零零地站在树下，甚至不敢去看操场中央游戏着的人群，尤其是西澈，他玩得那么尽兴，那么投入，完全没有对未来的担忧。

   
她背转身，惆怅地坐到树下。几只书包压在腿上，她觉得无比沉重。自己背的，和程怀北背的，是同样的书包和书本，人家能考上，她为什么就考不上呢？她带着崇拜和嫉妒的心情，打开程怀北的书包。

木门长子

落差，在很多时候都会出现，正确面对就好！

木门长子

相信程丹落会好起来的！

木门长子

先放下来了，置顶帖子太多了！醉红颜，请断续！

醉红颜

回复 21# 木门长子


    谢谢木门长子关注，辛苦了！

醉红颜

第一章、无墙 （3）老师，我爱你 (1)
程怀北的书包里，装了很少的东西，有一本英语杂志、一个硬皮笔记本、一个饭盒。英语杂志的书皮上写着褚丽的名字，估计是程怀北向褚丽老师借阅的刊物吧。程丹落翻了几页杂志，发现很难读懂，就放回书包，又拿出笔记本，满心不屑地打开来看，心说：“即便程怀北真的考上大学，又有啥了不起？字也不一定及得上我写得好，不过是侥幸英语拿了高分，数学永远也比不上我！”

   
出乎意料，这个本子并不是学习笔记，而是一本情深意长的日记。开头有几段话是：“那一刻，我突然心跳，心里好像点了一盏灯，豁然明亮，我的头也突然晕眩，原来你并不遥远，你高高在上，却从不给我们距离感，你对所有人都那么好。即便你从不曾关心我、从不曾帮助我，你也是我从十四岁起，就一直在盼望的那个人。”“你是上帝指引给我的，冥冥之中本该出现的。在我心里，在我无眠的夜里，我们那么亲、那么近！我再不想喊你老师，我只想喊你的名字、你名字！”“你肯定不知道，爱情是可以开启智慧的——我本是个没有追求、成绩平平的男生，可是你焕发了我求知的潜能，使我有勇气树立正确的理想，并为之挑战。我发誓要成为一个优秀的人，赢得你的认可，你要等着我长大，做我的新娘。”

    程丹落越看越紧张，心想这是别人的隐私，不能再看下去了！可她管不住自己了，愈发像贼似的，飞速地把本子里把所有的文字都读完了。

   
男生爱上女老师，若被校长知道，要被开除的吧?！她觉得自己偷窥到了天大的隐密，惊惧得不敢呼吸。转过头，见程怀北正在前锋线上专注地守着阵地。她快速把本子装回了书包里。

   
是的，她从他的书包中找到了高考成功的秘诀。一个成绩平平的小子因为撞见了爱情，便奋发向上，变成了高材生，而她却因为爱情把学业误了，这是多大的反差。在此之前，与程怀北相比，她的心一直在骄傲的巅峰呀。

   
她咬着牙，苦苦地笑了，悔恨之火将她的心烧灼得焦炭一般。“程怀北怎么运气这么好呢，竟然爱上了老师，当初如果我也是爱上了老师，可能我考得比他还好吧？”她不服气，她永远都不会佩服程怀北这种资质平平的人。

    她的心“呼呼”跳着，无力地倚住那棵树，怔怔地看着大肚子的黑蚂蚁在她凉鞋上缓慢地爬行。

    一场比赛过后，程怀北离开赛场，找到程丹落，拿走了书包。

    西澈仍在兴致勃然地传球发球，在太阳底下汗流浃背。

木门长子

她带着崇拜和嫉妒的心情，打开程怀北的书包。

我不知道这种行为在小说里出现对不对的，但在现实生活中出现却是违背常理的，毕竟要尊重人的隐私。

木门长子

第一章、无墙 （3）老师，我爱你 (1)
程怀北的书包里，装了很少的东西，有一本英语杂志、一个硬皮笔记本、 ...
醉红颜 发表于 2011-5-14 22:22

    一时的青春燥动或许会毁掉人的一生，程怀北的成功正在于他将爱情当做了动力。

木门长子

只是期待西澈的爱情更长久一点！

醉红颜

回复 28# 色妞妞


   呵呵， 妞妞，好多人都喜欢我以前的名字，我也喜欢！
有劳阅读，静候指导~！！！

醉红颜

第一章、无墙 （3）老师，我爱你 (2)
程丹落长叹一声，站起身，环顾这个生活了三年的校园。想到再也没有理由呆在这可爱的校园，心中便涨满了自卑。她悄悄避开同学们的视线，在她班的教室门前留恋地走过，还四处看看，生怕别人发现她脸上的失落。

   
经过教导处的办公室时，她远远看见程怀北站在办公桌前，说着什么。她下意识地走到窗子后面偷听——她一点也不能容忍程怀北考取大学，她希望程怀北的成绩是教育局搞错了分数。如果此时程怀北是在为自己的分数错报而痛哭，那该有多好啊，那样他们村就一个大学生也没有，村人无以对比，对她就少了指点。

    她凑到窗后，才发现程怀北的对面坐着褚丽。只见程怀北从书包里拿出那本英文杂志，对褚丽说：“这本看完了，假期可以多借我几本看吗？”

   
褚丽掖了一下头发，严肃地看着程怀北的眼睛，说：“先别说杂志。你这次的得分非常令人惊讶——以往班级考试你从未打出高分呀，莫非是这一次运气好，所有的考题都是你会的？如果是这样，你上大学以后可不能掉以轻心，遇到不认识的单词要立即查字典，再把它背下来！”

    “其实……以往我不打高分是故意的。”程怀北的脸上有些难为情。

    “啊——这是为什么？”褚丽惊讶地张大了嘴。

   
“开始时，我不具备尖子生的水平，而你又对成绩不好的学生很耐心，所以我就交了白卷，想引起你注意。后期总是考不出高分，是因为我担心考分高了，就没理由再找你补课了。”

木门长子

第一章、无墙 （3）老师，我爱你 (2)
程丹落长叹一声，站起身，环顾这个生活了三年的校园。想到再也没有理 ...
醉红颜 发表于 2011-5-15 23:57

   爱情真的可以让程怀北这样吗？

木门长子

红颜的字码得好快，佩服！

醉红颜

回复 31# 木门长子
呵呵，木门长子，谢谢关注。
爱情是神奇的，可以制造尖端和极端，世间之事，一切皆有可能吧

醉红颜

第一章、无墙（4）嫉妒的泪水 (1)
   褚丽惊讶地睁大眼睛：“噢——就为了引起老师注意，就交白卷、打最低分？程怀北，小小年纪，你怎么处心积虑这样做呢？”

    这时，柳山提着吉它大步走来，手里还拿着个本子，远远地喊：“好啊褚丽，不在自己办公室，竟跑到教导处来，害得我满天下找人。”

    褚丽见了柳山，欢快得眉毛都跳起来了，翘起唇，露出美玉般的牙齿：“柳山，有什么急事吗？看你热得，洗把脸吧。”她指一下门边的洗脸架，深情地看着脸盆中的清水。

   
柳山用本子扇一下脸，说：“我不热，我是要告诉你，我为你写了生日祝福，你看看，我在体育组朗读过了，大家都说像诗一样，有空你把它谱上曲，我把它当歌唱！”说着便把本子递给褚丽。

    “好的！”褚丽接过本子，打开来，快速浏览一眼，又说,“柳山，我这儿有事呢，你先去忙别的，等会我去找你吧。”

    柳山脸上的笑容倏地褪去，责怪地看了程怀北一眼，“嗯”了一声就走了。

   
褚丽见柳山不高兴，脸上就多了一抹疼惜，匆匆对程怀北说：“程怀北，虽然你考上了大学，未来却仍然很远，希望你以后扎扎实实地学习，做个诚实的人。”随手从抽屉取出两本崭新的杂志交给程怀北，示意他可以走了。

    程怀北看一眼柳山递给褚丽的本子，落寞地向她道了别，到车棚推了单车，走向回家的路。

    程丹落的心“咚咚咚”跳得厉害，心想：程怀北日记中的老师，定是这褚丽了，这程怀北的胆子可真大啊，连褚老师这样大城市来的美女都敢暗恋，怪不得他能考上大学呢。

    程丹落的思绪越扩展，心头就越郁闷，百无聊赖地回到了操场。

   
然而，篮球架下的景象却令她目瞪口呆：只见两个男生反扭住柳山的胳膊，西澈正面一记冲拳将柳山打得鼻血直冒，四周围观的同学在齐声叫好。柳山看似没有反击之力，却在眨眼间甩开扭押自己的男生，脚上连环踢，手上闪电拳，西澈等三人几乎同时扑倒在地，柳山骑到一人身上，挥着拳，劈头盖脸地打了起来。旁边围观的同学见状，齐齐地扑向柳山，光是人肉就把柳山压得不能动弹，数双青春的拳头更是毫不留情地击在了他的身上。直到褚丽闻声赶来，才制止了殴斗。柳山从地上爬起来，在褚丽的陪同下，满脸鲜血地走向了医务室。

    篮球架下顿时人去场空，西澈走到操场边上的树阴下，一面擦着唇角的血，一边若无其事地和同学们说笑。

    程丹落看着西澈，长长地叹气。论相貌，他总是这里面最高大、肤色最好看、五官最迷人的一个，只可惜了读不好书，竟还打起老师来，真是个不良少年啊。

木门长子

你爱我，我不爱你，你不爱你，我偏爱你！一群青涩少年的爱情故事！

木门长子

只是，高中同学的暗恋好像没有程怀北这样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