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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天,感谢地,感谢爸妈给了我生命。我是一个不幸的人,出生时只有三斤多一点,妈妈说还没有一只母鸡重。我是在康定出生的。
那时爸在康定工作,妈在邛崃。我满月时妈带我回邛崃,在翻二郎山时我受凉得了支气管炎。这个病差点要了我的命。一次半夜发病,妈急忙把我送到医院,那时我已眼睛向上翻,脸煞白,嘴唇青紫。医生看了都直摇头,给我打了一针后对妈说,明天她晓得称唤了再抱来。后来我还是熬过来了。
我先天不足后天也不良,生下来正赶上粮食关。在那个路有饿死骨的年代食物奇缺,妈没有饭吃,我就没有奶喝。所以两岁才长牙,三岁才说话,妈还以为我是哑巴呢。在我两岁时因吃变质的莲花白又一次险些丢了小命。经过九死一生的我命大福不大的还混在这个世上。
七岁上小学。刚学会写自己的名字和毛主席万岁共产党万岁,就迎来了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停课三年后回到学校,像坐直升机一样升到三年级。天天学的都是毛主席语录,直到五年级才学了一点正经的语文知识。小学五年就这样糊里糊涂地混完。
接着的中学还更惨,不是学工就是学农和学军。再加上那时出了个张铁生,考试开卷。老师也不想教,我们也就更不用学什么啦。
直到1977年3月学校才开始正经给我们上课,可7月我们就毕业离开了学校。
所以我是文盲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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