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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我还没有猪猪的困意,仍兴趣盎然地游弋在几个达人文社里,和一批留守的夜猫子帅哥美女吹嘘着拉风着。
“滴滴滴——”短信的声音,我掏出手机一看,是陌生的号码,“美女,我们聊聊怎么样?”
我纳闷了,好奇地回了信息,“你谁啊?”
“我是你的网友啊!”对方又发过来一条短信。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身为某某文社管理员,我有把我的手机号放在群里,如果有事,我又不在线,让大家方便找我,迄今为止,还真没有哪个帅哥或美女找我私聊电话的啊!再者,在这样的时间段里,我不是在网上(在网上就可以发QQ)就是猪猪去了,是哪个网友这么不知趣的,或者真的,真的想弄个什么暧昧吧!
我好奇心更重了,“你到底谁啊?”
沉默了一会儿,对方得寸进尺了,“我喜欢你——”
我又一激灵,一蹦三跳,我熟识的朋友给我发这样的短信,我还虚荣心膨胀、荣幸;莫名其妙的号码给我发这样的短信,不是骚扰我就是作弄我。
我恼羞成怒地回复:“丫的,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九阴白骨爪掐死你,然后当“秋天的小辣椒”一样把你盆栽了,再给你灌屎灌尿。”
嘿嘿,这招河东狮吼还真管用,对方不敢吭声了。
我继续在各大文社之间如鱼得水畅欢着——
过了不久,手机铃声响了,还是这个号。
我皱了皱眉头,摁了通话键。
“老婆,快下来开门,我到家了——”
天啊!是老公回来了,原来是这家伙故弄玄虚啊!
我立马下了楼,开了大门,老公一身风尘仆仆的。
我劈头盖脸发飙我的不满:“你丫的,吃饱撑着,换手机号想来试探我的人品,我的本分,我的蛛丝马迹啊!”
“嘿嘿!”他讪讪着:“开玩笑嘛!”
我不理他,蹭蹭蹭上了三楼。
刚进了客厅,我放在桌上的手机嘟嘟了两下,那首“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爱人,是我一生永远爱着的玫瑰花”不知适宜地欢快唱响着。
我愣了一下,回头看了紧跟身后的老公。
老公的脸色,顿时像被雷神给打了——黑黑的,很不满地吧唧着嘴:“你一个妇道人家,夜半三更有人给你电话,你什么意思?”
我这边脑子高速运转,推敲着谁半夜吃饱撑着给我打电话,排除一个个可能给我打电话的朋友,盘算着如果真有哪个男的给我电话,这辈子无论天涯和海角我都要他死得很难堪。那边嘴巴比煮熟的鸭嘴还硬:“我又没有做亏心事,何惧午夜凶铃啊!”
话虽这么说,这心里啊!就像龚丽娜的神曲《忐忑》一样七上八下的,没法,只得硬着头皮拿起手机。
电话接通了,电波的那方传来了很磁性很魅惑人的男中音:“喂——根嫂吗?”
偶的乖乖隆地咚!我马上听出是谁了,是老公的铁哥儿。
“是谁?”老公还在边上满脸狐疑地质问我,屋里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我都看出青筋暴露了。
我气不打一处来,对着手机尖酸咆哮:“兄弟,你到底有没有时间观念,几点了你知道吗?不带这样骚扰你嫂子的吧!”
对方陪着笑脸说:“嘿嘿!对不起啊!嫂子,打扰了!我刚坐根哥的顺风车回来,把包包落在他车上了,他的电话打不通,麻烦你——”
“你自己跟他说去——”
我把手机扔给了一愣一愣的老公,嘴里不忘揶揄着,“你丫的,吃太饱了,撑着没事干,换什么手机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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