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音姐在活动初期,曾留言让我参加这次活动,但是那段时间无论家里家外都琐事繁多,所以也就没能有幸参加杂谈为数不多的这次活动。说起活动我至今会想起,两三年前的那场杂谈和文版间《关于剩男剩女》的利弊之争的辩论会。记得那时无论从人气、心气,还有版面间认真程度都是(民间文字爱好者)少有的,或者说在六星是空前绝后的。
如果一个人对于记忆沉湎过久,那只能说明这个人的衰老再提速,还有对于新生事物的不屑和淡视,那绝对是衰老再好不过的印记了。好了,不在跑题了,预祝这次末日活动圆满成功吧。
这次知音姐让我为我扑偶写个文评,觉得受之有愧。因为我的肤浅是涵盖多个层面的,无论是对文字认知,还是对文字的宽度拓展,等等很多很多不敢罗列的短板,让我怯场的想起人生中第一次上扶梯,不知先迈哪只脚的窘迫。
对于扑偶的认知度,也只是单纯的版面交流,所以无法深度的结合人与文字事物的关联性。只能从以往的文字里串联,并排序好这个人的故事,来谈一下个人的感受。
如果说真的有末日,真的手掐着秒表等待着死亡的倒数,我想作为一个平实的普通大众,最大的感悟就是对于流逝的生活感悟,而非对声色犬马的贪妄与眷恋。对于静静的躺在床上等待死亡的小资来讲,也会退却虚华的外衣,什么波尔多的红酒、什么迪奥、古奇,还有那让尔等活在其中的杜拉斯《情人》,装腔作势将生活委婉化的张爱玲,等等、等等很多的浮云与面具,此刻他(她)也会俗到范伟小品中的台词“我知道我是怎么来的,不知道我是怎么没滴”。其实余华的《活着》,是对这个俗语“好死不如赖活着”最好的诠释。
扑尔敏这篇文字的高质,就在于她对末日来临,发自内心最为直白最为简朴感受。其实我们这个年龄段都过过这种没有质量的童年,越小的地方越是如此,大人忙于生计,小孩撒野就是娱乐的年代。再大一些又成了行为安分,思想不安分的情愫女孩。青春的叛逆总会有超出寻常的行为,每个人都会为自己留道浅浅的伤疤,有的人在心里,有的人在肉体,现在想来,那又怎样,什么也没有阳光普照,让人来得通透,在生命面前一切都变得天高云淡。历练其实就是反反复复的磨难,有的人在历练中沉沦,有的人在历练中成熟,小扑属于后者,所以也成就了今天,可以中产地分配生活,可以小资的调节情趣,再回首之时,一切都是玩味了。
如今玛雅人的玩笑破了,阳光比照往日更加明媚。这些群居的人们生活还得继续,搓澡的搓澡,喝茶的喝茶,还有那些被阶级划清界线的孙子,依旧像蚂蚁一样的忙碌生活。那么那些有小资情愫的她或者那个群体,依旧会在昏暗的房间里,优雅的轻啜红酒,慵懒的听着爵士。
生活是种态度,而扑尔敏的生活态度就如她的个性签名“左手风花,右手油盐”,一条在现实与理想中来回游弋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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