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了倒血霉的衣俊卿,大笑。他是我们以前的校长,在报纸上老见着他,天天笑咪咪的。没想到被一女博士后放倒了。看到了那女博士后的照片,再次大笑。然后把这个事儿解释给我们乌籍雇员听。我说你们看啊,就这样的一个B样,十七次,二十万美元,一次一万美元。副部长的乌纱帽还没了。
菲鲁斯瞧瞧,说这个女的还行嘛。花入各人眼。
我突然想起十年前的一个事儿。那是在俄罗斯远东的一个城市。我们是一个代表团,代表团的团长是我们市的副市长。人挺好,三十多岁的就是副市长,退了还是。也算是全身而退。
十点钟,有人敲门。一看,是卢姐。卢姐当时快五十了好象,最年轻也得四十五估计。我说干啥啊卢姐。卢姐说,老弟,你得救救我。我说杂啦。
卢姐说,副市长刚才敲她的门。她一开就被抱住了。她好容易挣脱出来。跑我这儿求救。
我一听也蒙了。这卢姐吧,平时挺熟,也认识我爸。副团长呢,平时对我也不错,更重要的是正归他管那时侯。寻思一会儿,我说杂整吧。卢姐说,你陪我上去吧。我说坐十分钟,没准他就走了,然后你把门锁好了就成了。
过了十分钟,我陪她上去,一推开门,就听到副市长在卫生间里干呕。
我咬咬牙,推开了卫生间,我说市长杂整的,我扶您走走。他装着醉寻的样子,让我扶走了。
我把他弄到他的房间里,装着真不知他醉了,帮他脱了鞋和西服。然后给他倒了一杯水,在旁边坐了五分钟。他也装着醉了,一动不动。
我说市长好好歇歇吧。我先下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正吃早饭哩,副高长坐到了我旁边,把他盘子里的一块肉饼给了我,说这几天辛苦啊。我说谢谢啊,还是市长关心我。然后装着很饿的样子把肉饼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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