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一直等一个人。
等一个说过那句“对不起,可不可以让我爱你”之后,就消失不见的人。 那个明亮的正午,又遇到她。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总是希望着看到她的头像亮起,虽则不遇也便不遇,并不会写什么留言,诉什么情怀。但我清楚那种淡淡的想念。与她的谈话总是轻松而又充满带点小聪明式的挑战,喜欢她的那种不羁和狡黠的睿智,感觉她像一阵顽皮的风或者一道正午的阳光。可是我总是不解她的名字为什么那么伤伤的叫“我想好了悲剧”。
与悲剧像平常一样戏谑和调侃,以往她的回复总是可以激发我的潜在的聪明和幽默。可是那一天她却不说话。我以为她已经离开,她忽然说:“我在哭。”
我点开音频,我以为她又在耍我,我装作一本正经的说:“有心事可以发泄发泄,也许倾诉倾诉会好些。”却同时打好了一串揶揄的话,准备揭她的老底儿。
我真的听见压抑的啜泣。她不说话。我有些无措,赶紧关掉语音。
“不然,你一个人静静。”我知道人在悲伤的时候,或者更需要一种不被打扰的寂静,“等你静下来,可以来找我,我或许会在线上多一点时间。”
“Bye——”
她敲过来几个字母,接着便是黑了的头像。
我不知道她会哭的,我只记得她灿烂的笑。我不知道她短时间内会不会回来。只是感觉心底隐隐的疼。这样的感觉不曾有过。我能做的只是静静的等,不管她会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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