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鹅来电话,搞了几张交响音乐会的票子邀我去听,我又邀了朋友。
到了上海大学音乐厅,门口围了一大堆人吵吵嚷嚷地,原来要凭工作证入场。我的朋友先到一步,正挤在人群里敲边起哄跟着吵呢,我把他拉出来,他一脸的坏笑。
企鹅也来了,除了忿忿之词也是无奈。奶奶滴!这大冷个天大老远地不是白来了嘛?有闹点事儿的冲动,可这些群众都是些老同志,振臂一呼也能顺乎人心,但明显少了几分血性,保安的兵力也不弱,七八个呢,这要是一帮球迷一帮愣头青,啊.......嘿嘿。
好容易算把朋友送进去了,不着急了。
高兴的事儿是企鹅的诗集出版了,企鹅说刚印好,送了一本给我《黑麋鹿如诗说》,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封面很雅致,装帧很好,请企鹅签了名,算是没白来。
我跟企鹅围着音乐厅转了一圈,再没找到能进入的后门和窗户。想起70年代看电影了,那时候钻电影院的事估计很多人都有。
企鹅说,你朋友进去就好了,咱俩喝酒去吧。一问,这地儿挺偏,附近没什么酒馆。我说算了,我明天一早还要赶飞机。
回到家磨蹭一会就半夜了,喝了杯热茶有点睡不着,就数老牛,一头牛、两头牛、三头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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