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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本色03】精神制造:性情两难全
讲述:阿喃 整理:老万
这是一场注定没有结果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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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卜来自另一个遥远的城市,他在我们这里只是因为业务的关系做个短暂的停留。我是在一次多个朋友聚会时认识的他。
一见如故或者一见钟情?这些对于我这样人到中年的人来说都显得不可思议。但一见到阿卜,我的眼睛便再也离不开他。不能说他长得像谁,因为我的梦中没有偶像级的白马王子。他只是很自在的像他自己。
我很想掩饰自己看他时热辣辣的眼神,可是眼睛总也忍不住的向他望去。那时我并不知道我的眼睛为什么离不开他,我必须声明我真的不是故意而是不由自主。
我这前半生,见过迷人的男人也算无数,但从没一个能令我一见发痴的。我曾嘲笑周围有恋情的朋友,搞不懂他们因何对恋爱这样钟情。既不为情又不为性,这样的情感游戏究竟为什么?我一直对此嗤之以鼻。
阿卜偶尔会回应我的注视,只是微微的对我一笑,并不言语。而偏偏就是这淡淡的一笑,让我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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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再次相遇,是我的故意。这时我对他已经没初见时那样惊为天人的痴迷。其实那天离开之后,我便发现了自己的可笑,随之便将他放下不提。这一天,有饭局,跟阿卜相好的朋友约了我,本来我已经有约会,但听说阿卜也会去,便推掉了别的饭局。我发现我心里还是更愿意能见到阿卜一些,尽管,只是想见一见而已。
这次,我们喝了阿卜带来的好酒,毗邻而坐的阿卜时不时的给饭桌上的朋友们讲关于酒的知识,很快,几瓶酒就见了底。另外两个朋友已经东倒西歪了去,唯有我还是清醒的。因为平日里我甚少喝酒,我对再好的酒都没有兴趣。
送走了另外两个朋友,我和阿卜站在路边等出租车,阿卜提议先送我回家,然后自己再折回去。阿卜喝的有点多,但人还是很清醒,我推让不过,便同阿卜上了同一辆出租车。车上阿卜不停说我傻。他觉得我是朋友的电灯泡。说实话,我跟另外两个朋友相好很多年,没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什么不正常,我们之间铁三角的关系已经维持了很多年。但阿卜坚持说他们两个关系非同一般。我觉得他不了解我们的关系,所以懒得跟他争辩。
回家的路实在太短,我还没跟阿卜争论完,我已经到家了。很遗憾没有跟阿卜说上一句其他的话,下车后阿卜轻轻握了一下我的手,我不禁立即心跳加速,但仍然假装很镇定的跟阿卜挥手再见。出租车载着阿卜很快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竟然不由在心里一叹,若有所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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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饭局之后,刻意回请朋友们吃饭。阿卜因故没来,我心里很失落。那两个朋友和我们三人吃完饭,阿卜竟然打电话给我朋友,询问晚上能不能一起K歌。原本有些落寞的我一下子高兴起来。
KTV的包厢里,鬼哭狼嚎一样的歌声我一向不喜欢。但这次因为有阿卜的关系,所有的噪音竟然都被无视了。阿卜的歌唱得很好听很动情。期间我们又都喝了不少的啤酒,这样的啤酒我也能喝醉,我的酒量实在有限。大概也就一罐多的样子,我已经醉眼朦胧了。这让我有些兴奋,我嚎了一首披着羊皮的狼,把在座的几位惊呆了。他们从来都不知道其实五音不全的我也是会唱歌的。
这一次,东倒西歪的人是我。阿卜主动送我回家,让我有点意外也有点庆幸。微醺中,沉醉在自己制造的心情里,飘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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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我此生没体会过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刻骨铭心,那么以后的日子,这样苦乐的情绪便一直相伴着如影随形。
我不知道哪天阿卜因为业务结束会突然离开,也不知道此生是否还会与他相见。心里百爪挠心般的不安。而我跟他之间,其实一直都没发生什么。可我却固执的每天都想要见到他。他究竟有什么好?究竟哪里吸引我?究竟是我哪根神经搭错线,这些我都统统不知道。我只是知道只要能见到他我就很开心。其他的任何事情都已经不再能够吸引我。
单相思,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那个男人不属于我的城市,更不属于我。而我的全部心思,却都放在了他的身上。悲欢离合的情绪,完全是自己单方面凭空臆造。这样的日子,却也是万分的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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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能说阿卜对我没好感,因为我发现他看我的眼神也很迷离。不是好色而是发痴。会有那么一刻定定的看着我,目不转睛。如果有话打断他,他会立即很尴尬的进行掩饰。这样互相注视的折磨始终无法打破。
终于,到了阿卜要离开这里的日子,我伤心的不能自抑。此去经年,何时再见?
阿卜终于走了。走的很从容。我的心终于空了,空空荡荡的让我如同行尸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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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半的实际不算长,我却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年。当阿卜再次笑吟吟的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不顾一切的扑向他的怀里,又是哭又是闹。没头没脑的责怪他狠心,他像木桩一样矗在哪里,也是泪光盈盈。
该发生的注定都会发生。能跟阿卜如胶似漆的日子并不多,所以我们都很珍惜。每日里尽量的黏在一起,一分一秒都不愿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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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卜注定不是我命中的那个有缘人,不能陪我白头到老。他总是这样匆匆的来来去去,而我的生活又多了两项内容,那就是等待和分离。
老万:没敢问阿喃跟阿卜在一起究竟获得了什么,是精神还是肉体?或者两种都有吧。只是不知阿喃这种自虐式的生活还要继续多久。或许,这就是阿喃的命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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