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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冷雪独行 于 2014-4-12 22:55 编辑
简单真我简单爱
文/冷雪独行
平淡真我,明净,即为莲朵,虽密布泥塘,却胜于层叠繁缛的牡丹。
蓝天色单调,几乎所有正常人都欣赏西藏的蓝,是为天性。阳光也简单的,没有冷的特征,同住一个星球,举世仰望,阳光下,简单的自我,一路平平安安,留不下什么,带不走什么,不与最美争锋,不与最丑比肩,却都是“淡泊明志”与“鞠躬尽瘁”的矛盾统一,保不定就做了"事后诸葛"。
怎么活着?一个网络男孩说,长大了做‘吃货“或者”议员"。很羡慕他的愿望,童言无忌,知道什么是他所看见的快乐极限,又暗自庆幸,自己没那么幸运,也那般提心吊胆,这是注定的命运不成?诗歌,倒没那么简单,琴棋书画,过于当处既是负累。近现代墨客不少,看为谁服务,为良知服务一生,为真诚讴歌一生,才是文字的图腾,没有最“文艺”,只有更简单。
在我有限的视野看来,灵魂美丽的女子是首诗歌,父亲母亲是一首诗歌,痛苦是一首诗歌,只有虚伪,谈不上是一首诗歌,当虚伪充斥这个世界的时候,确切的说,凌辱这个世界的时候,诗歌,就是世俗夹缝里的枪火,永远贴近苦难的心跳,永远是时代的提炼,检验诗歌的不是理论,是后时代的逆推,是最美的年华里,炮烙的痛楚,是渔樵江渚,是烛上华、海上花。
我坐在最边缘的人群,已经模糊了我与一片柳絮究竟有什么不同,这些年,被颠覆的爱情,那些年,挖过的野菜,再也不能挂在嘴边的称谓,如“妈妈”、‘妹妹’、“潇洒”、“真诚”。那么我们剩下什么?把自己置于何处?情色?虚无?残忍?冷酷?终于明白,置于死地而后生的中庸实在不精彩,世人皆醉我独醒,够个性,如今的诗人敢与古人比肩么?一幅图画,是这样画的,所有灰色调的人缝着嘴巴,只有一个貌似希腊人的“红异人”左臂夹着法典,右臂超过了平均海拔,我审视这幅画面,耳朵突然跟着聋了起来,被吓了一跳。
有一些文字经常被删除,就像那部《史记》,风花雪月是人生的主题,’生、死、爱”是创作的命题,这三个字和‘戒、定、慧“正好交错成诗。
一只小狮子,看着肥胖的火烈鸟,觊觎,是因为肚子饿而已。撕破愿欲的宗教,都不真实。外国现代诗歌有的貌似长出了翅膀,飞在诺亚方舟之上了么?不写诗时我快乐,写起诗来发如雪,“浑欲不胜簪”,感时伤事,看三国掉眼泪,咳血,为一丈长宣设计了蝶语印一方。
诗歌对于历史,是呐喊,对于当下,是拯救,对于自我,是救赎。这就是我所理解的观点,诗歌是一个浴盆也不要紧,可容纳你的肮脏,幻化莲池也不要紧,分出层次就好。兼容并包就是社会,被笑谑的语言艺术,阿谀的江湖,还有可以重温的圣贤谪仙时代么?只见清明雨上,踟蹰的一首歌谣,流浪在滚滚红尘,有你有我。
鸟鸣依旧,似乎,一切不曾发生。人们咒骂阴霾,说那是鬼天气,玄幻狐疑,归结悲欢离合。
默然走过落尘的书摊,在一座纪念性的陵园里,又见樱花灿烂,70后的孩子,曾在那里数着连环画上的“凌烟阁”,“比对”比苏小小还有才情有活力的女子,仿佛忘了人间疾苦......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展眼又到葬花节。人间世,活得现实,就是满头白发,你又不得不说,简单好,好了,好了.....
假正经,就是错了。刚才看了一个笑僧故事,他临别红尘不让伙伴更衣,说未染俗,原来焚化时露出最后的戏法,兜里藏了炮竹,笑友又乐了,开心到最后,这个笑话我听懂了。他的简单和快乐,是第几层的笑呢?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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