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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随记
某些时段,仿佛半碗浆糊,浑噩而黏稠。约是久居高楼,缺少了地气。
2014,陌生的年份,思状游离。仿佛《时间机器》里的旅行,又仿佛《当睡者醒来时》。当水姐发来信息:《小城天空》三章节被编入《敬亭山散文》,心止如水。这些几乎出生于上个世纪的小文,恍若隔世。关于文字,无聊且失望,遥想公瑾当年,也不能意气风发。
春天来了,本应是花红柳绿莺歌燕舞、少奶奶前凸后翘丰姿挠人、二流子骚情勃发荷尔蒙涌动的最佳季节。而我这个道貌岸然的二流子,却一反常态地独自伤神,不能不说是一件奇妙而无趣的事情。
去了一趟遗风,熟识的人寥寥,有些气闷,也不招呼,悄然隐退。
然后,来六星散版,看文人墨客尖声嘶鸣,玉女大神水袖飘忽,有如玉石颤鸣,或如丝竹之音、麝兰之味;有像娇羞妩媚,或同撒泼打滚。
传说:仓颉造字,有鬼夜哭。热爱妇女和玉石的冯唐说:必定是女鬼。
和冯唐一样,我们都是坏孩子,都热爱妇女,都喜欢文字。都发誓摸摸妇女的小手,图了她;都发誓做个文学锅汤里的苍蝇,坏了它。只有两点不一样:1、他喜欢古玉。当然我也喜欢,可我不配喜欢,也没钱喜欢;2、他饱读诗书,有能力坏了那锅汤,而我等顶多落个天庭饱满,有能力坏个把妇女。
所以,我更热爱妇女,不疑为女鬼,但以为“闷骚”。闷骚二字,如璞,雕琢之后便与“文艺”二字类同。所以,写字之人,闷骚鬼下凡,闷骚鬼投胎,闷骚鬼尖叫,闷骚鬼痛哭。即便心有所想,但不见美人,惟余左手。
于是,散板有人尖叫,有人哭泣,还有人喜乐,嘈杂而无序,借文字之口,行吐槽之实。我也想尖叫一声:散板又不是垃圾筒,凭什么放个屁都装进来?可我又算个什么东西。无奈之下,只得浅叹:或许,闷骚鬼床戏,又各自不同。
这个中午,雨一直下,我才觉得老了。
年少时无知,无畏。听二尾子们常把李娜的《苦乐年华》演绎成为嘻哈,也跟着起哄。忽一日,翻了陈年的歌,未曾想原本那颗骚动的心早已逝去,只落了个潸然泪下。
王小波写过《2015》。我坐在2014年里发呆,思谋是否要去验证。刘原写《丧家犬也有乡愁》,远远地看上去,我正是一只丧家犬。
一无所写,却心思繁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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