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那些事之----打酱油囧事
如厕往事让人感觉不雅,有网友说“很多东西都可以写,偏偏要写个这样的?不好,看了让人不舒服!”我写的文字确实不是让人舒服的。不过要论这个不能写,那就真的凹凸了。前段时间一个女童的一泡尿,不是引发了陆港两地的口水大战吗?现在九零后和零零后们,是不太可能知道以往的那些真实生活情状的。
说如厕,我其实还有很多要说的。二十年以前有段时间上公厕要收费。我出差在外,吃喝拉撒睡都要去报销的。这上厕所一项我也想实报实销。老板脸色很难看,但我寻思,本来不出差,家里曾加了肥料,出差,没了肥料不说,还要倒贴钱,实在是窝心。总不能让我两头都吃亏吧。最后还是报销了两块钱的如厕开销。
这如厕的事情还是先不说了。尽管我本不是一个猥琐的人。我想起一个打酱油的事情来,先说说这个。为什么不是买酱油呢?因为小时候的酱油不是现在这种瓶装出售,都是散装的。去打酱油要自己带瓶子,大约五岁的时候,我带个酱油瓶子打酱油去了。可能是心情太好,可能是一路贪玩。回家的路上我才意识到酱油打错了,打成了煤油。因为都是一毛八分钱打一瓶的,这两种东西我都打过。当时是我自己说错了,还是售货员自己打错了,不得而知。反正我都不知道怎么回家的。一通埋怨,一通数落是免不了的了。
那时候的煤油是用来照明的。我家有很多自制的简易煤油灯。就是用墨水瓶,在盖子上打个孔穿个棉线灯芯就是一盏灯了。叔叔家是钢厂的,能搞到一些电石,他们家有电石灯,那亮堂劲,何止是羡慕啊。
煤油灯下写字看书,习惯了也还好。只是一般调得很暗,灯大了耗油就多。那时候的酱油不怎么好吃,不知道是不是被勾兑了过多的水没有。我小时候基本不知道糖的滋味,只知道糖精的味道。五分钱用小纸片包一小袋,到要放糖的时候,就放几粒就可以了。家里的油是稀缺物资。没有油的时候做的菜就叫红烧菜。
我小时候已然好了很多。我妈讲她的小时候,那才真的叫穷。我妈是老大,十来岁的时候去公家食堂领饭,回来太高兴了,全都打翻在门前的台阶上,全家都没了吃的。我妈被外婆一顿毒打,这事我妈至少给我讲过5次。
说到省,省到了极致是个什么情况,它发生在我爷爷辈身上。事情是这样的,有一天他老人家要方便了,急急忙忙在自家茅厕里舒服。想着今年的收成还不错,嘴角的笑意自然流露出来。忽然,他发觉了茅厕踏脚的木板上有颗饭粒,不由皱起了眉头,眼疾手快,他把饭粒捡起就放到嘴里嚼起来。是麦芽糖的味道。这个故事也不知道真假,但一直在我上辈人中流传。
这篇写得很凌乱,是因为有太多的想法都抢着想出来。过犹不及吧,有时间慢慢写。
(2014.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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