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锦瑟 于 2014-11-5 13:21 编辑
26周年了。
在这生日来临之际,总想对自己说点什么。但是又能说点什么呢?感觉真到了想说点啥的时候却又无从说起了。
在网络里混了也快两三年了。发觉自己越来越依赖这个地方,家人不时地唠叨,自己不停地反省,从来都无济于事。
反省过后一如既往地泡网,然后接着反省接着悔悟接着泡。
人总不可能永远生活在虚拟的网络里,在通往虚拟和不可摆脱的现实桥梁之上,我不断地踯躅徘徊犹豫和彷徨。
长辈的教诲,良人的劝告以及朋友善意的哂笑让我内心翻腾着强烈的自责和愧疚。
可是,谁又能救得了我呢?网络是个巫,我中了它的蛊。沦陷其中,难以自拔。
但是我又深知长此以往,即便我能不在乎他人的感受,我也终是无法逃避来自于内心的磨折,我深深地陷入了一种半梦半醒的挣扎中。
玩物丧志,我依然是个停留在年少时光不思用功读书的孩童吧。
那谁说:2014年即将结束了。
这话让我打了一个机灵。2014年真的要结束了么?可我在这一年中都干了些什么呀?亦如从前的每一个流年从我身边悄然逝去一样。难道我的人生终将不断地在自责与懊悔中度过?
2014年的春节流行了一首歌——《时间都去哪儿了》。
而这首歌流行之前,我曾经写过一篇随笔叫做《拈不住蛇尾太匆匆》,用于祭奠我迷惘的2013年。
蓦然回首,又是一年将逝去。嗨,嗨嗨,我们认识多久了啊?
感觉时光依然停留在这一年的早春。春天里,我从舅舅家里逃出来。去了一趟黄龙溪。然后就是半个多月无聊的日子。等到舅舅发病住院再次将我招去,就又在他家挨到了初夏,然后再次出逃回家闲置。接下来一整个夏天,我仿佛又回到了学生时代,奢侈地享受着悠闲的暑假。开始在网上看赛事里各种版本的《不过如此》,热热闹闹,纷纷攘攘,我也在忙忙碌碌地阅读中乐此不疲。然后就去了一趟若尔盖,那是快乐的几天,如今想来,那辽阔无垠的草原上日出的景象真如梦幻一般。回来后依然打发着“暑假”的剩余时光,从茉莉花开到昙花香陨。一愣神时光进入了秋天,又开始了一段新的生活,日子过的像鱼缸里的五彩鱼儿,悠闲地囿于自己逼仄的空间,波澜不惊。国庆期间去了一趟普吉岛,繁华亦逝,转眼云烟,异国的风情终归似一场迤逦的梦。然后,细数秋日静好的光阴从我身边一个个跑掉,仿佛在笑我,你终是没有去登高,看那无边落木萧萧下。
一份快递收到已经很久了,一直没有打开。特意放在今天,想赋予它一份特殊含义——全只为一份初心。而如今,这一切又显得多么让人尴尬,多么令人费解,多么荒唐啊。在常人眼里,或许我总会给人神经质的感觉吧。
一本好奇了很久的书,几本赠书人随手附加过来自己看过的杂志,凡常书籍而已,而我却要让它承载许多的意义,只因它隔了几千里江山,十数载光阴,上面附着了一个异乡人的温度,而今却演绎成了一个路人甲的故事终结。
生日快乐,零点破蛋之时,收到了许多份祝福。感谢朋友们,在现实中还有你们,才感觉到自己不算孤单。感谢那谁,为俺亲自做了一枚蛋糕,纯手工制作,无任何添加,味道上乘,正如你的广告。去花店买了一盆“一帆风顺”和几块水仙的鳞茎。“一帆风顺”放置在一个被向寒风却又阳光充足的地方,然后安置水仙。找来一个直径六寸大小的玻璃器皿,盛满清水,在搁上几粒平日捡来的好看的鹅暖石,算是给水仙安置了一个舒适的环境。然后的日子,就属于期盼,朝朝频顾惜,夜夜不相忘。等待那一季花开。
论坛里,有和我年龄相仿者,被比他年长许多的人称作老什么的,而我却一直悲催地被人唤作小某某。一年之差,却被人无形中拉开了年龄段,这老与小中间还差着一个“中”或者“大”。这样一来,这差距貌似就有了两代之隔。呵呵,看来玩论坛是真需要些底蕴的。底蕴不足,任凭你如何冒泡如何勤奋如何玲珑也是无济于事的,无根无依的飘蓬,你永远只是一个小字辈儿。没有经验,不够成熟,没有气场,没有拥趸,来你不多,走你不少,到底是无足轻重、可有可无。
25年最后一天的光阴终于过去了,26年的第一天阳光升起来了,鲜亮,有些晃眼,但很温暖。
我知道我再也找不回一些东西了,再也不会有一些年轻幼稚的好日子了。
一个观点一个见解的不同,一瞬间的情绪失控、几秒钟的口舌之快都可以让一个人收获许多,抑或让一个人失去许多。或朋友,或敬仰;或品德,或人格。
无奈,悲催,貌似坚不可摧的信仰往往会在瞬间崩塌;
可敬,可叹,仿佛漫怠不羁的灵魂也会在顷刻间高大起来。
无论如何,很多事情,好与坏,是与非,早晚幻作一场云烟。
花开花落花无悔,缘来缘去缘如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就这样吧,临别一眼:去他妈的!嗯,匆匆离开的你撇下的这一句,我记住了。
又回到从前的日子,一切从零开始,赤条条地来去无牵挂。该为谁守候的继续守候,该缘何停留的仍做停留,我依然在老风景里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