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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无名者著。于是,振聋发聩的“名人效应”便不请自来,判定了它的出生:先天羸弱、体质虚寒。
尽管瘦弱,它却真实,在将自己最初的自然冲动释放之后,却总被豢养的膘肥体壮、气势逼人的专家著作盯上,遭到欺辱,几次三番从柜子上推落在地。
书,很执着、很无奈,它还是觉得寂寞。字里行间虽然有大量披肝沥胆、格调高远的内容,它的命运却毫无疑问将被再次“垂青”。
为什么?书,不止一次的扪心自问,止不住的抚摸自己的新伤旧伤、累累疤痕……或许,是不合适宜、或曰狂妄。
书,历来是怀抱一颗虔诚敬畏的心,倘佯在历史的长河中,捡起一颗颗散落的贻贝,精心研磨,串成了一条完整的逻辑链—衍生了一系列的文明与思考。它不停地采撷历史上影响深远的事件,追寻源头,梳理过程,建立逻辑,挖掘人物关联,还原事件原貌。在此基础上,描绘通俗易懂的历史画卷,刻画生动鲜活的人物性格,挖掘灵动深邃的封尘故事,评说制度与政策的优劣,附带点点滴滴的微言大义……
唉,书可劲地想着自己的好处,直到虚无缥缈、无所谓有、无所谓无了。读者们可以任意归类、随便定义,只要您能找得到,她都会羞答答地等候您随时掀起她的盖头。当然,看到的一定还有“妄自尊大”的智慧;“胸无大局”的谋略;以及“唯利是图”的见地。或许,您还能看到它在两个书架上比翼齐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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